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溫文和樂晴只能眼看着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臟處都感覺快要壞了的那種。
一個是嫉妒自傷,一個是抓不准吃不定的遲疑。
「你和那個女人到底什麼關係?」
周圍的人漸漸散去,兩人單獨上了車樂晴這才問起。
作為女人,她能清楚的感覺顧惜和穆溫文的不同。儘管自己不是喜歡這男人,但現在說到底她和他才是最近的。
穆溫文掌握方向盤的手一頓,帶着不屑的冷笑回應:「怎麼?見着你喜歡的男人開始犯賤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長得像晴天,她還真以為自己對她有興趣不成?
「穆溫文你什麼意思?!你瞧不起我。」
樂晴先前被刺激到不清,這會兒再對上男主的態度,心裏唯一僅剩的三根弦已經崩掉了一根。
咔嚓——
剎車停頓的聲音。
穆溫文最不喜歡的便是這種質問。
「瞧不起你?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被包養的女人。」
沒有了他,這種女人也不過是個廢。
除了長相,樂晴身上看不出一點和晴天相像的地方。當然光是這張臉就夠了……
「你……」樂晴被氣得咬着唇齒不放,目光死死的盯着穆溫文,像這樣殘忍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帶來的鑽心感不是一點兩點。
儘管她不愛他,可是……
「穆總,你這樣羞辱我、到底是什麼居心?」樂晴的隱忍被不羈的穆溫文看在眼裏,只是如同一個笑話。
那張臉不可否認的帥氣,可為什麼總是次次要將她折辱到不堪才肯罷休。
「居心?」穆溫文緊捏住那下巴,目光觸及那雙眼睛和唇不自覺漏出譏諷的笑意,「只是覺得有意思。」
比起在他心底的白月光,樂晴不過只是他尚且得不到暫時的安慰而已。
他玩她、戲弄她,其實也是因為晴天這三年的消失所發的怨恨和痴狂。
「你……」
穆溫文深邃的眼底宛如一潭死水,沉寂到令人害怕。緊捏着她下巴拇指在其上反覆揉搓:「別把自己咬壞了,否則我會心疼的。」
她現在的這張臉是他唯一的寄託,所以很大情況下他絕不允許這張臉出現失誤。
「你心疼?」
樂晴冷笑,完全不可相信這種話是從他嘴裏吐出來的。明明一個如同惡魔一樣偽裝的男人,還真是諷刺。
穆溫文斟酌了片刻,完全不理話她話里的意思,放在那張臉上慢慢失神想起了晴天。伸手用力拉扯過女人印上一吻。
熾熱的呼吸鋪在樂晴臉上,讓她在一瞬間有了停頓,但隨後便是想要拒絕。
可穆溫文哪裏會給她機會。
經過這幾天,他對這女人的身子已經完全熟了。知道她身體哪些部位敏感……
儘管是替代品,卻也足以讓他有了無限大的興趣。
「唔……」
被觸及到柔軟部位的樂晴癱倒在座位上,等候着更多的觸碰。
然,穆溫文卻是停了下來,冰冷的目光對上那略帶幾分游離的眼神、越發不屑:「你,就是這麼下賤的女人。」
嘴上說着愛着另一個男人,實際上不還是屈身在他身下的時候興奮着。
幾番被譏,樂晴只能忍着。
這種活生生的屈辱和嘲諷都無法改變自己對着他情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