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塵硯意識漸漸散去,嘴裏卻依舊喊着白千池的名字。
就連臨進手術室門口,失去意識的他喊的依舊是白千池的名字。
赫連塵蔚幾乎要發瘋,幾次差點丟下赫連塵硯拿槍去找白千池……
————
手術室的門打開,白千池被推了出來。
帝少爵衝到手術床邊,看了看剛剛做完手術,此刻昏迷不醒的白千池,抬頭看向醫生:「怎麼樣了?」
「回帝少,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只是有幾處傷口比較嚴重。」
醫生摘下口罩,臉色疲倦,這手術做得實在是心驚膽戰……
「她的後背骨頭斷裂了一根,至少需要半年時間才能完全恢復,一定要小心照料,免得留下後遺症,左腿暫時不能下地,右手手掌被利器穿透,傷到了掌骨,雖然傷口已經縫合,但會留下疤痕,眼睛只是被下了藥,已經清洗過了,並無大礙,視力沒有受影響,至於身上被鞭打出來的傷口,因為被鹽水衝過,可能也會留疤,一定要小心照顧,畢竟外傷太多,很容易感染。」
醫生這一句句講述白千池病情的話如刀子般狠狠剜着帝少爵的心。
骨裂,手掌被穿透,眼睛被下藥,被鞭打,鹽水……
帝少爵臉色蒼白,幾乎都不敢去想白千池在遭受這些傷害時該有那麼痛苦和害怕。
白千池被送進了重症看護病房,帝少爵坐在床邊,握着她那隻沒受傷的左手,雙眼止不住地泛酸。
烈風跪在地上,垂着頭:「帝少,是屬下失職,求帝少責罰。」
「出去!」
「帝少……」
「滾!」
烈風咬了咬牙:「屬下自行責罰。」
他說着站起身,出了病房,將房門關上,然後拿出了匕首……
帝少爵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她小臉上被指甲留下了兩條痕跡,脖子上一條血紅的鞭痕十分刺眼。
他心裏亂成了一團,有很多的事等着他去處理,但他此刻只想守在她身邊。
他不想她醒來的時候看不到他,她會害怕的。
帝少拿出手機,翻到了赫連塵蔚的號碼,卻遲遲不敢拔出去……
「你怎麼受傷了?」飛羽趕到醫院時,正好在走廊上碰到了白着臉的烈風。
他抓起烈風的手腕,看着他纏滿繃帶的左手。
「誰弄的?」
「我自己。」烈風收回自己的手。
「你……」飛羽要被他氣死了:「你真是一頭蠢驢啊,蠢就算了你還倔,你要我怎麼說你啊。」
不用說飛羽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少夫人出事,烈風心裏有罪,帝少不罰他,他就自己領罰。
三刀六眼,虧他對自己狠得下心!
「我說你要自殘你至少等這些事處理好了再自殘吧,不知道現在是用人之際嗎?」
「你在這兒守着,我去看看赫連王子怎麼樣了。」烈風說完就走了。
「哎,烈風。」
飛羽無奈,繼續去找帝少爵。
「帝少。」飛羽推門走了進來。
看了看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千池和沉浸在擔心和自責中的帝少爵,飛羽無奈嘆了口氣。
怎麼事就這麼多呢,帝少好不容易找到個喜歡的,老天爺就不能讓兩個人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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