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董玉荷如此惱火,乾東曾經用這種藉口給她下藥,要不是當時清雪師妹來得及時,當時她就遭了毒手。
臉蛋微圓的沈清雪也眉頭緊皺的瞪着乾東:「要說趕緊說,別耽擱時間。」
乾東強扯的笑容頓住,忽然抬起手揮向瞪着他的二女。他手中有玉瓶碎裂的「啪嚓」聲,奇異的香味散開,籠罩了整個主殿。
董玉荷和沈清雪沒想到乾東竟敢同時對她們二人出手,驚怒間董玉荷手中多了長劍刺向乾東心口,沈清雪手中多了軟綾,纏繞向乾東的雙腳往左拉扯。
她雖然也惱怒,但仍記得對方是福臨閣的閣主,蓬萊島三大掌權人之一,用軟綾救他一命,但也不能讓他就此逃脫,好歹吃點苦頭。
但乾東一出手就立刻後躍,雙手拍動紫色真氣將長劍和軟綾擋下,哈哈大笑守在門口:「你們兩個賤婢,今日總該落入老子手裏,待會就讓你們求着老子睡你們!」
「無恥狂徒,今日必殺你!」冷臉的董玉荷腳下輕點射向門口的乾東,但躍至一半忽然臉色巨變,繚繞她周身的大道氣息變得絮亂。
站在原地的沈清雪臉色也變了變,氣息變得絮亂間,手中軟綾飛卷纏在董玉荷腰上將她拉回,呼吸變得急促摟着董玉荷後退,手中翻出兩枚丹藥送入自己和董玉荷口中。
但島中的解毒聖藥此刻吃下去如同加了一把火,藥力被轉化成媚毒,在她們體內熊熊燃燒,董玉荷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喘。
門口的乾東淫笑着解開雍華長袍的綁繩,邁步走進殿中:「天下第一奇藥果然不同凡響,你們兩個賤婢,老子是天命之子,福運之子,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
「閉嘴!」沈清雪雖然是師妹,但修為明顯要比董玉荷要高几分,此刻仍有餘力出手。
她手中的軟綾飛纏卷向乾東的脖子,已然是起了殺心。
乾東此次不再躲避,右手一探抓向卷向自己的軟綾,左手大袖揮舞間殿門緊關:「今日就在祿星祖師爺面前,讓你們求着老子睡你們!」
他抓着軟綾獰笑走近,沈清雪體內媚毒全面爆發,旁邊的董玉荷更是不堪,跌坐在地撕扯自己的藍色衣裙,露出領口處的大片雪白肌膚,露出那藍色的裘衣肚兜。
「無恥小人!」沈清雪神智逐漸迷糊,身體熱得難以自制,她也想脫去身上令她燥熱的衣衫,想靠近冰涼的物體。
「厲害,這奇藥的藥性強無敵,連虛道境也擋不住。」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神智留存的最後一刻,沈清雪聽到了一個陌生的男音,以及乾東驚怒的叫聲。
鄭景仁忽然出現,站在三人的中間,擋住了乾東前進的步伐,也讓他身後的兩個美女撲到他身上磨蹭親撫。
「離開她們!馬上!否則我蓬萊仙島的『福祿壽』大陣讓你不得好死!」乾東看着董玉荷、沈清雪神色迷離的摟着鄭景仁親吻,同時不斷撕扯自身的衣衫,嫉妒得雙眼通紅。
這些應該屬於他,是他才應該擁有的待遇,居然被這憑空冒出來的人搶了!但他不敢立刻出手,只能色厲內荏的低吼威脅。
鄭景仁的衣服已經被身後兩個美女拉開,四隻柔若無骨的柔荑在他身上來回遊走撫摸,舒服得眯了眯眼。
隔空朝着乾東輕彈,一股勁氣彈在他額頭上,劇烈的震顫直接將他彈暈過去,回身看向兩個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說是衣不蔽體的美女。
她們外面的衣裙半掛在身,裏面的裘衣肚兜被推擠得夾在中間,露出大片雪白的側面柔軟相撞擠在一起,兩點殷紅時隱時現,平坦皆白的小腹下是短小的裘褲。
鄭景仁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但這種自摸對對碰的美色媚態,除了上次和憐花在粉色空間的情形,就只有參加採花會時的荒誕才有得一比。
沒有多做耽擱,鄭景仁直接金銀指和貼身十八摸出手,不時轉到她們身後用拍鼓手助助興,在祿星的神像面前開了一場香艷的交響曲。
兩個女人早已神志不清,被媚意充斥了頭腦的她們只覺身體空虛又火熱,被鄭景仁的點穴手法弄得浴火高漲,尖叫連連。
她們的巔峰來得很快,甚至是拍鼓手第一次落下時她們就已經登上了巔峰,散發出動情能量融入鄭景仁體內。
只是她們的媚毒只發泄了些許,潮海般的**驅使她們顫抖的身軀繼續纏向鄭景仁。
鄭景仁還在吸收體內的動情能量,被兩人再次纏上顧不得查看蘭花寶典漲了多少,雙手繼續在兩個美女身上活動,開啟香艷交響曲的第二篇章。
當又是一陣尖叫過後,兩個衣裙已經徹底脫落的美女頓了頓,只剩下裘衣裘褲的她們腳跟發軟,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但仍是伸手抓向鄭景仁。
臥槽,這奇藥的毒性這麼強。
鄭景仁看她們神情渴望中帶着疲累,心中低罵一聲。
看了眼主殿中的祿星神像,要是這財神爺活過來,會不會氣得一掌拍扁這蓬萊島的傳承。
當兩個美女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踏入巔峰後,她們臉色憔悴,滿足的沉沉睡去,體內媚毒隨着一次次潮意爆發排盡。
鄭景仁吐了口氣,他身上的衣服被扯成條條縷縷的乞丐裝,手臂和脖子有她們登上雲巔時情不自禁留下的抓痕。
將兩個美女的衣裙撿起幫她們蓋好,拿出特級金瘡藥擦了擦,換了身衣衫後查看蘭花寶典的進度,16%。
這麼多?
這有點出乎鄭景仁的意料,他以為虛道境如今撐死也只能提供2%,沒想到還有%。
難道是這二人里有一個是特殊體質?鄭景仁疑惑的看向兩個睡得死沉的美女。
虛道境的恢復能力十分快,特別是修行壽星傳承的沈清雪。
她微圓的臉蛋帶着難以掩飾的倦意,睜開眼後看到一個陌生的背影,他蹲在生死不知的乾東面前,雙手不斷在乾東身上摸索。
她心中一沉掀開身上的衣裙,看到被汗水打濕的裘衣裘褲,裘褲濕的更嚴重,似乎剛從水裏撈出來,空氣中有些奇怪的味道流轉。
她看了眼和她同樣遭遇的玉荷師姐,再看看那已經摸索到乾東褲襠的陌生背影,心中萬念俱灰,難道侵犯了自己和玉荷師姐的,不止是個無恥淫賊,還好那龍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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