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消失多久啊,她居然跟別人拜堂。
尼瑪,我的刀呢?我的龍牙大砍刀呢?
「你跟哪個王八孫子拜的堂?老子去砍了他!」
莫小林開啟了暴走模式,媳婦兒都跟別人拜堂了,這事兒他要能忍,他就成了綠王八。
羨魚也沒想到莫小林一出現會是這樣的場面。
他不知道?
看他這暴跳如雷的模樣做不得假,他真的不知道。
羨魚嘴角抽搐着,感覺玩兒大發了。
「這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受害者。我以為是你呢,蓋着蓋頭,我不知道不是你啊!」
羨魚毫不猶豫的先將尚武賣了再說:「都是尚武的主意,親事都是他一手操辦的,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回事,他說是你安排的呀!」
「老子安排個屁。」莫小林氣得快要爆炸:「你看老子像腦子進水的樣子嗎?我能安排自己媳婦跟別人拜堂嗎?」
說着,他氣勢洶洶的就出去。
「尚武,你個吃裏爬外的東西,老子不活扒了你的皮!」
光看他的樣子就嚇得她心肝亂顫的,尚武要不解釋個子丑寅卯來,估計得點蠟燭。
莫小林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
來得像陣風,去得也像陣風。
這偌大的房子又空蕩蕩的剩下羨魚一個人了。
羨魚愣愣的站在門口,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怎麼都覺得這一陣陣的像夢似的?
莫小林真來了,並發飆了吧?
「嘶,真疼!」看來是真的。
……
到了傍晚,村民們都陸續的收工了,村子以外,又陷入冷寂之中。
羨魚將放在外面晾曬的衣服都收起來,掛回到閣樓里。
一進門,便又聽到由遠到近的傳來車軲轆的聲音。
她這兒哪裏能來車?是……
羨魚站在門口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即將墜落到天邊的夕陽將一輛馬車的影子拉得老長。
來的赫然是一輛馬車。
馬車,村里最貴的車,唯一的車,就是劉家的牛車。
而那趕車的人,蒙着面,光看身形還有些熟悉,但他似乎有些不適,微微的弓着背。
「李姑娘。」馬車在羨魚的門前停下來。
從馬車上跳下一人,腿肚子打着哆嗦,從他蒙了半邊的臉上看,似乎是受傷了。
「尚武?」羨魚驚訝道:「你真被揍了?」
他這樣子八成是被莫小林給揍了,揍得不輕,還專打臉那種。
「你都知道了?」尚武覺得既委屈又丟人,跟羨魚說話的時候,還極力的遮擋自己的臉。
「別遮了,這會兒天色不好,我看不見。」羨魚好心的提醒他。
尚武:「……」他覺得這種情況下,選擇無視閉嘴更顯好心。
羨魚看向他身後的馬車,問:「你這是給我送東西呀?你大哥人呢?」
尚武嘆道:「這都是大哥的東西,他說他以後要住這裏,所以讓我將東西先搬過來。他……他有點兒事要處理,應該晚些會過來。」
「哦,什麼事?」羨魚說完,又頓了一下道:「我就隨口一問,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告訴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