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輕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脖頸上曖昧的痕跡,臉色一下子變得爆紅,顯然是害羞的不知所措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之前洗澡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痕跡,尤其是脖子上,最為明顯。
當時宋輕笑站在鏡子前,看着那些曖昧的令人無法忽視的痕跡,暗搓搓的磨了磨牙,在心裏將傅槿宴的祖宗十八代,尤其是他,全部都問候了個遍,言語十分的懇切,連句重複的都沒有。
因為手邊沒有遮瑕膏,所以宋輕笑只好將衣領朝上扯了扯,想要擋住那個令人浮想聯翩的痕跡。
只是她身上穿的還是裙子,哪裏有什麼衣領,領口都不是很高,被她硬扯了半天,才算勉強蓋住了。
不過那樣並不能持續很久,所以痕跡還是露了出來,被歐珊珊看了個一清二楚。
想必之前在出租車上的時候,也被司機看了個正着吧。
回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宋輕笑不由得捂住了臉,神情崩潰到了極點。
本來就已經沒什麼臉了,現在連面子都丟了,真的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了啊!
長長的嘆了口氣,宋輕笑又費力的扯了扯衣領,妄想蓋住那些痕跡,不以為然的說道:「沒什麼,就是一不小心被豬拱了,不是什麼大事,你也不需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對於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新奇的,多麼的稀疏平常。」
「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是對於你來說,那就不一般了……怎麼樣,和前任老公再次上床的感受如何,是不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
宋輕笑聽了,滿頭的黑線,嘴角抽抽的像是中了風一樣,「女王陛下,咱們能不能正經一點,不要隨隨便便就開車好嗎,我還是個孩子,把車停下,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停個屁,車窗已經被我焊死了,今天誰也別想半路下車!」歐珊珊大手一揮,氣勢如虹,「來吧,趕緊將事情的經過都交代一下,你和傅槿宴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波三折的,電視劇也不敢像你們這麼演啊。」
「呵呵,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刺激?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乾笑了兩聲,宋輕笑的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神情,雙手合十在胸前,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是在拷問之前,能不能讓我先吃點兒東西?我都已經餓了,你不是說有早飯的嗎?」
看着她這麼一副像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歐珊珊嫌棄的撇了撇嘴,轉身一邊走一邊說:「行了行了,一頓不吃好像就能餓瘋了你似的,也真是有夠沒有出息的。先吃飯吧,吃完了你就主動點兒,把事情都說出來,不要等着我去問,那個時候,我可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客氣了,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百分之一千的明白。」宋輕笑隨聲附和,欲哭無淚。
自己也真的是混得夠菜了,居然連一點點的主權都沒有了,想想就覺得無比心塞。
帶着滿腔的不甘與愁悶,宋輕笑大跨步的走向餐桌,對着桌子上的餐點伸出了狼爪,吃的風起雲湧,絲毫都不顧及形象這種東西了。
形象是什麼?能吃嗎?能用嗎?能玩嗎?
既然都不能,那又何必要去在意它呢,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嘛。
歐珊珊坐在她身邊,終於忍無可忍,端着碗朝着旁邊挪了挪,一臉的嫌棄絲不加掩飾,「宋輕笑,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兒,吃飯有個吃飯的樣子,畢竟你還是個女人,不要像個大老爺們兒一樣這麼彪悍好不好?」
「不好。」
含着粥含糊不清的說了兩個字,宋輕笑勉力將粥咽了下去,然後大口的喘着粗氣——粥是剛剛出鍋的,真特麼的太燙了!
呼哧了幾口氣之後,感覺嘴裏的溫度降下來不少,宋輕笑才有時間去繼續回答剛才的問題:「我們彼此之間又不是外人,我裝出那麼一副文靜的樣子給誰看?到時候你又要說我矯情做作不真實,所以啊,別整那些沒用的,怎麼舒服怎麼來,這就對了。」
被她強有力的理由所折服,歐珊珊雙手抱拳認輸:「你厲害,你贏了,你開心就好,不用顧忌我的死活。」
聞言,宋輕笑挑了挑眉,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繼續朝着面前的美食下着狠手。
一頓早飯很快就吃完了。
拿着紙巾擦了擦嘴,宋輕笑手捧着已經變得圓滾滾的肚皮,打了一個不是很優雅的嗝,惹來了歐珊珊新一輪的嫌棄。
不過這一次歐珊珊已經學乖了,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眼前坐着的人已經屬於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類型,說什麼都無動於衷。
撇了撇嘴,歐珊珊雙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帶着一臉的好奇和八卦,眼睛都在閃着智慧的光芒,神秘兮兮的問道:「現在你也算是吃飽了喝足了,所以可以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怎麼又成了沒離婚?你昨天被傅槿宴帶走之後,你們兩個之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脖子上的那些痕跡的解釋是什麼?是不是見到辰辰了,他最近過得應該還不錯吧……」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狂風暴雨,完全都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宋輕笑捂着胸口,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再緩緩的吐出——感覺聽着她說話,自己隨時都要窒息了一樣。
「首先,離婚的事情我也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第二,昨天我們一起回了清曉園,然後我就一直陪着辰辰玩,後來要走的時候,和傅槿宴幾乎又是大吵了一架,這個時候他爸媽過來了,我不得不留下陪着吃頓晚飯。後來又將辰辰哄睡着了,我才真的打算離開了,但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宋輕笑下意識的停頓了下來,手摸着鼻子,顯得很是心虛和愧疚,但是也並沒有踟躕許久,便又繼續說道:「我要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傅槿宴答應好了要送我,結果坐在客廳裏面喝酒,還帶着我一起喝,我的酒量也很是知道的,喝到最後,我就已經甚至不清了,然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