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端詳,耀文一把推開神秘人:你他媽誰啊?上來就動手,敢動我的人,不想活了?此刻的耀文盡顯地痞的樣子。
說完指着神秘人就走了上去,蕾娜拉住耀文的手臂,被一把甩開:蕾娜!你不要管,今天我不削死他我不信了!揮手過去,神秘人輕鬆的拿手一擋,回踹一腳。耀文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神秘人會這麼厲害。
小倫打量躲在三人後面,打量起神秘人。
古銅色的皮膚,健壯的肌肉。矯健的身手,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人,耀文實在太輕敵了!再仔細的一看:銀白色的頭盔上沾滿了鮮血,讓銀白色的頭盔看上去是血紅色的了。「這是屠殺了多少人?」小倫不經意的說出了口。
「潘森,你給我住手!」蕾娜大叫道。
這個名叫潘森的人收回即將打下去的拳頭,退後了幾步。撿起丟在地上的長矛。
「我和你早就沒有關係了!「
潘森把雙手上的東西背在了身後,快速走到蕾娜身邊,一把抓住了蕾娜的手:什麼沒有關係?我怎麼了?為什麼你去一趟地球改變那麼大!」
蕾娜甩開潘森的手:你走吧!我有他了!說完看了看邊上的耀文。
耀文現在眼神迷離,心裏想着:什麼在一起?什麼離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那濺滿血跡的頭盔中,一陣笑聲傳出。接着頭盔被摘下。
潘森有着絡腮鬍直連嘴唇上的地方,顯得什麼的粗野。濃濃的眉毛,在眉宇間充斥着冷酷,無情!短短的頭髮,常年戴着頭盔,頭髮早就被壓得緊貼在腦袋上。
「那好,你既然喜歡他,那我就廢了他!」說完,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你敢....」說完好像有一股疼痛充滿全身,不自覺的暈了過去。
蕾娜雖然百毒不侵是個神體,但是就算你在強大,你都有一個弱點。而潘森,一個和她交往了那麼多年的人,怎麼會不知道蕾娜的弱點。
「你!!.....」耀文氣憤了起來。手中阿塔瑪之戟顯現。
潘森冷笑了起來,對於他,戰鬥是對他來說最好的解決事情的方式。拿出了背在身後的武器,長矛指着耀文。
耀文怒吼一聲,頓時沖了過去。
小倫雙手背在身後,緊緊的看着這場打鬥。畢竟這也不是自己的事,不好插手。而且對方的能力還不能確定,等等只有被一鍋端的份。
彥饒有興趣的坐到了一邊的長椅上,雙手搭在椅背上:沒想到這麼有意思,潘森,你還有感情啊!
潘森朝長椅看去,臉上頓時寫滿了吃驚,原先一直在乎蕾娜完全沒有注意到彥的存在。
「行了,你們開始吧!我不會插手的!」
潘森得到了答覆,擺出了戰鬥形態,手臂上的肌肉緊緊的繃了起來。
耀文的攻擊馬上就要到了,潘森靈巧的用盾牌抵擋住。長矛在盾牌的掩護下突然出擊,打了耀文一個措不及防,險些被刺到,好在靈敏。
耀文退了回去,打量起潘森的防禦動作,找着缺點在那。
潘森見耀文在觀察自己,絲毫不給對方機會,又是一次突然襲擊,來的根本毫無頭緒。完全不在耀文的防禦節奏上。
這就是潘森的能力所在,他能根據對方的攻擊判斷出對方的攻擊節奏和防禦節奏,然後他會一步一步的打亂對方的節奏,從而讓對方亂了手腳,輕鬆解決對方,不過這樣的持久戰對體力的需求也是很大的。
潘森仔細的看了下耀文的腳步移動,突然舉起盾牌砸去。耀文被砸暈了,站在原地搖搖晃晃的。長矛迅速的揮動了起來,耀文晃的醒了過來,用戟一一化解危機。
潘森見攻擊無效,想起了主意,跑走了。
「是不是打不過我,跑走了?」
三分鐘後
耀文還嘚瑟了起來,空中一個黑色物體突然告訴降落下來,耀文還沒來得及看的清,就被打昏。直接倒下了,長矛直接刺進耀文的肩膀,隨後拔了出來:我贏了!
蕾娜也醒了過來,看着這一幕,雙腿又軟了下去,被小倫一把扶住。沒想到被潘森一把推開。小倫站穩了腳:你在動個我試試?原本小倫就對潘森感覺不到好感,又因為他打傷了自己的兄弟,心裏當然隱着火。
潘森走到小倫面前,兩目相對,潘森竟然感到了一絲恐懼。但還是穩住了情緒。「你說什麼?」
「你他媽聾啊!我說!你他媽在動我一個試試!」
潘森直接上手推了一下小倫,小倫退後幾步冷笑一下,手裏巨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直接跳向潘森,急忙舉盾抵擋,巨劍直接碾碎了潘森的盾牌,打的潘森的手都脫臼了。潘森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心裏提起了警惕。撿起長矛,瞪了一眼小倫隨即離開了。
小倫冷冷的抱起了暈過去的耀文:兄弟,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好好努力,你能戰勝他的,我知道你的老傷復發了,不然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解決。
耀文咳嗽了幾聲,但是還沒有醒過來。蕾娜看着耀文眼淚充滿了淚花。
四人回到了天使一號中,小倫拿出梁叔給他的藥,仔細的塗抹着肩膀上的裂痕,有時候不小心加了一點力去塗抹,血就會迸出來,艙內的地板濺到幾處鮮血,都已風乾。
小倫嘆了一口長氣,坐回了位置,看着躺在地板上的耀文,蕾娜則還是非常擔心的坐在耀文身邊,唯獨怕失去他。天使一號引擎發動,去往地球。
「我們就要回來了!」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滿了繁星點點,他們調皮地眨着眼睛,偷窺着人世間的秘密。偶爾有流星划過夜空,為那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活力。
地球
「大d,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啊?
」會回來的「
不知是螢火蟲需要荒野的雜草樹木來吸引,還是小城夜晚的霓虹閃爍使得那些小小的蟲兒們不敢靠近?郊區的木屋農莊。農莊的後面是大堤壩,仰頭望向天空,月亮正彎彎的掛在天空,閃着幽魅的光。路邊人家屋裏透出的光亮照在水泥路上,使得原本漆黑的夜光亮和溫暖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