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那門打開了,山賊帶着兩個人進來。
那兩人一人背着一個筐子,見到了羨魚,先是一怔,後又識趣的將筐子放下,退出了這間房。
那麼這房中便只剩下羨魚與山賊兩個人。
透過窗戶的陽光,羨魚看到了筐子裏的東西是各種蘑菇,也看清了山賊的樣子。
果然是他,如果他不說話,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站着,還真以為是莫臨淵本人。
羨魚定了定神,立刻換上一幅諂媚的笑臉。
「您讓我做什麼?是做香菇醬嗎?」
這是她昨晚上想出來的,先將山賊伺候好了再說,至少得保命。
山賊呲了一聲,說:「我讓你來不是做香菇醬是做什麼?莫非你還想給我暖床?」
羨魚:「……」咱不生氣。
她得有山賊虐我千百遍,我拿山賊作初戀這樣的氣度。
初戀?啊呸……
羨魚甜甜一笑,呵呵道:「您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農女,哪裏配得上給您暖被窩呀?我就想問問,您喜歡吃什麼口味的?」
「嗯?口味?」山賊一幅費解的表情。
「是啊,哈哈……您不知道吧,香菇醬有很多種口味的,原味的,番茄味的,烤肉味的,香辣味的,還有……」羨魚笑得臉都快僵了。
「停……」山賊打斷了她,不耐煩的道:「哪來這麼多花樣?就上次那個味兒。」
「嗯?什麼?」
眼見着山賊又要發怒,她忙笑道:「哦哦,我知道,您一定是喜歡原味的,上次我賣給蕭言慶的香菇醬那個味兒是吧?」
「對,就是那個。」山賊的樣子,已經極沒有耐心。
「趕快看看還缺什麼,老子好讓人去買,老子的時間可是很有限的。你要是在老子離開之前還做不好,小心老子捏斷你的脖子。」
山賊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幾乎比她前兩次見到他是還要兇惡。
這種兇惡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正常。
他很沒有耐心,很狂躁,似乎需要做出一些什麼事,才能讓自己發泄出來。
如果壓制着不發泄出來,他會崩潰。
「你……您沒事吧?」羨魚保持着微笑,甚至笑得比哭還難看。
與他這種有狂躁症的人相處,會崩潰的好吧。
山賊面上的肌肉抽搐着,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他就像一隻瀕臨爆炸的氣球,羨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身怕他一個爆炸傷及無辜。
山賊一腳踩破了一隻裝着蘑菇的筐子,厲聲道:「老子要吃香菇醬,快,立刻給老子做。」
嘶……尼瑪,不就吃香菇醬嗎?
為什麼搞得跟等着吸毒的煙鬼似的?
「做,現在就做。」
羨魚立刻將撒在地上的蘑菇撿了起來,又逼着自己對他笑道:「麻煩您老移一下腳,踩到了。」
「老?你覺得老子老嗎?」
我擦,又說錯話了?
「那……我應該稱呼您什麼?」
「老子姓莫,叫莫小林,你可以叫老子小林。」
「啊……?」羨魚心頭一跳,哭喪着臉道:「大哥,您饒了小的吧,小的不敢,要不我叫您大哥吧?我聽他們都這麼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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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山賊今晚有大行動,會順着網線爬進那些只看書不投票的妹子家中,將她們從暖被窩裏集體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