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後,陳逸帶着兩艘船隻緩緩的駛向衡山縣城,也不知會面對怎樣的五嶽劍派?
衡山縣碼頭,揚威鏢局的旗幟緩緩的抵達,早已在碼頭等到的衡山派人士,馬上就準備起來,雖說揚威鏢局才崛起近一年而已,但做出來的事情,確實讓很多門派都是自認不如啊。
「陳總鏢頭,在下衡山派劉正風門下向大年,歡迎歡迎,這邊請。」向大年恭迎着說道。
「客氣,客氣,有勞向兄了。」陳逸拱手微笑着說道。
「應該的,陳總鏢頭可是我家師傅的貴客,自然要親自迎接了,馬車已經備好,請。」
陳逸點點頭,隨後讓十個鏢師跟着自己就好,其他的就和張大虎一起留在這裏看船。
「總鏢頭放心,有俺在,你就放心吧。」張大虎很是鄭重着說道,也算是老江湖了。
「好,那就有勞大虎叔了。」陳逸點點頭說道,有他們這些多人在,一般情況問題不大。
再說了衡山到這裏也不遠,自己想要趕來也是很快的,所以並不擔心,再說了這裏還是衡山派的勢力範圍,要是在這裏出了事,衡山派可是名譽掃地了,自然是明白其中厲害。
陳逸帶着十人隨着向大年上了馬車,快速的朝着衡山派而去。
「對了,你家師傅怎麼想起要退隱江湖了,堂堂衡山派主事,真是搞不懂啊。」陳逸明知故問着說道,反正他人眼中,他是一個路人而已,自然不會知道其中的事情。
「家師,有些厭倦了江湖生涯,所以想要退隱過過安樂日子而已。」向大年正經着說道。
「是嘛,希望我是多想了,這一次也算是五嶽聚會了,我這個外人也算是湊湊熱鬧。」陳逸不在意着說道,既然人家不願意說,自己自然不也不會問,或許他們自己也不知呢。
「是啊,已經邀請了天下有名的門派,五嶽劍派自然也會到場了,這也沒什麼。」向大年聽着點點頭,隨後就介紹起衡山地區的風景了,各有各的特色不是嘛?
陳逸也很識趣的不在多問,人家的事情何必多管,只要做好自己想要做到事情即可。
不久之後,就抵達了衡山城,也是衡山派直接管轄的地界,向大年安排好揚威鏢局眾人後,才會去稟告,自然是不敢怠慢了,尤其是對於陳逸,如此江湖上頂級人物。
「總鏢頭,這衡山派真是準備周到,應有盡有。」祝華宇一臉興奮着說道。
「這是自然了,要知道我們總鏢頭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他們衡山派也要敬畏的。」袁寧一臉正色着說道,顯然相信自家總鏢頭的實力,那是絕無僅有的,那一擊更顯真實。
「你們啊,好了,去休息吧,明天去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何必急躁呢。」
「是,總鏢頭,那我們先去休息了。」十人急忙點頭應道。
「可以,現在時間還早,有時間也可以隨意的逛逛,不過不要給我惹事,明白嗎?」
「是,總鏢頭,我們絕對不會惹事的。」十人一聽,頓時高興無比了。
陳逸看着他們都出去閒逛了,自己也自然不會呆着了,也在衡山城中閒逛起來。
走着走着,正好看到不少人忽然從一家酒樓中跑了出來,似乎還帶着幾驚嚇之色,讓他好奇了,要知道這裏可是衡山派的地盤,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確實是令人極為不解,但也沒有多家干涉,或許有其他原因也說不定,抬頭一看酒樓名字,回雁樓。
回雁樓?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不過不怎麼記得清了,那就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想着,陳逸就走入了回雁樓中,一層已經沒有什麼客人了,還有一些再從二樓連滾帶爬的出來,顯然應該是在二樓發生了事情,不由得緩緩的走上二樓,眼睛微微一撇,即可想起來了,不就是那一幕嘛,難怪有些熟悉了,現場現在已經是混亂一片,也只有兩桌還好。
陳逸看了一眼,就不在意了,輕呼道:「小二,上兩個菜,一壺好酒。」同時坐了下來。
此刻田伯光一聽,頓時怒了,毫不猶豫的喊道:「那個小癟三,竟敢不顧大爺的吩咐,還在這裏撒野,實在是可惡至極,快點滾,否則大爺就讓你立刻死在大爺刀下。」
另一邊的令狐沖聽到了,下意識的抬頭想要勸導,可是僅僅一眼,頓時張嘴的話不由得咽了下去,心道啊,田兄,你真是不知好歹,這個人你也敢惹,看來你真的是大限將至了。
另一個小尼姑儀琳卻是不由得擔心着看着陳逸,嘴巴里還一直嘮叨着『阿彌陀佛』…
