吃了晚飯之後,姜薈繼續拖着楊琨去逛街,似乎壓根沒有放過楊琨的意si,直到晚上九點半,姜薈才算回家。
這一下,楊琨總算知道姜薈下午讓自己睡午覺是什麼意si了,敢這是要讓自己養足神,好好陪她逛街,而這麼一逛,就是整整一下午加上一個晚上的時間。
「怎麼人逛街這麼麻煩啊,看上什麼東西直接買不就好了嗎?非得先試試這個,再試試那個,到最後什麼都不買」楊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裏抱怨着。
姜薈用眼神剮了楊琨一眼:「這才第一天,你就嫌我麻煩了?」
楊琨乾笑了兩聲:「這我可不敢,你要真想,那明天繼續逛,陪你就是了。」
「你說的啊,不准反悔!」姜薈指着楊琨說道,嘴角卻掛着淡淡的笑容。
車子是停在小區地下室的,下車之後,楊琨從後備箱將東西拿了出來,大小的拎在手上,兩人朝着電梯間走去,姜薈一直挽着楊琨的手臂,兩人邊說邊笑,像是小兩口一樣,這一整天的膩歪,讓兩人的關係看起來比較自然了,可是在心裏,楊琨可沒有把姜薈當成人的意si。
地下室里格外安靜,只能聽見兩人的笑聲,可忽然,楊琨的前方閃出兩道影,兩個穿着黑服的男人出現在楊琨的面前,兩個人手中都握着武士dao,臉上帶着黑的面紗,頭上裹得像是忍者神龜一樣。
楊琨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個人的份,因為這是東洋武士的扮。
後也有聲音傳來,楊琨回頭看了看,發現後也出現了兩個東洋武士,只不過,這兩個東洋武士穿的是白的服,但扮卻是一模一樣。
這一次,楊琨來江陽市,並沒有將何文祥帶上,因為之前半個月,都沒有東洋人前來刺殺,楊琨心想自己過來也待不了幾天,帶上何文祥這老頭,弄不好還得是個電燈泡。
所以,他行將何文祥留在了麗海市,可結果沒想到,這才來江陽市第一天,這就有四個東洋武士前來殺他。
現在楊琨算是明白了,這些東洋人很有可能已經在麗海市暗中觀察楊琨,之前這些天,楊琨一直都在家裏沒怎麼出過門,何文祥也在對他進行貼保,這些東洋人畏懼何文祥,所以都沒敢動手,而現在楊琨一到江陽市,這些傢伙一下子就跳出來了。
「楊琨,他他們要幹什麼啊?」姜薈似乎被這四個人的扮嚇到了,當即就縮在了楊琨的懷裏。
一想起之前夏家周年慶的時候,親眼看着楊琨受傷中毒,姜薈心裏就有些不安。
楊琨的臉顯得格沉,他皺了皺眉,小聲的答道:「他們是來殺我的,待會我拖住他們,你直接跑,能有多快跑多快。」
這麼多次的刺殺,楊琨對這些東洋人已經產生了濃烈的憎恨,他不管是誰錢買他的命,但他現在的恨意全部在這些東洋人的上,畢竟,這些東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一些,明明已經失敗了這麼多次,卻依舊還鍥而不捨,這種神看起來可貴,可在楊琨眼裏,卻是無比的可恨。
「呔!」左手邊那個穿黑服的東洋人大喊了一聲,雙手握着手中的武士dao,高舉過頭頂,直接朝着劈了過來。
剩下三個也從另外三個方向重來,將楊琨和姜薈死死地夾在了中間,好在他們的目標似乎都在楊琨上,如果都是dao劈向姜薈,那麼楊琨可就不太好辦了。
楊琨的反應相當快,這四個人是從四個方向衝過來的,但在他們兩兩之間仍有縫隙,在他們還沒衝到楊琨前的時候,楊琨就雙手在了姜薈的腰上,隨後用盡力氣將她丟了出去。
「快走!」楊琨大喊了一聲。
姜薈摔的很狽,體還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因為沒有扎頭髮,頭髮都亂了。不過,在她爬起來的時候,她第一個動作就是轉過看向了楊琨的方向,似乎想看看楊琨有沒有受傷。
四把武士dao封鎖了楊琨上下兩露,兩把dao從前後朝着楊琨的頸部劃來,另外兩把dao則是從前後朝着楊琨的腹部划過來,不管楊琨被哪一把dao劃在體上,他絕對是重傷。
這四個東洋武士,完全是算將他一招斃命,如此刁鑽的dao法,如果楊琨反應稍微慢一些,絕對是必死無疑。
慌亂中的楊琨已經沒工夫去理會姜薈了,他迅速低下了子,直接在地上一個翻滾,滾到了自己正前方的一輛車面前,接着,他站起來,後背貼在這輛車上,看着眼前這四個東洋武士。
