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最丟不起的就是面子,這讓他以後在天府還怎麼抬頭做人,哪還有會長的威信。
於是在醫務室處理了傷口之後的寒葉越想越氣,直接讓他的朋友去帶話給洛小硯。
洛小硯擼了擼自己那不存在的袖子:「來啊,怕你啊,你們幾個一起上還是單挑。」
擾他睡覺,不可原諒。
如果剛才去找洛小硯的是寒葉本人的話,洛小硯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兒。
他一定會直接在宿舍就把寒葉給打趴下,然後從樓上扔下去。
「嗤,一起上?」寒葉不屑地冷笑。
他可是籃球社的社長,還參加過好幾次市內大型籃球賽,在籃球上,他敢說在天府沒人是他對手。
就這小子,還大言不慚讓他們一起上?
「一場決勝負,十分鐘內,誰進的球多,誰就贏。」
「打球?」洛小硯看了看寒葉手中的那顆籃球。
「後悔了?」
「打球多沒意思,比起打球,我更喜歡打人。」洛小硯轉了轉自己的手腕,體內的暴力因子在躁動。
他確實有些手癢了,在南禮的時候,他好歹也是軍區的少將。
在軍區里,就數他手下的兵最慘,天天叫苦連天。
很簡單,都是被他揍的。
他手下的兵私底下都管他叫小惡魔,所以在南禮的時候他最不缺的就是架。
因為很多事,他都傾向於用拳頭來解決。
來帝都之後,他可是完全收斂了。
其實他很喜歡在軍區的日子,至少比起這些無聊的學校有趣得多。
可他雖然是小惡魔,但是他上面還有隻大惡魔。
他就是不堪某人的暴力才離家出走的……哎,往事不堪回首……
「打架?你把這裏當什麼?格鬥場還是亂市街頭?這可是天府。」寒葉有聽說過洛小硯開學第一天就把室友都打了的事。
就算洛小硯戰鬥力和普通人一樣,他也不會在學校和他打。
雖然他確實很想打洛小硯一頓,但是大庭廣眾之下打人可是件掉身份的事。
「原來寒會長知道這裏是天府啊。」一道清冽的女聲響起。
白千池和唐沫雲的身影出現在在大家視線里。
「寒會長身為學生會的會長,不以身作則,反倒以打籃球為篆頭逼學生退學,這種做法難道和亂市街頭的混混有區別?」白千池嘲諷道。
寒葉頓時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白千池,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最好別摻和。」
「你確定不要我摻和?」白千池似笑非笑地問道。
「沒錯。」寒葉肯定道。
白千池暗暗搖頭:小伙子,你想挨揍的心就這麼急切嗎?我連攔都攔不住。
「千池,我可以打人嗎?」洛小硯一臉認真又期待地問道。
「你隨意,出了事我負責。」白千池做了個請的手勢。
還退到一邊給洛小硯空出位置來。
這寒葉確實煩人,不好好給個教訓,肯定天天找洛小硯的事。
而且,她討厭別人不把她的警告當回事。
她說過不要碰他的人,他還來挑事。
要洛小硯退學?問過她?
「我去,有沒有感覺白老大好寵小硯硯。」看席台上的女生忍不住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