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我還需做一些手術前的準備事項,三日後,我便可幫你實施解蠱手術!」
「一言為定,事成之後我欠鳳八小姐一條命了,以後有要幫忙地,我容淵在所不辭。」
「不需要,以後你登上最高的那個位時照着鳳府這個大家族就可以了。」鳳凰纖然立於蒼穹之下,仿佛在說謀逆篡位就似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要知道對於最高處的那個位置大皇子其實是有野心地,但他一直藏在心底從來不會說出來。
一但被有心人抓住了把炳,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你不想?」
「不是,這事怕是會很難。」容淵低喃了句。
「你現在最為棘首的便是你的身體狀況,我會幫你治療及根治徹底,一旦你身體內蠱毒排盡,我相信曾經帝都的天之驕子容淵的神奇事跡不是虛構地,至於以後會如何一切就憑天意了,怎麼樣?」
「我答應你!」他一邊說話,容淵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滴了三滴血在身前的地面上,又將一杯酒倒入地上,堅定的嗓音破冰而出,「這一刻,我容淵以血起誓,只要我有這個能力一定會護鳳大家族百年千年甚至是萬年不倒。」
「我信你!」
她清透着嗓音似蘊含了無盡的生命之力。
原本她就看出了容淵擁有帝王命格,她幫他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雖然鳳府只不過是她輪迴轉世呆過的地方,但至少是她記憶啟航地,況且在她這位父親其實不算對她不錯。
很快鳳凰就悄然離去了。
待她回到大殿時宴會依然在繼續,其實鳳凰並沒有離開太久。
淮王容倫眸光一直落在鳳凰身上,看着她的背影深不可測。
「凰兒,你還不回來我就準備去外面找你了!」
墨君冥眸瞳中透着妖孽的蠱惑人心般的笑。
「誰是你的凰兒,誰要你去找了。」鳳凰無語看向他,不過這廝依然笑得妖孽,「你收了我的定情玉佩,當然就是我的准娘子了。」
鳳凰將玉拿出來,攥着玉的繩索一端,冷言,「你是指這塊玉嗎?」
墨君冥眸底閃過一道幽深灼灼地光澤,他壓低了音色,低語:「這是我家族祖傳之物,只傳歷代的兒媳婦,上面雕了字的。」
這廝他還真將她當成他的准娘子了。
鳳凰細瞧了下這玉佩,沒發現有字,她輕咳了下,道:「我也沒看到什麼字,那,現在還給你就好了。」
「還不了,這玉它已經認你為主了。」
「我不信?」鳳凰明顯不信他這一說辭,纖眉微挑了挑犀利地的眸光射向他,阢地間,她忽地就發現她的指尖被玉佩刮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白光一逝,這玉就鑽入它掌心不見了,好半響,鳳凰才發現她的手背上多了一道淺淺的玉佩紋。
剎時,鳳凰忽地發現中了這大妖孽的陷井了。
墨君冥摸了摸鼻子,事實上他有些心虛。
原本他怕鳳凰將這玉丟入了空間裏不管不顧了,之前,鳳凰也只拿了玉佩的繩索,並未指尖接觸到玉身,於是他悄然施計讓這小女人重新將玉從空間中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