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柔情吃了兩個果子,壯着膽子問歐陽銘:「你腿還疼嗎?」
歐陽銘答應着:「還好,不怎麼疼了,有些麻!」
折成那樣了居然不疼,該不是神經壞死了吧!
還是得趕緊找人去,下一句就直接說了:「那你休息,我再出去找找有沒有人,也不能老這麼困着。」
也不等他說話直接就走了。
歐陽銘看着那纖細的身影,在洞口不見了,就開始皺眉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她是誰?
她說外面是森林,還說沒有人,這裏真是森林嗎?
是真沒有人還是她故意說謊的,根本就沒有找人。
歐陽銘眸光越來越深沉,難道是個陰謀?
馨柔情出了山洞,趁着天還沒黑這次要走遠一點了,拿出手機看了下,還是沒信號。
既來之,則安之!
又拿出面巾紙,撕成一小條一小條的,隔上幾顆樹就綁一個紙條。
這裏都差不多極容易迷路。
這次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停下來歇口氣,遠遠的看去,有白白的雲彩,期間隱約能在樹葉隙間望見皚皚的雪山,看一看還真有點心曠神怡。
不過怎麼一個小動物都沒有,野果到是摘了不少,夠吃一晚上了,也有算是鳥叫聲吧!
可一個鳥也沒看見。
只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叢間有一些不認識的花朵,植物。
真的沒見過,這裏不會真是原始森林吧,都走這麼久了也喊了這麼久,真的一個人也沒有。
實在有些不想走了。
一是害怕,二還是害怕。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真的讓人害怕啊!
從小到大也沒幹過這麼刺激的事,最多就是小時候挨揍離家出走,還沒走出家門10米,看見條狗就媽呀一聲跑回去了。
不過咱冒險精神還是有的,馨柔情剛樂呵呵的自誇了兩句,就覺得不對勁。
有那麼一丟丟的瞬間,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雞皮疙瘩一片一片的起。
馨柔情安慰自己,應該是樹林裏陰氣重,是會冷一點的。
一個激靈過後,那種感覺更強烈了,這不會就是第六感覺吧!
能預知一些不可知的事,例如危險!
媽媽的呀!
前後左右上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沒啥東西啊!
可那感覺就是——嚇的人炸毛!
馨柔情開始往回走,更快的往回走,這時候她終於看見了些不同。
是在走的時候眼睛瞟見的,像是雙眼睛可那眼睛又不像是人的眼睛。
只是在灌木叢中一閃就不見了。
那一眼就讓馨柔情渾身汗毛一豎,那是啥玩意的眼睛啊!
馨柔情有點抖腿也有點軟,可還在堅持着,快速的走。
然而那眼睛又出現了,變得血紅馨柔情強迫自己不能看。
快點走還有一段路就到小山包了,可又不自覺的看去。
那那是什麼鬼呀?
馨柔情有點走不動了,就直勾的盯着那眼睛主人看。
像是個老鼠又像是狼的樣子,老鼠的尾巴,狼的嘴,長長的大耳朵,一身的大長毛,前爪翹着,後腿長長的,血紅的眼睛死盯着馨柔情,哈喇子慢慢的淌着,直立起來有成年人高。
馨柔情實在是嚇得邁不開步。
顫抖着問:「你吃人不?」
回答她的是這獸的呲牙一吼。
馨柔情忙點頭:「明白了。」
馨柔情狠掐了自己一把,瘋了一樣往回跑。
同時森林中迴蕩着悽厲的慘叫:「救命啊!」
馨柔情聽着身後的獸吼和風聲,其實她早嚇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本能在跑。
那獸一竄就竄到馨柔情的背後一爪子拍上去,馨柔情剛好一個趔趄,險險的躲了過去。
眼前的小山包給了馨柔情巨大的動力,猛往前竄着一撲,人撞進了山洞。
歐陽銘正閉目休息,就聽見救命聲,心不由抖了一下,那女人遇到危險了嗎?
男人的本能還是驅使他,想站起來看一看。
剛扶着牆壁起來一下就又跌坐了下去,無限的懊惱,他一直在忍着,自己是那樣的出色,現在卻成了殘疾。
這到底是不是陰謀自己都無法得知,歐陽銘憤怒的吼了一聲,「啊~~~」
一拳砸向牆壁來發泄心中的憤懣。
緊接着也是一聲尖叫:「啊~~~」
是那個女人。
洞口那邊有轟轟的響動,一震一震的連洞頂也有大量的土落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陽銘咬着牙恨,他叫那女人:「馨柔情,馨柔情你還好嗎?」
馨柔情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媽呀!那大耗子正嘴裏,吐着一道道的激光,往洞裏射。
可好像這洞口就有一道看不見的牆一樣,任它怎麼吐激光也射不進來,氣的那獸狂吼。
馨柔情反覆咽着口水,恐懼的心慢慢開始恢復了,她明白過來這玩意進不來。
要不自己離它這麼近,早被它吐那激光打死了。
不過那是什麼東西,一個耗子會吐激光?啊?
馨柔情正傻看着,隱約聽見歐陽銘叫她,她站起來,扶着牆走了進去。
樹枝已經燒完了,裏面黑黑的,可還是能看見他。
勉強走過去馨柔情第一次想不顧一切的,撲進一個人懷裏,她好想撲進那男人的懷裏來安慰自己,好懸啊她就死了。
下一刻她沒有忍住,一下就撲進了歐陽銘的懷裏。
哇!的一聲開始哭,她從來沒這麼害怕過,不知名的地方,不知名的耗子,還吐着激光追她,她差點就見不到他了。
「嗚~~~」
馨柔情一個勁的哭啊!
絲毫沒看見歐陽銘,冷漠的表情,甚至還有一絲厭惡。
他漸漸轉變了表情變得柔和了些,還是推開了馨柔情。
聲音柔和的問:「怎麼回事?遇到危險了?」
馨柔情抹着眼淚,抽泣了會兒,哭出來之後,她有些清醒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身體離開了歐陽銘,訕訕的道:「對不起啊,我有點害怕。」
又喘了會兒,馨柔情一把拉住歐陽銘顫抖的說了一句:「哥啊,咱咱好像好像穿了」
歐陽銘沒明白什麼意思,問道:「什麼穿了?」
馨柔情咽了下口水繼續道:「咱好像穿越了。」
黑暗中歐陽銘臉抽了抽,有些憤怒,那厭惡更濃了。
他開口:「不要瞎說,根本就沒有穿越這樣的事。」
他更確定了這就是一場陰謀這女人綁架了自己,還編出這樣的瞎話來哄自己,還把自己的腿弄折了,絕不原諒她,等到出去了一定要她坐一輩子牢。
自己居然還覺得她有些親切,噁心的女人剛才裝的多麼純情,現在還不是巴巴的撲上來。
馨柔情借着一些微光看見的就是——歐陽銘那俊美的臉上,現出了不屑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