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看着雁瑤美眸又堅定幾分,一副非要拜成她家相公為師的樣子,這讓安靜都不由的蹙起眉來。
哪怕她知道雁瑤不是看上了她家相公,而是看上了她家相公的身手,但現在雁瑤如此執着於她家相公,她還是很排斥的。
就仿佛有一個第三者來跟她搶她相公似的!
她真心不喜歡這感覺。
還好,他家相公不收徒弟;還好,他家相公對她一心一意;還好,除了她,他家相公是哪個女的都不想看一眼。
思及此,安靜心裏就好受多了。
視線也不由的看向坐在她對面的她家正在扶着她家小兒子走路的相公,這還不算,她還笑着伸出一隻手過去,她還沒有握住她家相公的手,她家相公就已經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
安靜瞬間笑靨如花。
不管是她的笑容里,還是她的眼裏,還是她的心裏,都表達着同一個訊息,告訴她家相公:你,只能是我的。
蕭長翊看出來了,也不說話,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同時,朝她小小的點了個頭,無聲的應了一句話:嗯,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一見蕭長翊這樣,安靜立刻笑的見牙不見眼。
宮絕塵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蕭長翊和安靜這麼恩愛的樣子,他只是繼續對雁瑤道:「瑤瑤,雖然我妹妹身手是比不上長翊,但我妹妹身手也是真不錯的,你當時也看見了,你怎麼就這麼死腦筋,非要拜一個根本不會收你為徒的人為師呢?」
「你看看你,臉和唇都發白了,很明顯已經體力不支了,我看你還是算了吧,趕緊起來回去考慮要不要拜我妹妹為師。若不然,你身子又差了,你想好又得更多的時日了。」
任宮絕塵說的口乾舌燥,雁瑤都沒跟宮絕塵說過一句話,一個字都沒說。
雁瑤只是繼續跪在那裏,意思相當明顯,她就是要拜蕭長翊為師。
「你真是太不愛惜自個的身子了!」宮絕塵突地特別生氣起來。「你不愛惜我愛惜,竹竹,你快點跟劈我一樣的劈暈她,天都快要黑了,她再這麼跪下去,勢必會出事的!」
孟竹青其實也想打暈雁瑤,讓雁瑤不要再這麼跪着了,但他真下不了手。
所以,哪怕現在宮絕塵讓他劈暈雁瑤,下不了手的他只能當做沒聽見。
宮絕塵見孟竹青不劈暈雁瑤,就去找安靜和蕭長翊來劈:「靜靜、長翊,我娘子這麼跪下去真不是事,你們誰將她劈暈一下,好讓她不這麼跪着啊。」
蕭長翊理都沒理宮絕塵,繼續坐在那裏帶孩子,一隻手帶着孩子,另一隻手還跟安靜緊緊相握着。
安靜則笑道:「她愛跪就讓她跪吧,我們都跟她說了,說就算她跪死我相公也不會收她為徒,是她自個不信,那就算她跪死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怨她自個,對吧,宮絕塵?」
宮絕塵頭皮麻了下,總感覺安靜知道了點什麼,不過,他很快又鎮定下來。
然後,他又一副急的跳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