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藏族人在外面集體自盡,絕對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簡直不敢相信在當今的社會裏,還會有這種事生。『**言*情**』眼前的這個場面也只有在抗日的電視劇里才能看到,一些愚蠢的日本武士,為效忠所謂的狗屁天皇,最後選擇了剖腹自盡,但這種事生在那個年代就很正常,因為那些日本人都很二。可這些藏族人讓我看不明白了,都已經是和諧社會了,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他們到底是在為誰盡忠?
我絕對的相信他們的自殺,不是因為要救眼前的這個白老頭,更不會是因為老嫖說的,所以我有理由認為他們是在完成一個使命,而這個使命應該和這個木樓有關。
他們不是在給我們叩拜,也不是在給白老頭叩拜,而是對着這個木樓行了如此大禮,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我可以肯定這裏一定不簡單。
「我日的,老頭,這是什麼情況?他們真的剖腹救你了。」老嫖說道。
白老頭並沒有言語,目光始終盯着那些藏族人的屍體,這時小狼再次的醒了過來,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藥。」
我這才緩過神來,立刻去翻小狼身上的藥瓶,看他現在的狀況並不是很好,找到藥瓶後一連給他吃了三粒。就在我給小狼餵藥的時候,那個白老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沒用的,他中了西域奇香散,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老嫖對着白老頭的腹部就是一拳,然後問道:「他娘的,解藥在哪?」
白老頭咳嗽了兩聲,說道:「沒有解藥,中了西域奇香散的人必死無疑。中這種毒的人,只能靜不能動方可保命,可他剛才和我動手了,毒性已經走遍了全身,所以他已經沒救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這西域什麼毒是不是你下的?」老嫖拽着白老頭問道。
「不是。」
「不是你下的,那他娘的是誰下的?」老嫖追問道。
「它」白老頭用手指了指上面說道。
剛說完話,他就把脖子貼到了老嫖的彎刀上,用力的一蹭,想要自刎。老嫖一看這傢伙要自刎,連忙把刀躲了過去,然後對着白老頭的後背就踢了一腳,直接把他踢倒在地上,接着老嫖使了一招泰山壓頂,壓在了白老頭的身上。又動作極快的將白老頭的布條褲帶解了下來,直接就給他的雙手雙腳綁在了一起。
綁完之後,老嫖蹲在白老頭的跟前,看着他說道:「老頭,你還不能死,把話說明白再死,你剛才指着上面說它下的毒,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上面還有人啊,還是說這木樓呢?」
無論老嫖怎麼去追問,那白老頭就是不肯開口說話,小狼的狀態也不見好轉,臉色還是那麼的難看。
「我操,老頭,你別給臉不要臉啊,把老子惹急眼了,老子就把你這副老骨頭給拆零碎了。」老嫖惡狠狠的盯着他說,可白老頭還是沒有吭聲,這把老嫖氣的直在原地跺腳,罵罵咧咧地接着說:「你他娘的就是一個老頭,要不是看你年老體邁,我早就把你撕扒了。好,你不說是吧,那我自己上去看。」
老嫖說完就朝着裏面的樓梯走去,當老嫖剛走出去幾步時,白老頭,立即對着我說道:「請不要上去,那只會帶來災禍,如果你們執意要上去,那就請殺了我。」
他雖然沒有和我說為什麼會有災禍,但我聽他說完這句話,卻產生了一種緊迫感,心裏也產生了疑惑,要不要聽他的阻止老嫖上去。我並沒有立即做決定,而是看着白老頭,問道:「你所說的災禍是什麼?」
「快攔住他,我告訴你。」白老頭急切的說道。
我立刻喊住了老嫖,讓他也過來聽聽,老嫖走了回來說道:「我日的,老頭,你說你賤不賤,現在我不想問你了,你他娘的倒想說了,有話快說,別耽誤老子財。」
「把我的衣服打開,你們看看我的肩膀。」
聽他說完,老嫖立刻上前把他肩上的衣服扒開,露出了肩膀。只見在白老頭的左肩膀上,有一個一元硬幣大小的紋身。站着看的並不清楚,我只好蹲下身來仔細的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我就被他左肩膀上的圖案吸引了。
這是一個骷髏,一個活靈活現的骷髏,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逼真的紋身,就像是一個骷髏縮小了裝在他的肩膀里一樣。看到這個骷髏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種似成相識的感覺,但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總之是非常熟悉的感覺。
我一邊看一邊問道:「你讓我們看紋身幹什麼?這能說明什麼嗎?」
「把我這塊皮割下來看看,你們就明白了。」白老頭低沉的說道。
「我日的,老頭,你這是耍什麼詐,還要死啊?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老實告訴我們,還是上樓自己去看吧。」說完,老嫖便又朝着裏面的木樓梯走去。
「請相信我,把我這塊皮割下來,你就會明白的。」
我雖然不理解白老頭這是什麼意思,但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誠懇,並不是在愚弄我們,所以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當即喊住了老嫖,去拿他手中的彎刀。我剛準備去接老嫖的彎刀,老嫖立刻向後退了一步,說道:「我日的,你不是吧,你先告訴我你要幹什麼?」
「聽他的,把那塊皮割下來看看。」
老嫖先是用異樣的眼神看了我一會,然後又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做?」我對着老嫖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那還是我來吧,你動刀,也許就把他疼死了。」
老嫖拿着彎刀看着白老頭,說道:「忍着點,會很快的。」
只見老嫖對着那塊紋身的皮膚就是一刀,老嫖的速度的確很快,以至於那塊皮膚已經割下來了,血還沒有流出來,過了一秒鐘之後才流出血來。
白老頭雖然沒有出疼痛的叫喊聲,但滿臉的冷汗已經暴露了他是在強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可以理解他現在的感受,十指尚且連心,更何況是一塊皮呢。
老嫖把割下來的那塊皮,放平在彎刀上讓我看,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到不對,立刻蹲下身來去看白老頭的左肩膀,仔細的一看,沒有錯,老嫖割下的正是骷髏紋身的那塊皮,可皮上的紋身卻消失了。
老嫖手指着白老頭的右肩膀,非常驚訝的喊道:「我操,怎麼變地方了?」
我順着老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塊硬幣大小的骷髏,竟然跑到了白老頭的右肩膀上。我當即很奇怪的問道:「我靠,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紋身,是詛咒。」白老頭低沉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