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這時居然在旁邊還幫着女人架勢:「恆哥,汪總是在上海這個地界上很有能量的,家裏生意做的也大,要不大家一起吃個飯吧!」
簡恆衝着張一平淡淡的一笑,同時伸手拍開了香奪嘴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喲,張總什麼時候成了拉皮條的了,有長進啊」。
「簡恆,咱們生意歸生意,別帶那些有的沒的」突然間張一平就有點兒惱了,直呼起了簡恆的名字來了。
香腸嘴這邊卻是一點兒不惱,一雙眼睛在簡恆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嘴角看樣子都要冒涎液了:「張先生,怎麼跟簡先生說話呢,你那邊的生意還要不要我照顧了?」
「嘚!我惹不起二位總成了吧」簡恆都沒有等到張一平說話,立刻舉起了兩隻胳膊作投降狀。
「一起吃個飯吧」香腸嘴一看,以為簡恆這邊有什麼意思了呢,於是飛快的想貼上來。
簡恆立刻抬手住了她的身體,把喉嚨口快要泛出來的東西給強壓了下去,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車鑰匙晃了晃:「我不是小白臉!」
「你的眼界還真的小,陸虎車也值得拿出來?只要咱們開心開心,不出一個月我保你開上rr或者賓利」香腸嘴根本無視簡恆手上的陸虎車鑰匙。
這下簡恆真的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了,真的!見過饑渴的男人,也見過饑渴的女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饑渴的人!看樣子恨不得現在就脫褲子了,一個女人饑渴成這樣,今兒算是讓簡恆漲了見識了。
「哎!我說我口袋裏的錢說不定比你還多呢,就你這樣的還想爬上我的床!」簡恆很無奈的來了一句之後,轉身便向着門口走去。
仨人這邊的聊天,整個店裏的店員包括剩下的幾位客人都把整個過程看了一個遍,所有人都一副傻了眼的樣子,因為大家見過女人色的,但是色到這個樣子的那真是少見。
香腸嘴這邊可不太覺得自己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對於她來說挺符合現在的流行的一個表情包:為所欲為!
她認為自己口袋裏的錢多就能為所欲為,作為一個放縱的有錢女人,香腸嘴對於身材健美的男人沒有任何抵抗力,曾經自認為最輝煌的時刻是每天一個肌肉男,連着睡了一個多月。
「你這朋友什麼來頭?」香腸嘴着實放不下,覺得走出門這男人不光是有肌肉,性格也太男人了,這樣的男人要是睡起來……,哎,不能想,一想到這兒香腸嘴自己都覺得襠有點兒夾不住了。
「以前我老闆,生意失敗了之後,聽說繼承了一個牧場也不大」張一平也不知道簡恆的準確情況,或者說他選擇性的相信自己認為是自己最想認同的那個版本。
「他家老頭子很有錢?」
「普通的工人!那人和他沒什麼關係,一個美國人死了把牧場給了他」張一平說了一句。
聽到這兒,香腸嘴不由的輕蔑的哼了一聲:「我說怎麼這麼牛逼呢,原來還是個賣的啊,只不過不知道賣的是前面還是後面!」
在香腸嘴的腦海里,人與人的關係除了親情之外,其他的都離不開下半身,無緣無故的繼承了別人的財產,那就一定是陪人睡過!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實在有點兒聽不下去了,示意自己身邊的女人放下手中的珠寶離開了櫃枱。
「這都是什麼素質!」中年男人走到了門口,皺着眉頭說道。
香腸嘴一聽,轉頭望着中年男人擺出了一副要發火的架式,不過當她看到中年男人身上表現出來的氣場,立刻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不過因為心有不甘,還是說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正在伺候着中年男人和伴侶兩人的服務員,現在心裏恨不得殺了香腸嘴,眼看着一門生意到手,幾千塊的提成也就入袋了,誰知道突然間冒出這麼一個騷蹄子直接把自己的生意給攪黃了。
不過可惜的是服務員比香腸嘴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一小服務員得罪不起眼前的女人,不說別的,只看這女人一身的打扮,可能就抵的上自己一年的工資。
「一平啊,你去打聽打聽,你這老闆到底是幹什麼的,我挺欣賞他的」香腸嘴這邊還就真的惦記上了簡恆,在她的認知中,肌肉練成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有錢那也有限,中國的土豪們哪一個不是肚大腰圓的,站起來看不到腳尖的主兒。有點兒時間都花在了各種局上了,哪裏有人把時間花在健身上的。
