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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王焱倒吸了一口冷氣,大雪山貂王的實力,可真夠霸道的。∑遠遠要比自己想像中厲害出一大截,即便沒有達到ss級,也起碼是個s+級了。
如此實力,除開炮叔和炮嬸這對變~態夫妻外。全世界能達到如此境界實力者,也就是一掌之數。
每一個,都是赫赫有名,一方主宰級別的超級強者。
「嘩啦啦!」
紅衣大僧正一身傷痕地從碎石堆中鑽了出來,紅袍法衣已碎成片片,一條胳膊已經斷裂,渾身已經悽慘無比。
他面容慘烈地盯着半空中那隻大雪貂虛影:「大雪山貂王,你竟,竟然是住在貢嘎山中的?」
「怎麼,你怪本王太過低調?」
大雪山貂王顯出一尊貂形法相,臨空漂浮在半空中,它體格極為龐大,猶如一尊星空巨獸。每一寸毛髮,都散發着熠熠光輝,六根鬍鬚在空中隨風飄蕩。
紅衣大僧正表情錯愕,無奈,不甘。咬了咬牙,噴出了一口金色的精血,身軀化作一道金芒,向天際急速爆掠而走。
他逃離的速度極快,宛如一架超音速飛機,直衝大氣層平流層中。轉瞬之間,只留下一道金色光芒的軌跡。
不愧是東瀛大僧正,這逃跑的速度可真是絕了。
便是連貂王的法相,都露出了微微驚愕的表情。那老和尚,剛剛還氣勢滔天來着……
追之不及,老雪貂也懶得費力。身形一晃,顯露出了真身,重新化作一隻僅有七八十公分高的雪貂形狀,背負着兩隻爪子漂浮在半空中。
危機解除。
「吱吱喳喳!」小雪貂一陣清脆的叫聲。飛撲進老雪貂懷裏,親昵地撒嬌了起來。
「好好好,爺爺已經知道了。那老東西敢欺負我家小雪,呵呵,剛才那一掌已經夠他受的了。」老雪貂寵溺地揉着孫女的腦袋,「加上他自己不惜消耗修為逃遁。怕是三五年絕對恢復不來。」
「呼!」
王焱飛到了空中,拿出衛星電話,迅速和國非局總局取得聯繫。那紅衣大僧正跑來華夏國攪風攪雨,氣勢囂張,若是讓他輕易逃回東瀛,還當咱華夏國無人呢。
通知了國非局後,王焱扇動着翅膀非臨半空,客氣地對老雪貂拱手說:「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老雪貂鬍子一翹,瞪眼說:「臭小子。你叫本王什麼?」
「呃……」王焱摸了摸鼻子,苦笑了起來。他當然明白老雪貂的意思,只是那一聲爺爺,實在有些叫不出口。
「吱吱喳!」小雪貂見狀,又在一旁撒嬌着調停了。
與此同時。
天際兩道紅色的身影飛速掠來,懸停在空中後,發現一個是太寶堪布,一個是一位紅衣青年僧侶。
兩人俱是形容慘澹。受傷匪淺。尤其是太寶堪布,他面色如金紙。體內氣息紊亂,顯然是強壓住了傷勢。
「幸好幸好。」太寶堪布行了個佛禮說,「多謝貂王出手,否則這樁事情就麻煩大了。我們也沒料到,圓智那老賊竟然如此蠻橫無忌。」
「貂王前輩,許久不見。」青年僧侶輕鬆自若地揮了揮手招呼。
老雪貂揮爪回應過招呼後。轉身對青年僧侶道:「仁波切,我們是老鄰居了,不用如此虛偽。上一次和你前世喝茶論道,一晃已過數十年。唉~沒想到你又轉了一世。」
「我暫時還未完全開啟宿慧,自然應該執晚輩之禮。」青年僧侶笑了笑說。「等我宿慧全開後,再和前輩一起敘舊。」
「來來來,我和你介紹一下。」老雪貂顯然十分看重那青年僧侶,熱情地介紹說,「這位是我家孫女小雪,你上次見過的,不過我估計你們都互相沒有印象了。這位,是我家孫女婿王焱。焱兒,還不拜見仁波切前輩。」
王焱一臉無奈,剛想招呼前輩時。青年僧侶卻笑着說:「王焱,你我年齡差不多,還是別論前輩晚輩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叫我一聲仁波切吧。之前你來貢嘎寺,我沒現身見你,是不想擾亂了天機,還請見諒。
「仁波切你好。」王焱這才輕鬆地笑着招呼,「之前,太寶堪布前輩已經招待得挺好了。這一次要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拖住了圓智老和尚,我這邊的情況會十分糟糕。」
青年僧侶笑着說:「你也別自謙了,你表現得非常不錯。」說着,他又轉身道,「貂王前輩,你的眼光不錯。你這孫女婿,可是未來前途遠大得很。他的成就,必然超過你我。」
「是麼,呵呵,主要還是我家小雪眼光好。」老雪貂也是微微得意,輕笑道,「我知道仁波切你在洞察天機上頗有造詣,不如順便幫我看看小雪和焱兒兩個的未來如何?」
青年僧侶嘴角含着笑意,左看看右瞅瞅,然後笑了起來:「真是天賜良緣,十分般配。好,好。不過……」
前半句說得老雪貂和小雪貂都眼神放光,可後半句,卻又讓他們提心弔膽了起來,「不過什麼?」
「不過,王焱兄弟紅鸞星動,未來怕會桃花運不斷。」青年僧侶笑了笑。
「吱吱喳。」小雪貂撲到了王焱懷裏,張牙舞爪了一番,拍了拍胸脯。表示有小雪守着,不怕不怕啦。
「焱兒啊,你紅鸞星動沒關係,大丈夫三妻四妾也屬平常。」老雪貂背着雙爪,咳嗽着威嚴道,「只是不可不能負了我家小雪,否則,就算你未來實力通天,本王也會找你拼命。」
王焱一滴冷汗,大雪山貂王這三觀相當不正啊,什麼叫三妻四妾也屬平常。國家法律有哪一條,規定可以三妻四妾的啊?
