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不壞女不愛,所以玄冥找一個漂亮的女修很難,兩年前我遇見他,給他介紹一個雙修的道侶,這小子和大姑娘似的,害羞地一溜煙跑了,你說這小子氣人不氣人?」
在蒼劍離成為大荒王,加冕王冠的時候,玄冥親自去的,蒼劍離和蒼劍龍拽着玄冥,在三聖山的女修裏面給他找道侶,並且一個個評頭論足。這些女修翻過調侃玄冥,在那些女修戲謔的大笑聲中,玄冥一溜煙跑回了北域。連觀禮團都不要了。
「他就是那樣。」
「這小子不懂情調,不過誰要是和他結成伴侶,那真是撿到寶了。咱們別說他了,我問你,你一個聖王,怎麼就遭到暗算了?」蒼劍離疑惑道。
「我在部落里閉關,沒想到魅女部買通了侍候的侍女,在我入靜的時候暗算了我。要不然,就他們那些部落,還沒有膽子挑釁冥部。」
一個侍女,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一個聖王入靜,竟然用和同時打中玄墨卿,而且分寸掌握的很好,定魂針刺入了七成,溶血刺進入血脈,封府印封住紫府的一半,然後就是無休止的追殺,一步步激發玄墨卿的潛能,三種聖兵一步步封印她的紫府、識海和血海。
這個計劃非常的嚴密,絕不是一個冥部的侍女能夠做到的,一直到剛才,蒼劍離出現,他們才拼盡最後的力量,激發出玄墨卿的最後潛能,然後將她封印住,就是為了煉製陰陽丹。
「所以,那個侍候你的那個侍女,估計早死了,被掉包了。我的出現非常偶然,過來找玄冥只是一時心血來潮,說實話,兩天以前,我還沒有那個想法,也沒有在北域,所以他們在這裏等的不應該是我,而是玄冥。或許是我比玄冥優秀,所以這些臨時決斷,讓我取代了他的位置。」
「這些這些喪盡天良,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出去以後,一個個將他們碎屍萬段。」玄墨卿怒罵道。
蒼劍離心中無語,一聲聖王,罵起大街來,也是這麼潑辣,這修為再高,也改不了內心的本性。
「所以,咱們必須想辦法活下來了。」
「你有辦法出去?」玄墨卿激動的聲音發顫,誰想死,只要有意思希望,就不會往絕路上走。
「我自己走隨時都能走,這不是還有你嗎?一個聖王,在冥部絕對無上的存在,我見到玄冥以後,對他說:老兄,我把你們的一位聖王扔在天地熔爐了。是不是很沒有面子?我也沒臉見他了。」
蒼劍離順嘴就說,他現在用天眼,根本就看不出這個陣法組成的丹爐有什麼破綻,他這樣的話,完全是給玄墨卿打氣,為自己後續手段鋪墊。
「我中了三神針,已經廢了,玄冥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你,你趕快走,這樣玄冥才有防備。」
「呵呵呵,我雖然知道怎走,但是沒有聖王也破不開呀,等我破開了,元氣消耗的也就差不多了,能不能走還是未知數。」
「那怎麼辦?」
「當然是把你治好了,你一個聖王,比我厲害多了吧。」
「可是……」她突然看到蒼劍離手裏拿着的。愣住了,是呀,要不然自己還在昏迷,定魂針威力很大,就是帝境中的定魂針,也掙脫不了。
「不要有什麼想法,這個定魂針是我取出來的,歸我了,咱先說好,就是和取出來也是我的,不許和我搶。」蒼劍離非常嚴肅地說道,這三個聖兵,或者說是暗器,絕對是居家旅行必備的。
「這是修行界的規矩,我沒有那麼貪。」玄墨卿說道。
「那好,我給你先取出溶血刺,將經脈和血脈先活躍起來,然後在取出封府印,這個過程可能有些疼痛,對你有些冒犯。」
「醫者不分男女,你動手吧。」
蒼劍離於是用刀輕輕從玄墨卿的腹部一直到胸口將衣服調開,映入他眼帘的是雪白如玉的肌膚,看的蒼劍離心砰砰直跳。蒼劍離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又修行了和,異性對他的吸引很大。
運轉功法,將這兩個真經壓制,蒼劍離扒開玄墨卿的衣服,用手掌放在她的胸口,用神魂編製成禁制索,沿着溶血刺的路線向前延伸,左手在抵在血海上,控制住溶血刺。
溶血刺是聖兵,遇到阻礙,激烈的反抗起來。血海之中,成了蒼劍離和溶血刺交戰的戰場。玄墨卿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她感覺到血海猶如千萬把刀子輕輕地刮過,神魂一陣眩暈,隨後感覺到血海似乎燃燒了起來,那是一種火辣辣地疼痛,深入骨髓。
汗水一滴滴留了下來,濕透了玄墨卿的衣衫,衣衫貼在身上,一條玲瓏優美的曲線呈現在蒼劍離的面前。這身材真是萬里挑一,魔鬼的身材,魔鬼的臉龐,嗯,似乎還未經人事,玄冥也是,這在晚上能看出什麼來?