香腸嘴現在特別中意簡恆這性格,覺得自己以前玩的肌肉男們空有了一身肌肉,用潮一點兒的話說就是性子不夠man!像這男人一樣,有機肉又有性格那玩起來才有一種征服感嘛。
張一平有點兒為難,不過他看到香腸嘴臉上的表情立刻說道:「我幫您打聽一下!」
簡恆可不知道這位**還沒有死心呢,他出了珠寶店的門,繼續漫無目的的亂轉,剛走了沒有多久,便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一轉頭發現一個老頭站在自己的身後,衝着自己直招手,一下子沒有想起來這人是誰,愣了一兩秒這才想起來,這位就是幫着自己打磨鑽石的劉師傅,也就是劉光明手下的大師傅。
「劉師傅,您好啊?」簡恆笑着衝着劉師傅打了一聲招呼。
劉師傅一看簡恆認出了自己,立刻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握住了簡恆的手:「簡先生怎麼一個人出來玩啊?」
在劉師傅的印像中像是簡恆這種級別的有錢人,怎麼說身邊也得有兩三個幫閒的,一個人出來挺奇怪的。
「沒事,出來的透透氣,一個人落的個自在」簡恆笑道。
劉師傅聽了立刻對簡恆發出了邀請:「到店裏去看看?」
「我剛從那裏出來」簡恆聽了就像拒絕。
劉師傅說道:「我想和您探討一下鑽石切割的事情」。
簡恆聽了之後覺得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過去坐坐就坐坐唄,順帶着聽聽他們準備怎麼切自己的鑽石。
就這麼着,簡恆在劉師傅的引導下轉回了店裏。
店裏的一幫子人正的愣着神呢,看到簡恆又轉了回來,都挺奇怪的,店員們更加奇怪,因為劉師傅一臉客氣的側着身體引着簡恆進來的,一看便知道劉師傅在這位的面前沒有拿的起絲毫的架子。
這對於他們來說有點兒震撼了,因為劉師傅可不對誰都有好臉色的,哪怕是客戶。所以這位衣着寒酸的客戶一定大有來頭。
進了店的劉師傅也不看人,直接引着簡恆往裏走,繞過了櫃枱進了裏面的電梯,然後招了一個站在外面的中年男,看樣子是個店長什麼的吩咐了兩句。
中年男出來之後,便有相熟的人湊過去問道:「店長,這人是誰啊?」
「我知道是誰,但是劉師傅讓我問問老闆在不在,如果在的話通知他簡先生來了,還有讓我叫馬師傅和周師傅兩人都到樓上的會客室去,還有吩咐我們以後這位先生來了直接領到二樓貴賓廳」店長這邊也不明白呢,心道現在怎麼真的款爺中都流行扮窮了麼,怎麼這麼粗胳膊的一位爺,愣是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呢。
「嘶!」問話的店員一聽立刻吸了一口氣。
大家都知道能到樓上會客室的一般都是什麼身份,那身份不是他們這種小職員可以企及的。
張一平和香腸嘴還沒有走呢,看到簡恆被人迎了進去,上了專梯,好奇的走過來問道:「那人是誰?」
店長這邊放在一般時間還敢八卦一下,但是現在哪裏敢透漏什麼消息,臉上保持着職業笑容:「這是我們的貴客!」
香腸嘴自己來也過,也上過一次二樓享受過專屬的服務,知道上一次二樓意味着什麼。以她的身價也不夠上幾次二樓的,所以瞬間她明白了自己和垂涎的肌肉小男人之間距離。
當她一轉身的時候,無意間又聽到店長打電話給劉光明,讓他來陪這位,頓時更歇了再次招惹簡恆的心思,徹底把自己的慾火給澆涼了。
「那個,一平,剛才的事情便算了吧!」香腸嘴一轉身帶着張一平出了珠寶店,這一句話說的就很平淡了。
張一平也不傻,看到了香腸嘴這表現立刻明白了,自家以前的老闆並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是個小牧場主,至少現在不是了,作為一個迎來送往的掮客,張一平的眼光也不差,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於是嗯了一聲,然後隨着香腸嘴離開了。
香腸嘴這邊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走了幾十米站在了觀光電梯口的時候突然間說道:「一平,你這沒有跟着人家走下來,可惜了啊」。
張一平到是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自己以前不過是簡恆的嘍囉,現在呢手下幾個人管着,雖然見了客戶不是哥就是姐的像個三孫子似的,但是回到了窩裏那自己就是爺了,現在他並不後悔自己背叛了簡恆,刁家輝又不太管事,所以拍行的這一塊自己也就等於說了算。
不過出於對香腸嘴的奉承,張一平還是微彎着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同意客戶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