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與東皇太一相互殘殺,被巫族有機可趁,最後與十二祖巫同歸於盡,元神俱滅而亡。
如今這弒神圖出世,只要集齊這弒神刀便能召喚出河圖洛書。
月煙然似乎明白了。
為何夜戰離要大開殺戒,滅了那七大派。
月煙然眯起眼睛,那霸氣和殺意已經隱隱出現。
在一旁的月輕塵自然能發現。
他看着眼前的月煙然,他發覺已經變了,和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樣。
他不知道這樣的改變是好還是壞,但他知道只要她能好好地活着,無論她變成什麼樣都是他月輕塵的女兒。
「咳咳咳………」月輕塵驀地一陣咳嗽。
月煙然立刻攙扶住月輕塵,拍打他的背脊,緩解他的不適。
月輕塵搖頭,臉頰都瞥得通紅:「我沒事,你去給為父倒杯水。」
月煙然去拿床邊的水,發現已經涼了,立刻起身去桌上重新倒一杯。
這時的月輕塵攤開手心,赫然看到手中一片血紅。
他看着月煙然的背影,立刻緊緊地握住手心,不讓她發現。
月煙然轉過身來,將水杯遞到他嘴邊。
月輕塵慢慢地喝下:「然兒,為父想要睡會,你先回去吧。」
「我陪在你身邊。」
「不用了,讓秋衣留下照顧便是。」
月煙然點頭,看着月輕塵側過身閉上眼睛,月煙然卻沒有離去,她不放心,她要陪在父親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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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語峰上,白無風接到天旨,要他去弱水之旁打探情況。
白無風也清楚自己是時候去一趟了。
千萬年沒見,他還好嗎?
白無風沒有帶任何一個人,只帶了一隻狐。
雪靈狐藏在袖中,時不時探出腦袋看向四周。
嗅到一抹強大的妖力,立刻縮回腦袋,唧唧地叫,在提醒白無風。
天空還是透亮的,只是越接近弱水,天越發的暗沉。
在弱水之旁,沒有白天只有黑夜。偶然有一絲灰濛濛的光亮。
白無風一身白衣站立在弱水之上。
看着那已經裂開的地縫,他淡漠的唇一勾:「好久不見。」
那道聲音響起:「吼。」只有那低沉到地獄裏的吼叫聲,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他能感應到他的存在。
他也能感應到他的妖力。
「只是你不會有機會復活。」
「吼。」他似乎在反抗,又在叫囂。
白無風清楚是自己的血喚醒了沉睡中的他。
但是他同時也能將他封印:「你終究只是一團黑霧,幻不了形,也無法睜開你那雙眼睛。」
「吼。」
白無風不再廢話,衣袖一扶,一道白茫遮住了那道裂縫。
霎那地動山搖,那裂縫慢慢地癒合。
他的眼睛暗紅,成了弱水之間唯一的色彩。
那雪靈狐更是褪盡了毛髮成了一隻黑暗的鬼狐。
它的眼睛不再是琥珀色,而是紫色。
從那紫色的眼眸中射出一道暗茫,與白無風的白茫融合。
只見一道巨大的波瀾撫過地面,那聲音徹底地消失於弱水之旁。
那弱水不再翻滾,不再暗潮洶湧,而是歸於平靜。
那團黑霧消失。那妖氣也慢慢地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