溶血刺畢竟只是聖兵,沒有人族的指揮,十個呼吸間,蒼劍離就摸索出了溶血刺的規律,開天決猛然撲過去,鎮壓住了溶血刺,溶血刺立刻安靜下來,從傷口通道進來的禁制索飛快的纏住溶血刺,在纏繞的過程中,禁制索按照一定的紋路盤旋,最終變成封印,將溶血刺封印住,慢慢的從原來的傷口路線被蒼劍離一點一點拔出來。
這樣的做法最為穩妥,避免了肉身的再次創傷,蒼劍離一邊往外抽,在玄墨卿的肉身上一會拍打,一會兒按摩。慢慢化開被凝固的血脈。
溶血刺一取出來的剎那間,玄墨卿慘呼一聲,胸口一道血柱噴出,蒼劍離左手頂住血柱,向下一按,將精血按回血海,掌心向外一吐,一枚赤紅的凝血丹封住了傷口。
玄墨卿疼的一蹦跳了一來,她愣了一下,活動了活動手腳,血脈已經開始正常的運行,肌膚不再是慘白,慢慢恢復了血色。
「你揭開了我的面具!」玄墨卿看見扔在一邊的殘破的面具,身子顫抖了一下。
「不揭開能怎麼辦?這個面具似乎是一種陣法凝結,影響我的判斷,影響的取出。你要是喜歡戴面具,有時間了我給你祭煉一個,絕對比這個還好,想讓人看漂亮的一面就是嬌媚動人,想要嚇唬人,能把別人嚇得嘔吐三天。」
蒼劍離體貼地扶着玄墨卿走動着活動氣血,紫府還被封印着,現在的她和凡人沒有什麼區別,顯得嬌柔無力。
「看來是天意,算了吧,就這麼着吧。這個面具是我師父打造的,並且親自給我帶上的,你能取下來,看來咱們是有緣分的。告訴你吧,這個面具沒有那麼簡單。」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可是巫聖,陣道一途在五方大陸我是獨一無二的,我要是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蒼劍離不服氣說道。
「好了,我相信你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的氣血已經化開了,只要取出你的修為就能恢復,到時候咱們就出去。」
玄墨卿順從地躺在界床上,蒼劍離右手按住她的腹部,還是像以前的取法,封府印只是封印紫府元神,倒是不再疼痛,但是破解就比較麻煩了,蒼劍離全神貫注,利用自己的神魂之力一遍破解一邊封住封府印。
玄墨卿仰面看着蒼劍離認真嚴肅的表情,心中感嘆,這個年輕人也挺好的。雙眉如劍鼻直口方,英氣逼人。而且感應他拆解封府印的手法,的確是另闢蹊徑,邊拆解邊封印,猶如行雲流水,嚴禁中透露着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