「仁波切,我真的紅鸞星動?」王焱也是覺得很神奇,這活佛真的能看透天機?
「怎麼,不信?」青年僧侶似笑非笑。
「不是不信,只是覺得匪夷所思。」王焱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說,「天機這東西,實在太玄了,我有些想不通啊。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那我們所有人都不需要奮鬥了,只要躺在家裏等天上掉下來好了。」
「兄弟,你別逗我行不?」青年僧侶笑着說,「所謂天機,不過是宇宙萬物運行之軌跡,所謂禪機,便追溯着宇宙世界的本源。世界萬物運行,都遵循着因果兩字,有因必有果。沒有因,何來果?」
「呃……好像聽着有些道理啊。」王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不過你能看出我紅鸞星動又是為何?聽起來很神奇啊!」
「這有什麼好神奇的。」青年僧侶笑呵呵地瞄了王焱一眼,「你長得帥,氣質好,天資好,實力強,性格溫潤中,又不古板乏味。至於未來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像你這種罕見的優質男,當然會吸引很多女子關注咯。」
「呵呵……」王焱覺得也是醉了,這就是天機啊?
「那你以為呢?以為我真有時光回溯,肉眼看透未來的能力啊?」青年僧侶笑着說,「未來變化,是由無數因果交織而成,千變萬化而不可捉摸。就算有能力讓意識穿梭未來,也只能看到一個無數未來的可能而已。你若不去改變現狀,如何能創造未來?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找出因緣,便能大抵推算出結果來,這就是天機。」
「我明白了一點點。」王焱恍然大悟說,「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人生每一個行為舉動,都會給未來造成不同的變化和結果。如果一個人天資聰明,那麼他未來的果有可能是頗有成就。但是他倘若天天躺在床上,好吃懶做,坐等天上掉餡餅。不去努力提升自己,不去拼搏,那麼他的結果也可想而知。」
一番閒聊後。
大雪山貂王告辭離去,派遣出幾個小妖,將登山隊員們都送去了貢嘎寺。隨後國非局人馬前來,將所有人都帶了回去,該照顧的照顧,該抓起來的抓起來。
就在王焱和青年僧侶一起在貢嘎是後院中喝喝茶,論論禪,討論討論一些遊戲心得的同時。
遠在千里之外的東海上。
紅衣大僧正正在平流層高處,遠遠地向東瀛之地爆掠,他受傷極重,最後又不惜自耗修為,才得以逃出了華夏國。
「該死的。」紅衣大僧正心中驚怒交加,這一次華夏一行,原本以為智珠在握。卻不料,橫空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這個仇,我們東瀛密宗一定會報的。」紅衣大僧正表情猙獰,冷笑着說,「只要把那小子殺了,大日如來教令輪身一定會重新選擇繼承者。」
正在此時。
天際。
烈陽正盛。
突然傳出一聲,「呵呵!」
呵呵兩字,猶如九天雷鳴一般,轟得紅衣大僧正差點從半空墜落。他面色駭然地看去,卻見一個臉上戴着獠牙面具,身材高大偉岸的男子正憑空負手而立。
在他背後,便是那烈日正灼的驕陽。
「炎尊!」
紅衣大僧正心肝膽俱是重重一顫,失聲叫道。
「圓智啊,好久沒見。」炎尊嗤笑了一聲,「六七十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啊。一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炎尊,這一次我認栽了。」紅衣大僧正咬着牙說。
「笑話,你還是當年呢啊?」炎尊冷冷地輕笑了一聲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把華夏當成遊樂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