四個東洋武士見到自己的攻勢沒有起到效果,瞬間就站成了一排,四個人握着dao的姿勢簡直是一模一樣,面紗沒有遮住他們的雙眼,從他們的眼神中,楊琨看到了一絲決然。
與之前的那些東洋武士一樣,這些東洋武士的眼神是一樣的,他們的目光里都有一股很烈的殺意,這種殺意,讓楊琨都忍不住汗毛豎起,因為他知道,這些東洋武士,哪怕是拼了命,也都會殺掉自己。
總之,楊琨面對這四個東洋武士的夾擊,他是萬萬跑不掉的,所以,他現在和這些東洋武士,已經是你死我活的結果了。
「噠!」左手邊第一個東洋武士快速的朝着楊琨沖了過來,而第二個同樣穿黑服的東洋武士則是跟在了他的後,兩人的影交疊相錯,僅僅只有幾米,可兩個人卻非繞了一個s型露線。
前面這個東洋武士將武士dao舉過頭頂,直接對着楊琨當頭劈了下來,楊琨腦袋一偏,這把dao劈在了他後的車上,車的玻璃瞬間就被劈開,散了一地。
楊琨猶豫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要抬起膝蓋朝着這個東洋武士的襠部頂去,可下一霎,他感覺這個東洋武士的腰間,一把武士dao朝着他的腰部刺了過來,他嚇得急忙閃了一下子。
後的車子被武士dao直接刺穿,而楊琨的服也被這把武士dao割破,楊琨看着這把銀光閃閃的武士dao,整個人心有餘悸。如果之前自己選擇用膝蓋頂這個東洋武士一腳,那麼這一dao絕對能把他肚子給刺穿。
這兩個東洋武士一前一後,玩的就是出其不意,前面這個東洋武士的攻勢頂多只是一個幌子,讓楊琨分散了注意力,而後面這個東洋武士,則是在楊琨看不到的地方出dao,他下一dao,誰也不知道會刺向何。
前面的東洋武士再次出dao,這一dao從右往左,dao尖劃向楊琨的脖子,武士dao在他的手中,感覺就像是水一樣輕柔,可速度卻相當的快,這一dao的dao尖哪怕只有一絲劃在楊琨的脖子上,都能夠將楊琨脖子的大動脈給割破。
每一dao都是要命,逼得楊琨不得不閃躲,可閃躲之後,下一dao的銜接不會超過一秒,這個東洋武士後的還有一個握dao的東洋武士,他死死的盯着楊琨,眼睛像是一雙犀利的鷹眼,只要楊琨的動作有絲毫破綻,他的下一dao就會刺過來。
果然,楊琨將腦袋埋了下來,在下一瞬間,頭上那把dao貼着車划過,可面前,一把dao直接從這個東洋武士的胳膊窩刺出來,直接刺向了楊琨的眼睛。
楊琨二話不說,體直接往地上一躺,體重重的砸在地上,兩把dao都躲了過去。
躺下的時候,楊琨見到姜薈還杵在那個地方,他重重的擺了擺頭,示意姜薈快點離開,可姜薈卻眼巴巴的將楊琨給看着,一直在搖頭,眼神里都是慌張和擔心。
的確,楊琨不可能是這四個東洋武士的對手,可如果自己就一個人的話,待會找到機會他是可以直接逃跑的,但是姜薈在這裏,楊琨跑了,這四個東洋武士如果抓不到他,說不定就會對姜薈下手。
「你快走啊!」楊琨對着姜薈的方向大喊了一聲。
這時,頭頂上方,兩個東洋武士手中的dao,自上而下,朝着楊琨的體刺了下來。
前面是這兩個東洋武士的腳,後面是這輛車的車底盤,楊琨想要躲開,那就只能往車底盤裏面鑽,而且,這種時候,他甚至顧不得去觀察這輛車的車底盤有多高了,整個人就這麼鑽了進去,兩把武士dao刺在地面上,擦起陣陣火光。
楊琨鑽入了車底之後,就立馬朝着車的另外一頭鑽去,他的速度很快,在鑽出來之後,雙手撐着子就站了起來,而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姜薈所在的地方。
那兩個穿着白服的東洋武士已經看到了姜薈,尤其是當楊琨也將姜薈給望着的時候,那兩個東洋武士立馬回頭,將目光看向了姜薈,接着,兩個東洋武士對視了一眼,立馬朝着姜薈的方向跑去。
見到這一幕,楊琨的心猛地一沉,他側頭看了看,兩個黑服的東洋武士正從左右兩邊朝着他夾擊而來,他猶豫了一下,直接跳到了這輛車的車頂,而後飛快的朝着姜薈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