至於另一桌人,一個老人一個小丫頭,老人看着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顯然也是不認識陳逸,自然不知道也感覺不出來,至於小丫頭則是一臉笑呵呵的神情,顯然是頑劣不羈。
「是嘛,有點意思,一個採花賊,一個名門正派,一個尼姑,都能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算是長見識了,有些本事,不過只會欺軟怕硬,終究是一事無成,可憐可悲可嘆啊。」陳逸不在意着說道,隨後端起一杯茶水,淡然着喝起來了,好似根本沒有在意田伯光的殺機。
「好,好一個採花賊,你田大爺就是大名鼎鼎的採花賊又能怎麼樣,一群虛偽的偽君子。」
「偽君子,有道理,很有道理,天下的偽君子太多了,只可惜你這樣的採花賊傷害起來,也不差幾分,都是半斤八兩,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都是一群禍害,有本事將她們都娶回去,女人的名節可不是被你用來糟蹋的,要是沒有這份心,還是少做為妙,到時候回不了頭。」
「哼,說得好像自己就是聖人一樣,唧唧彎彎說夠了沒有,既然你想要死,田大爺就成全你,殺。」田伯光一臉憤怒着喊道,毫不猶豫的出手,殺戮快刀,只有死亡才能帶來成就。
「哎,為什麼世間,那麼多人喜歡找死呢,你說是不是田伯光。」陳逸隨手伸出兩手指,輕輕一夾,就將快刀夾住了,任由田伯光怎麼拔都是拔不出來,臉色頓時變了。
除了令狐沖早已知道外,其他人都是不由得縮進了眼神,尤其是那個老者更是暗罵自己看走了眼,沒想到竟然是一名強者,連他都能夠瞞得住,絕對不是一般的高手。
「好好的去地域懺悔吧,採花賊這一行當不好做,也不能做,去地獄吧。」陳逸輕輕一用力,快刀頓時崩斷,刀尖反射而出,頓時直接透過田伯光的喉間,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
「真是死了也不知悔改,白費了本座這麼多話了,你說是不是令狐沖,你師父知道,可會生氣的哦。」陳逸看都不看一眼死去的田伯光,反而看向令狐沖笑着說道。
「陳總鏢頭客氣了,這一次多謝你出手相救,令狐沖感激不盡。」令狐沖急忙感謝道,不過傷勢過重,站不起來,只能坐着了,尷尬的笑了笑後,就向儀琳說道:「依琳師妹,這就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陳總鏢頭,揚威鏢局的陳逸陳總鏢頭。」
儀琳一聽,不由得一愣,隨後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道:「他就是陳總鏢頭,好年輕啊?」
此話一出,無論是令狐沖還是其他人,都是不由得尷尬一下,陳逸的年紀確實是很年輕,似乎二十還沒到呢,實在是年輕的過分,卻已經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陳總鏢頭了。
「是有點年輕,不要介意嘛,歲月總會讓人摧老的,我也不過佔了一點點的先機而已。」陳逸倒也不在意了,這是事實嘛,那裏用得着反駁,先機一說也是順水推舟而已。
「陳總鏢頭太謙虛了,不知此次來是為了走鏢嘛?」令狐沖趕緊說道。
「不是,昨天在長沙接到了劉正風的邀請,參加他的金盆洗手大會,就過來看看而已。」陳逸不在意着說道,反正他的消息,相信很多人都會知道了,自然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原來如此,陳總鏢頭也是為了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啊,那真是失敬失敬。」令狐沖一聽,原來如此,這樣就說得通了,雖然他名氣不小,但也是在揚州而已,江浙一帶,這裏可遠着呢,看來也是湊巧他走鏢到這裏,正好衡山派的人知道了,自然順帶着邀請過來。
「不錯,相信這一次的事情一定會非常精彩,人生一路誰堪透,笑傲江湖逍遙路啊,呵呵。」陳逸笑着說道,對於此次事情,自然是非常清楚了,依然淡然着喝着茶水。
「說得好,說得好,江湖之上依然是江湖,誰也逃不出這個怪圈之中啊,江湖路,誰又能看得透,誰又能笑傲江湖呢,佩服,為此值得干一杯,干。」令狐沖馬上端起一碗酒就喝,隨後就是一陣的咳嗽,看的旁邊的儀琳是一陣擔心,在這么喝下去可不是好事。
「令狐大哥,不要再喝了,你還重傷着呢,不要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