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爵黑線,竟然還提上次的事。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的小妻子敢這麼對他了。
「老婆,你該不會性冷淡吧?」帝少爵湊到白千池耳邊小聲道。
「……我要是性冷淡,你一定就是性泛濫!」白千池手肘狠狠頂了帝少爵胸膛一下。
這什麼鬼邏輯,難道非要腦子裏天天想那些事就是性正常?
不知道她這具身體剛過18啊……
「咳咳……」帝少爵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性泛濫?
他老婆就是可愛。
帝少爵無奈老老實實給白千池將頭髮擦乾。
夜深,兩人相擁入眠。
一切的事,都等烈風將人帶回來後再說……
而另一邊,烈風帶人成功地將酒吧開槍的那個男人從某色情會所抓了出來。
在一番嚴刑逼供後,開槍的男人終於將指使他的人供了出來。
聽到男人對指使人的外貌描述以及為什麼受指使的原因後,烈風除了憤怒外還覺得噁心……
在那男人的帶領下,烈風繼續帶人去抓幕後指使人……
——
初晨的暖陽透過玻璃斜斜地照了進來,打在地面上。
白千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了一眼窗外。
然後懶懶地翻過身,伸出手摟住了帝少爵的脖子,接着閉眼繼續睡。
方才還閉眼熟睡的男人勾唇笑了笑,睜開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臉。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每天睡醒一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愛的人。
男人扣在白千池腰上的手緊了緊,把白千池往自己這邊帶近了幾分。
親吻了一下白千池小巧的鼻尖。
白千池皺了皺小鼻子:「別鬧。」
「醒了?」
「……沒。」白千池不想睜眼。
「那就接着睡,我先起了。」
「不准。」白千池摟着他脖子的手不肯撒開,一條小細條還壓上了男人的腿。
「你不知道早晨是男人**最旺的時候嗎?」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
白千池立馬縮手,腿也縮了回來,將薄被往自己身上一裹,嘟囔了一句:「事真多。」
「面對自己愛的人,同睡一張床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真的很考驗一個男人的自制力和忍耐力。」
「不,如果換成洛小硯,那貨估計只會嫌棄兩個人一張床太擠……」
「……」帝少爵無語:「這只能說明我夠愛你。」
白千池一把將身上的薄被掀開,坐起身。
「不睡了?」男人問道。
白千池看了他一眼,一臉生無可戀:「你該慶幸我沒有起床氣,否則像你這樣大早上話多的人,每天都會有場災難。」
「呵……」男人輕笑出聲。
兩人洗漱一翻後下了樓。
「帝少早,少夫人早。」正在打掃的女傭道早安。
「早,洛小硯起了沒?」白千池問道。
「起了。」
「人呢?」
「他……他非要帶着貓去晨跑……」女傭說着也是一臉無語。
「帶帝小作晨跑?」白千池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岔了。
「是的。」
「他看不出來帝小作是只貓嗎?還是他連貓和狗都分不清?」
只聽過帶狗晨跑的,第一次聽帶貓跑的。
他是抱着貓一起跑?還是拿繩子套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