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關羽還在廝殺,只聽見遠處一聲大喝,這些荊州軍士紛紛後退而去,關羽在原地十分的不解,旁邊的宇文成都也是一樣。
宇文成都說道:「莫非是有什麼奸計不成。」荊州軍士突然停手,宇文成都也只能想到這一個情況了。
「我看不一定,這些荊州軍士表情可是滿臉的不甘啊。」關羽說道,這些荊州軍士被宇文成都和關羽斬殺了那麼多人自然是心有不甘的,如今直接下令放人了,便是更加的不甘了,大多數都表現在了臉上,不過除了不甘便是恐懼了。
「雲長倒是觀察的很仔細啊。」宇文成都說道:「不如雲長你來分析分析如何。」宇文成都不願意去費腦子想這些時間,恰好現在也有時間給關羽去想這些,自己則在身邊護衛關羽。
關羽看了看四周,又向了一會說道:「或許是再興擒住了敵方的大將,逼得劉裕不得不放我們出去。」關羽的猜測自然是對的,只不過並不是楊再興捉的,而是馬忠捉拿的罷了。
這時楊再興也已經趕了過來,楊再興說道:「雲長可有事?」
「無事,多謝了!」關羽說道。
宇文成都看了看楊再興身後說道:「敵將呢?」
「什麼敵將?」楊再興不解的問道。
「荊州軍突然停手,難道不是再興你擒拿了敵方的大將嗎?」宇文成都問道,按照關羽的推理必定是這樣的。
楊再興說道:「沒有啊,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有幾名騎兵跟王鎮惡說了幾句話,王鎮惡便下令放我們出去了。」
「再興你可知道是什麼事?」關羽問道。
「檀道濟應該是被藺晨先生帶人捉了起來,這才變成了如今的局面。」楊再興說道,宇文成都和關羽沒有擒住檀道濟,那就只有是藺晨了。
「哈哈,小爺走了!」楊再興大笑一聲,跟着宇文成都和關羽直徑離開了戰場。
......
「鎮惡怎麼樣了?」劉裕此時也帶人趕了過來。
「回主公,楊再興、宇文成都、關雲長三人已經走了。」王鎮惡說道。
劉裕拍了拍王鎮惡的肩膀說道:「鎮惡也不必如此,今後還會有機會的。」劉裕自然看出來了王鎮惡在想些什麼,不過也沒有說出來。
「但願他們可以遵守承諾將道濟放回來,否則我必定立刻帶兵衝殺過去。」王鎮惡說道:「即便是死也值得的了,還望到時候主公勿要攔着我。」
劉裕說道:「藺晨先生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鎮惡你也大可放心便是,道濟必然可以安全回來的。」
「藺晨是何人?」王鎮惡問道:「莫非這藺晨便是擒住道濟的人,若真是如此主公為何還要稱其為先生。」
「哈哈,鎮惡你覺得現在這個時期,是衝鋒陷陣的猛將比較可怕,還是在背後出謀劃策的謀士比較可怕?」劉裕問道。
王鎮惡說道:「自然是衝鋒陷陣的猛將了,像宇文成都、楊再興這般憑藉單人的力量便可阻攔我軍,如此實在的可怕啊,即便是我也有些怕。」
王鎮惡的想法和大部分武將的想法是一樣的,現在亂世之中,拳頭越大站的理便會越大,所以武將的心裏就是猛將才是最重要的,那些謀士不過是耍耍嘴皮子罷了。
劉裕說道:「非也非也,一個猛將縱然是萬人敵,可當千軍萬馬也遠遠比不上一個像樣的謀士來的重要,鎮惡可知道為何如此嗎?」
「還請主公言明!」王鎮惡說道。
劉裕說道:「一個謀士或許沒有你這般勇猛,也不可能提起武器去戰場廝殺,但是他們卻可以在背後出謀劃策,甚至用計策可以讓宇文成都、楊再興這般猛將身亡,鎮惡應該知道當年的楚霸王項羽吧。」
「當世天下第一猛將,至今無人可比,到最後還不是被逼得自殺而亡了,這也就是智謀的力量了,可以逼死一個強大的霸王,鎮惡你說可怕不可怕。」
「這藺晨真的有主公說的這般厲害?」王鎮惡問道。
劉裕說道:「一個謀士的厲害不是鎮惡你可以想像的,何況藺晨先生的劍法還在我之上,而且還有如此謀略,絕對是一個可怕又可敬的對手,只是可惜現在無法收服啊。」
王鎮惡說道:「若是得不到大可以殺了,以絕後患。」
「哈哈,鎮惡你是成長了不少,不過有些人殺不得。」劉裕說道:「你覺得像藺晨先生這般的能人,是凌子軒可以培養出來的嗎,並不是,背後指不定還有什麼人在,而且今後還是有收服藺晨先生的機會在,鎮惡可有信心?」
王鎮惡跪道:「末將必定為主公掃平一切阻礙,輔佐主公稱霸天下!」王鎮惡說完,身後的騎兵也都紛紛跪在地上齊聲喝道:「我等願助主公稱霸天下!」
劉裕不滿的看了看這些荊州軍,只有少數人跟着一同大喝,劉裕說道:「鎮惡將剛剛一起喊的,全部編入我軍,剩下的人便留給蔡瑁、張允他們吧。」
對於不支持自己的人,劉裕沒有一絲好臉,但是支持自己的這些人,劉裕必定是真心相待的。
「諾!」王鎮惡應諾一聲,對着後面的荊州軍士說道:「還站着的後退三步!」這些荊州軍一聽王鎮惡如此命令,有的直接跪倒在地,有的則跟着王鎮惡的命令後退三步。
「才跪下的,全部給我滾回去!」王鎮惡大喝道:「否則,軍法論處!」
那些剛剛跪下的軍士,直接嚇得全部站了起來,後退而去,王鎮惡皺着眉頭走向一個方向,一刀連斬數人。
王鎮惡說道:「我說過了,不聽的軍法論處,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否則如同這幾人!」還有僥倖心理的那些人也都齊齊的後退而去,留下的也都是一開始跟着跪在地上的兩三千人罷了。
「你等今後便是我家主公的兵馬了,在荊州的地位絕對是最高的,不過相對來說,訓練也會更苦。」王鎮惡大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