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笑認真的聽着,當即臉就紅了,像是下巴處架了一個火堆一樣,烤的她整個人都是紅彤彤,散發着源源不斷的熱氣。筆神閣 bishenge.com
剛才傅槿宴在電話裏面偷偷說的那句話,是他們之間才會知道的一個專屬於夫妻之間的小秘密,從他們真正的成為夫妻的時候就有的,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只是這些話,在特定的場合上說感覺還好一些,比如——床上。
但是現在這麼大刺刺的就說出來了,這種感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酸爽啊。
搖了搖頭,將腦子裏面不由自主的冒出來的想法都甩出去,順便在臉頰上扇了扇,藉此降低臉上的溫度,宋輕笑語氣有些急促的不穩定的說道:「跟你說正經的事情呢,你居然和我瞎扯這些東西,是不是皮痒痒了?」
「瞎扯也是你先開始瞎扯的啊,」傅槿宴語氣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也是順着你的話題,順便為了證明我的清白的,你可不要冤枉了我。」
宋輕笑:「……你的意思是我的錯咯?那我要不要跟你道個歉啥的啊?」
「不用不用,你這就太見外了,」明顯的感覺到了殺氣,傅槿宴當機立斷的就改了口,完全沒有要在這上面糾纏的意思,「我媳婦兒怎麼會有錯的時候呢,你什麼時候都是對的,就算是你錯了,那也一定是別人先錯了,不是你的責任。」
搞笑,這要是敢順着她的話往下說,自己過一段時間就可以過清明節了。
想想就可怕!
聽到他的話,宋輕笑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傅槿宴,我真的想讓其他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們一直以為的高嶺之花,私底下究竟是個什麼樣歡脫的人,性格徹底顛倒了下來。到時候他們一定會大跌眼鏡,驚訝的下巴都能掉到地上去,而且你的形象也會瞬間崩塌。」
說完,還沒等傅槿宴有什麼反應,她又連忙搖了搖頭,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不行不行,這樣不行,這樣的你可是專屬於我的,怎麼可以讓別的人看到呢,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傅槿宴更加哭笑不得:「你還真是……」
後面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了,畢竟說的不對,容易引來非常嚴重的後果啊。
宋輕笑哼哼了幾聲,卻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感覺她的笑聲漸漸地緩和了許多之後,傅槿宴才又笑着說道:「怎麼樣,現在心情是不是已經好了很多了,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吧?」
被他這麼已提醒,宋輕笑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和他打電話是為了什麼,也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確實是已經被他帶跑偏了,完全都沒有再受柳安心的事情的影響了,不由得詫異的挑了挑眉。
「合着你剛才和我說了那麼多有的沒的,都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為了讓我不再那麼難受,是嗎?」
「當然,畢竟你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會不好的。」
宋輕笑聽了,頓時倍感窩心,也不由得臉上流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眼眸中的喜悅都是無法掩飾的。
有一個人願意這樣的變着法子的哄着你,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心情已經被他哄好了,宋輕笑便已經不再煩心這樣的事情,頓時又有了精神,和傅槿宴說了一聲之後,就掛斷了電話,開始準備下一次的比賽。
今天的還只是初賽,還有幾場淘汰賽,半決賽,決賽……這也都是要提起精神來應對的,何況還有一個對手——柳安心,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等着自己的,更加的不能掉以輕心。
畢竟自己若是真的輸了比賽,給傑森老師丟臉,讓他失望不說,自己也不好受,更重要的是,柳安心那個女人一定會來嘲諷自己的!
「那可不行!絕對不能給她這個機會!不能輸,因為會被豬嘲笑的!」
帶着這樣的想法,宋輕笑準備的更加用心了,一絲一毫都不敢懈怠,生怕因為有哪裏有了疏忽,就要前功盡棄了。
此後的幾次比賽,傑森老師都沒有再和她一起去了,任由她獨自一人面臨比賽。
雖然老師不在身邊,但宋輕笑卻絲毫沒有怯懦,依舊是信心滿滿,從容的面對每一次比拼。
拋開第一場是比拼的基本功以外,剩下的比試都是全面的發展,由此宋輕笑更加得遊刃有餘,完全沒有怕的,而成績也是越來越好,排名每次都在向前進。
而柳安心則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因為她剛開始的時候排名就靠前,後來的幾次上下也有浮動,但是浮動不大。
只是她每次看到宋輕笑的成績越來越靠近自己,直到超越了自己之後,心裏就開始發慌了。
「她怎麼會比我的成績還要好?就她的那個實力,她憑什麼!」
柳安心心中已經認定了宋輕笑的實力不如自己,即使看到了她的作品,心中明白她的作品確實是出彩,但仍舊不願意承認,只覺得是湊巧,一定是因為每次比拼的題目都恰好是她比較擅長的,所以她才能一路順風順水的走到了這裏。
但她就沒有想過,每場的比賽的題目都是不一樣的,若是碰巧都是宋輕笑擅長的,那豈不是更可怕?
全才啊!
只是柳安心已經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不能正常的思考了,滿心就是如此的想的,於是看待宋輕笑的態度更加的不屑。
對此宋輕笑已經無所謂了,管她是什麼態度,自己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隨她心裏想法天馬行空,都不在意。
畢竟這樣的人,明顯的腦子都已經出了問題,若是還要花費精力去理會她,那才是瘋了。
宋輕笑都已經想好了,要是柳安心不再像個傻缺一樣,跑到自己的面前炫耀,那就當她不存在,大家相安無事的正常比賽就可以了,井水不犯河水,彼此都落下一個清淨。
柳安心也確實是沒有再找到她的面前來炫耀,畢竟她已經沒有了炫耀的資本,再不知情重的湊上去,只怕不是去奚落別人,而是被別人奚落了。
得不償失,她心性又高,自然是忍受不了。
於是,兩人就這樣的不溫不火的,一直進行到了決賽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