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什麼?」白千池下意識問了一句。
男人伸手抬起白千池小巧的下巴,曖昧地笑道:「你說呢?」
白千池拍開他的手,學着他的樣子抬起男人精緻的下巴,湊到他面前,紅唇一勾:「聽話,繼續憋着。」
帝少爵看着面前這張精緻如畫,巧笑嫣然的小臉:「狠心的女人。」
「再說一遍。」
「我聽老婆的。」某男立馬改口。
白千池湊上去輕吻了一下男人的薄唇:「乖,吃飯。」
「你餵我。」
「再說一遍。」
「老婆我餵你。」
用過餐後,兩人將餐具收拾了一下。
飛羽這時抱着一堆文件走了進來,看到沖他笑的白千池,心裏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少夫人你還好意思笑,良心不會痛嗎?
「帝少,少夫人。」
「怎麼還不走。」帝少爵看了飛羽一眼。
「機票是下午三點……」
「你還需要機票?自己不是會飄嗎,直接飄過去啊。」帝少爵損了一句。
「飛羽你還會飄?隱藏的特技?」白千池笑着打趣道。
「……少夫人,我心裏苦,但是我不說。」飛羽空出只手擦了擦眼角那不存在的眼淚。
「苦就退休。」帝少爵說着拿起桌上白千池從學校帶過來的書本和筆記,翻看着。
「當我沒說。」飛羽秒收表情,將手中那堆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少夫人,我要出趟差,那個奇葩殺手的事就交給烈風了。」
「……好。」白千池本來想說不用繼續找了。
因為那少年應該會主動去找她。
但是一想與其坐等少年找她,還不如讓烈風繼續找。
誰知道那腦迴路奇特的貨在接下一次任務時會不會把命搭進去。
這樣她就永遠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殺她了。
而且那少年跟她一樣不老實,仇家應該蠻多的,就在兩個小時前還被人追進女廁所。
所以還是先找到他比較保險。
「那我先出去了。」飛羽走後。
白千池看向正在檢查她筆記的男人,於是湊了上去:
「怎麼了?」
「有沒有什麼不會的?」男人轉頭問道。
白千池想了想:「還真有一道題,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其它更簡便的解法。」
白千池翻出課本,找到那道題,拿給帝少爵看。
帝少爵看後拿起桌上的筆,開始教白千池……
白千池一下午都在做着習題,預習着功課。
帝少爵則坐在辦公桌前做着他的事。
到了下午六點,男人關掉電腦,揉了揉眉心。
然後看向沙發上還在埋頭做功課的白千池。
起身來到白千池面前,將她的課本合上。
白千池抬頭看向他。
「走吧。」
「下班了?」白千池眨了眨眼。
「嗯,帶你去看電影。」
「那先換衣服。」白千池頓時來了精神,將放在几案桌腳邊的兩個包裝精美的袋子拿了出來。
「換衣服?」帝少爵看着那兩袋東西。
「嗯。」白千池將兩套衣服拿出,有些小期待地問道:「喜歡嗎?」
帝少爵看着這兩套情侶裝,笑了笑:「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