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上官林曉從天而降。
月煙然看向他:「三師兄。」
「怎麼樣?你那隻狐狸怎麼樣了?」
「已經甦醒了,謝謝三師兄關心。」月煙然回答。
「不用客氣,給。」上官林曉將丹藥遞給月煙然。
這些天來,上官林曉每日都送來給短短服用的丹藥。
說真的,這些丹藥這管用,短短才能甦醒。
「謝謝。」
「還和我這麼客氣呢,對了,雪兒也在吧。」
「嗯。」
「它該回去了。這傢伙怎麼也見色忘主了。」上官林曉走向廂房。
月煙然淺笑,不自覺得跟上上官林曉的腳步,走向廂房。
月煙然走進廂房,看到雪兒已經在上官林曉的懷裏。
上官林曉撫摸着雪兒的毛茸茸的腦袋:「你該回去了。」
雪兒「唧」地一聲,算是回答。
只是短短看上去好像不高興,拉攏着耳朵。
月煙然上前,抱起它:「是不是捨不得它啊?」
短短更加垂下小腦袋:「那你跟它一起去吧。」
「唧?」短短仰起頭,震驚地看向月煙然。
月煙然道:「我知道那些日子你和它在一起,但是我也知道你沒有忘記我,一有危險就來保護我了,現在它要回去了,你也跟着回去療傷,那裏的條件比我這裏好。」
確實,七無閣的條件比這裏好太多,短短在那邊她也該放心了。
只是短短好像捨不得她,不斷地用小腦袋噌着她的衣服。
月煙然揉搓着它的小腦袋:「好啦,我知道的。」
月煙然將短短遞給上官林曉:「師兄,你帶短短一起走吧。」
上官林曉眨眨眼睛,明白了。
「好。」接過短短。
雪白的眼睛一直盯着它,然後去給它舔舔毛髮。
看得月煙然忍不住笑了。
這雪兒原來是怕分離啊。
短短不舍地看向月煙然。
月煙然道:「我常常會去看你的,再說了又不是見不到了。等你好了隨時可以來找我啊。」
短短點點它的小腦袋,明白了。
月煙然看着他們離去,內心深處也是煎熬的。
但是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也算是明白的。
很多事情雖然去做了,但是很多事情也算是一種肯定。
這種肯定多也好,不多也罷。
都是一種無法繼續的肯定。
明白要去做的事情,到了現在也是。
只是這個時候到底要怎麼去做,其實誰也不清楚。
有時候這些是改變,有時候卻無法去改變。
多少也罷。
而且要相信分離,因為每一個人都會離開,不可能永遠在你的身邊。
上官林曉帶着短短走了。
月煙然也清楚自己必須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等上官林曉離去之後,她便拿着弒神刀去往火雲山上。
另一邊九重天上。
天帝知道這一切後,憂心忡忡,因為擎天的重生他知道代表着什麼。
擎天是可怕的,但是弒神刀也是可怕的。
靈界也的的到了這件事,但是她還不知道黑寐已經死了。
這些日子來她讓人去找,可始終找不到黑寐的蹤影,感覺到奇怪。
莫非黑寐回到了巫族?
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