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笑想到自己答應過的話,頓時無**說,只得鴕鳥似的將自己往水下縮了縮,卻被傅槿宴抱起,一個提溜,又重新露出水面。
這下好了,全被看完了。
傅槿宴呼吸驀地粗重起來,伸出舌頭,輕輕在她耳邊添了一下,曖昧的說道:「我的好夫人,你這一懷孕,我吃素吃了兩個多月啊。不知道你可能體會那種滋味?為夫憋得真是辛苦。」
宋輕笑的臉徹底紅成了猴子屁股,心裏被逗得痒痒的,身上的溫度也不自覺的高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他。
傅槿宴自然是敏感的察覺到了她的狀態,魅惑的一笑,伸手就將自己礙事的睡衣巴拉掉,跨進了浴缸,將光溜溜的宋輕笑抱在懷裏。
「今晚,你打算怎麼好好補償我一下呢?」
「你這個……嗚嗚嗚嗚嗚……」宋輕笑的嬌嗔被堵了回去,再也說不出來。
同時,任由自己的雙臂攀上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全情投入,回應他。
餓了好幾個月的可憐巴巴的傅大總裁,顧忌着宋輕笑肚子裏的孩子,這個晚上仍舊沒有吃飽。
只能算是吃了個半飽吧!
宋輕笑卻累得渾身的骨架都快要散架了一樣。
兩人相擁着,一夜好眠。
第二天,宋輕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摸摸旁邊的位置,被窩裏早就涼了,於是也起床洗漱去。
下了樓,看見傅槿宴正在和宋華年下棋,她走過去圍觀了一會,覺得無聊,又尋着香味跑到廚房去幫忙。
只是,為什麼今天沒有看到宋清藍的身影?難道她還在房間裏沒出來?
宋輕笑搖搖頭,很快就將這個念頭拋到腦後去了,專心的幫忙,以及……偷吃。
直到在吃飯時,四人圍成一圈,仍舊沒有看到宋清藍時,宋輕笑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姐姐怎麼還不下來?我去叫叫她。」
宋華年伸出手,比了個坐下的手勢,「不用去了,笑笑,藍藍她一大早就走了。」
「走了?」宋輕笑滿臉懵逼的反問。
這是啥意思?她為毛聽不懂呢?
「今天早上一早,藍藍就拎着皮箱,跟我和你媽媽說,她有急事,要回一趟美國。具體是什麼事她沒有說。我勸說了一會,她仍舊堅持要走,最後,我也無奈了,只好讓她走了。哎,果真是女大不由人了。」宋華年頗為惆悵的感慨,「你說那孩子昨天才到家,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也不說原因,這算個什麼事呀。明顯就不正常。」
宋輕笑突然有點心虛,該不會是她昨晚說的那番話引起的這事吧?
但是她又沒說錯,她為毛要心虛呀。
宋輕笑,挺起胸膛做人!
「哦,那姐姐可能真的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吧。不然她也不會這麼白白折騰的,你說是不是啊宋叔叔?」宋輕笑善解人意的開導着,「況且姐姐也是大人了,做父母的呀,就要適當的放手,相信她。」
蘇梅看着宋華年的興致不如昨天,連忙夾了一筷子他愛吃的菜,溫柔的說道:「先吃飯吧,不然飯菜就涼了。有什麼話我們待會再說。」
於是,四人便動起了筷子。
因為原本來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要在這裏住幾天,卻沒想到會碰見宋清藍,當時宋輕笑還在糾結是否要留下來,畢竟她還記得,孕婦的心情是很重要的,開始的時候她還能沒事就去擠兌擠兌,但是總不能一直這樣啊。
擠兌人也是很耗費心神的,畢竟在她的自我認知里,自己是一個天真無邪、單純可愛的人(嘔……不好意思讓各位噁心了。)。
但是現在好了,宋清藍已經走了,雖然她很討厭宋清藍,但是本意卻沒有趕她走的意思,不過現在這樣,感覺也還不錯,沒有鬧心的人在眼前晃悠,日子更加的順心了。
於是,兩個人很是理所當然的住了下來。
因為有着蘇梅的精心調養,再加上月份一天天的大了起來,宋輕笑的孕吐反應漸漸地消失了,再也不是吃什麼吐什麼了。
只是……
「笑笑,你確定還要吃嗎?」傅槿宴看了看她手裏正捧着的一個碗,裏面的飯已經下去了一大半,在此之前,她已經吃了三碗飯了。
三、碗、啊!
他最餓的時候都沒有吃過這麼多,這是要養豬的節奏嗎?
對此,宋輕笑卻沒有多大的感覺,手裏筷子都沒有鬆開,看都不看他,只是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怎麼了嗎?我好餓啊,感覺肚子裏面還是空的。」
傅槿宴聞言,下意識的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將近四個月,肚子已經漸漸地顯出了輪廓,有了些許起伏。
就這樣的肚子,還說是「空的」?騙鬼呢啊!
坐在他們對面的蘇梅見狀,笑了笑,解釋道:「槿宴啊,你不用擔心,現在正是笑笑肚子裏面的寶寶吸收營養的時候,所以她吃的會比較多,這樣胎兒也能長得更健康。放心好了,我也是生過孩子的,不會讓她出什麼問題的。」
至少,不能讓她因為吃得太多而出問題,那就太丟人了。
看到有經驗的老手(什麼見鬼的形容)都已經這麼說了,傅槿宴也便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一臉糾結的看着宋輕笑愉快地將剩下的飯又統統塞進了嘴裏,默默地捂住了臉,心中還在暗自慶幸:幸好幸好我掙得還不算少,不然的話,可能都要養不起了,太恐怖了!懷孕的女人戰鬥力bangbangbang的啊!
吃過飯後,傅槿宴陪着她在花園裏面轉了幾圈,運動運動——主要是溜溜食,然後和她提出了回家的想法。
「我們要回去了嗎?」宋輕笑輕皺着眉頭,眼睛裏有着不舍,「可是我們才來沒幾天啊。」
「……」
傅槿宴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嘴角抽抽得不是那麼嚴重,「咱們來了都快一個月了。二十一天,是不是?」
宋輕笑沒想到他將日子記得那麼精確,癟了癟嘴,還是有些不樂意,「我不想回去,回去之後,你要去公司,我也要去上班,一天的時間,都見不到多久,我會想你的。」
傅槿宴原本以為是她不捨得宋家,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當時就愣住了,片刻之後,嘴角蔓延出些許笑容,江湖人稱——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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