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騰,你個雜碎,給我住手!」果然,墨少陽在劇烈的掙扎,拼命的大叫。
眼淚都快出來,完全又羞又疼。
王騰下手太重了,他屁股都腫的老高。
最可惡的是,他神力被封,王騰又肉身無雙,在他其面前,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兔子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今後,還學不學好了?」王騰笑眯眯的說道。
「我……學好!」墨少陽唯有咬牙,充滿屈辱說道。
他只有選擇妥協,心中寒意滔天,從來沒有人能讓他這般。
「這才像話嘛!」王騰笑了笑,拍了拍墨少陽的屁股,這才將之放走了。
「啊,王騰你完了,你死定了!」然而,墨少陽剛剛逃脫後就開始大叫,接着發出了一個信號彈,像是煙花一般在天空上炸開。
顯然他在叫人。
「少陽發生了什麼事?」信號彈炸開沒多久之後,天空上便是一個虛空之門打開,一個老者走了出來,詢問道。
這個老者一襲黑衣,眸子精光湛湛,很可怕。
他的語氣卻有些懶洋洋的。
墨少陽在天山聖地之內是小霸王,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人欺負他。
故此,這個信號彈,在他看來,八成就是墨少陽,一時貪玩,過來調侃他了。
「鑄老,這小子竟然敢打我,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啊。」這時,墨少陽忽然說道。
「什麼?」名為鑄老的老者,聽得此話,微微一愣。囂張跋扈的墨少陽,真有人敢打他?
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當下他目光轉下去,看了看王騰,道「小子,你是誰,為何要打我家少爺?」
說到這裏,他語氣一沉,顯然是個護犢子的料。
「他是王騰,跟宣蕁關係曖昧,我找他理論,他便打我……打我屁股……都腫了!」墨少陽指着王騰,就像小孩受了委屈,跟大人告狀一般。
說着說着他眼中真的有霧氣,開始打轉。
雖說他天賦驚人,畢竟是一個少年,溫室中的花朵,沒經歷過任何的磨鍊。
今天第一次,在同輩人手中吃虧,太委屈了。
說到「屁股被打腫」這幾個字的時,他還象徵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一陣咬牙與羞怒。
聞言,鑄老的臉色也是寒了下來,盯着王騰道「小子,敢打我家少爺,你好大的膽子?現在立刻給我少爺道歉。」
「做夢,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你這樣長輩,怪不得會有沒教養的子孫!」王騰卻是冷笑這麼說道。
「放肆!」鑄老直接怒了。轟的一聲,體內爆發出一股強悍無匹的氣息,朝着王騰席捲了過去。
這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至,王騰腳下堅固的地表,喀嚓喀嚓裂開一條條可怕的裂縫,整個地面都下沉了一些。
這老者的實力,至少也在天主八重天以上。光一股境界威壓,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王騰剛剛大病初癒,身體各項機能,還並沒有恢復到巔峰。
所以,他的呼吸一時間都是微微有些困難了下來,難受無比。
「鑄老,還請住手,王騰乃是我天山聖地的貴客,你不可以對他出手!」這時,宣蕁說道。
「什麼貴客,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子而已,乾脆直接將之抹殺了吧。也省得麻煩!」鑄老卻是冷漠的說了一句,接着探出大手,真的朝着王騰天靈蓋拍了下來。
五指之間,攜帶着無盡神力,這一掌若打下,就算是王騰巔峰時期,也會被拍成肉泥,不復存在。
「慢着!」不過,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天山聖主終於來了,雄姿偉岸,雙眸深邃,黑髮濃密,有一種無上的氣概。
隨意的袖袍一揮,鑄老那個大手,便是在空中瓦解了。
「聖主,為何不讓我將這小子殺了?」鑄老疑惑道。
「這是宣蕁的朋友,看在宣蕁的面子,還是留他一命吧!」天山聖主淡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說什麼了,聖主可別忘記,宣蕁是我墨家媳婦,我已經跟族中人說了。」鑄老說了一句,揮了揮袖袍,直接便走了。
臨走之時,他最後也唯有狠狠的瞪了王騰一眼,似是在警告。墨少陽也唯有跟上去。
「你們兩個跟我來吧!」天山聖主輕輕的一揮手,將宣蕁身上的定字符的力量給解除了,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王騰和宣蕁對視了一眼,立馬跟了上去。
這是天山聖地一處開闊的草坪上,中央處有一個大湖,像是一顆藍色的寶石,鑲嵌在廣袤的靈土之內。
草坪上,盛開着各種野花,奼紫嫣紅,一片絢爛,蜂飛蝶舞,帶來陣陣馨香。
這個地方,景色太優美了,就像是一片世外淨土,岸邊還有栽種着一些果樹,紅彤彤、金燦燦、碧幽幽的果實,懸掛在枝杈上,芳香四溢,交相輝映,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想上去咬一口。
大湖中,有一個雅致的亭子,天山聖主沿着走廊,走了進來,這裏涼風習習,格外的舒服。
王騰和宣蕁,在他後面站着。
王騰一直有種感覺,這天山聖主,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卻抓不住。
「王騰,你可知我為何救你?」天山聖主忽然望着王騰道。
王騰一愣,茫然搖了搖頭。
「有宣蕁一部分原因,還有一些更加特殊的原因!」天山聖主沉聲說了一句,接着臉上的光芒如潮水一般的退去,露出了真顏。
這是一個面龐剛毅的中年男子,濃眉虎目,精光閃爍。
這是典型雄主,不怒自威,就像一個深不可測的帝王。
他的雙眸非常深邃,裏面像是蘊含着一片真實的星空,很是可怕。
宣蕁疑惑,一般聖主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怎會無故對王騰這般?
「院長大人!」然而,王騰見狀,卻是眸光一下子暴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人竟跟——龍虎帝尊長的一模一樣。
怪不得,其給他的感覺,似曾相識。難道說,對方是院長大人的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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