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言並沒有被老嫖說的話給唬住,反倒很從容地說道:「你幫我哥也好,不幫也罷,那都是你們之間的事,用不着在這裏威脅我,我也不是你三兩句話就能威脅了的。」
老嫖一聽她說的話,臉色瞬間變了,恐怕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的蕭莫言會這麼強硬地回答他。
我一看老嫖的臉色變了,立刻感覺不好,這傢伙要是氣急了,嘴裏可沒個把門的,什麼話都說的出來。到時候再說點什麼不好聽的話傳到小狼的耳朵里,那可真就是破壞團結的友誼關係了。
我連忙接着蕭莫言的話說道:「好了,老嫖也沒威脅你的意思,就是覺得你說的故事有點問題,只是想問清楚而已,你想多了。」
「有問題?哪裏有問題,開獸頭鎖的方法都告訴你們了,還有什麼問題。」
「我日的,問題大了。就單憑你說的那個故事漏洞百出,就不能讓人信服,誰知道你那故事是不是胡編亂造的,我看你那開鎖的方式也他娘的有問題。」
蕭莫言一聽老嫖說這話,立刻來氣了,說道:「讓我說獸頭鎖來歷的是你,說了不信的也是你,既然你不信任我,那就別他媽的讓我說。」
「行了,都別吵了。」一直在看着石門的孟心蕊轉過頭來,看了看老嫖,接着說道:「別忘了咱們下來的目的,有什麼事出去再說,不管你對那個故事有多麼的感興趣,也得等辦完正事再討論那個故事,眼下進去辦正事要緊。」
原本老嫖還想和孟心蕊對付兩句,可萬萬沒有想到,孟心蕊一回頭,把手捏在獸頭鎖上,根本沒和我們打招呼,便開始轉動獸頭鎖。
她這突然間的舉動,倒是給我和老嫖弄緊張了,一時間耳朵里都是獸頭鎖發出嘩啦嘩啦的轉動聲。
我一邊看着孟心蕊轉動獸頭,一邊在心裏默默地數着,生怕她轉動錯了,左轉一圈、兩圈、三圈,右轉一圈、兩圈,再左轉一圈、兩圈、三圈。
等到獸頭轉完最後一圈的時候,孟心蕊看着獸頭的大嘴,用手電朝着裏面照了一下,說道:「不對啊,這裏面沒有舌頭。」
聽孟心蕊說獸頭裏沒有舌頭,我和老嫖並沒有立刻湊上前去,而是原地不動的將手電光照了過去,幾個手電光同時聚集在獸頭上,獸頭被照得亮光四溢。
雖然獸頭鎖並不大,但我們站的位置也不遠,只是幾步的距離,所以看得一清二楚,獸頭的大嘴裏的確什麼都沒有,不要說是可以拉動的舌頭了,就算是一個能拉動的鐵絲都沒有。
「不對,不對,怎麼可能沒有呢?」蕭莫言站在孟心蕊的旁邊看着獸頭鎖連連搖頭。
「我日的,別在那裏犯愣了,都退回來。」老嫖說完話,朝着我們進來時打的盜洞那裏退去。
蕭莫言並沒有想離開的意思,想站在那裏看看,但還是被孟心蕊拽了過來。幾個人站在盜洞旁手電都照着獸頭鎖的那道石門。
此刻我並沒有過多關注獸頭裏怎麼會沒有舌頭,而是擔憂轉動獸頭後沒有打開石門,會不會錯誤地開啟某個機關,如果是這樣,那我們肯定會遇到大麻煩。
老嫖之所以要退到盜洞旁,也是有所擔憂,畢竟這個空間不大,真要是開啟什麼機關陷阱,在這個小空間內不早做跑的準備還真不行。
「我日的,都精神點,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老嫖的話說完,幾個人的手電光開始上下紛飛起來。
幾個人站在這裏觀察了三分多鐘,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沒有聽到機關的響動聲。我這才說道:「看樣子,不像有機關,如果有機關早該觸動了,不可能要等這麼久。」
「我日的,別掉以輕心,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小心為妙。」
老嫖說完,我們三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集中在蕭莫言身上,此時的蕭莫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連忙解釋道:「我沒騙你們,真的沒騙你們,獸頭鎖的確是這麼開的。」
我原以為老嫖會趁這個機會對蕭莫言怒言相視,把剛才的氣都撒出來,可老嫖並沒有那麼做,反而語重心長起來,對着蕭莫言說道:「莫言妹子,你別着急,你再好好想想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蕭莫言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嘟囔道:「沒錯,絕對沒錯,是左轉三圈,右轉二圈,再左轉三圈,最後一拉舌頭。」然後抬頭看了看我們,很肯定地說道:「這個開獸頭鎖的方法肯定沒錯。」
「我日的,這可不是小事,這玩應打不開,咱們就進不去,你還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哪個環節記差了,比如說是往左轉四圈,你給記成往左轉三圈了?」
「不可能,錯不了。」蕭莫言還是很堅定。
「我日的,你想一想再說不行嗎?你別總說的這麼肯定,你又沒開過。」
「誰說我沒開過,當年我就是這麼打開的。」蕭莫言說完,立刻把話收住了,可能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還想再說點什麼,但還是忍住了,並沒有再說話,只是默不吭聲地盯着獸頭鎖看。
老嫖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我一看老嫖得意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並不是不相信蕭莫言說的開鎖方法,只是在和蕭莫言套話,想讓她說出實情。
「莫言妹子,既然你開過獸頭鎖,那一定是開過你當年見到的玉石箱子啦,和你嫖哥我說說,那箱子裏面裝的是什麼?我也好借鑑一下,看看咱們眼前獸頭鎖的裏面是什麼。」
看着老嫖這副得意的樣子,我真想指着他的鼻子罵他幾句,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那個玉石箱子,而且還理直氣壯地說成借鑑。
不得不說,老嫖這個人有時還真讓我琢磨不透,在這個時間段和這個節骨眼上,正常思維的人只能去想怎麼避免觸動機關,怎麼才能打開獸頭鎖,而他卻想方設法地在套蕭莫言的話。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他這一點,只要是老嫖很感興趣的事情,他總是能想方設法地搞清楚。
蕭莫言雖然沒有立即表態,但我看得出來,她已經準備要說實情了。
就在我們都等待蕭莫言道出實情的時候,突然響起「啪」的一聲。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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