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玄是沒注意到這個細節,直到看見叱雲溪用手扯着爛了的褲腿,卻又擋不住腿的時候,他才看向那些盯着她那白白的大腿看的糙老爺們。
「你們的眼睛都不想要了麼?」邢玄不悅的問道。
「噢,bss吃醋了?」一個胖胖的大漢笑了起來。
「少說廢話,她被毒蛇咬了,快去拿解藥,還有乾的衣服。」
邢玄命令道。
就轉身把叱雲溪抱起來,轉身走向他的房間。
這大油輪設施齊全。
房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對於兩個人來說都算是寬敞的。
「這就是公主抱了?」進了房間,邢玄一腳踢上了門,才問。
「可憐的單身狗。」叱雲溪撇撇嘴。
邢玄瞥了她一眼,就把她拋上了床。
「啊哦」叱雲溪在床上彈了一下就躺下來了。
邢玄從柜子裏拿出了一間黑色的浴袍丟給她,說道:「先換上。」
說完,他就轉過身去,去找衣服,進浴室去洗澡換衣服。
叱雲溪趕緊起來把身上濕的衣服脫下來,然後穿上了那大浴袍。
房門就被人敲了敲。
「bss,藥來了。」
邢玄在浴室里喊出來。
「女人,開門拿藥塗上。」
「哦。」叱雲溪起身一瘸一拐的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男人就把藥遞給她了。
看她穿着邢玄的浴袍,一臉絡腮鬍的男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叱雲溪看他笑得那麼邪惡,砰的關了門,都不想和他說謝謝。
回到床上,叱雲溪把藥膏塗在了傷口上,那藥膏黑乎乎的,塗上去以後,傷口又辣又疼。
「喂,你這是不是假藥啊?」叱雲溪叫到。
這也太疼了,比被蛇咬還疼。
「假藥你別塗。」邢玄說道。
「這麼辣。」叱雲溪眼淚都快被辣出來了。
邢玄不理她了,過了一會兒,他才穿着浴袍走了出來,洗過的頭髮全部披散了下來。
烏黑髮亮的長髮,看起來比叱雲溪的發質還要好。
他脖子上掛着一條毛巾,一邊擦着他的長髮一邊走過來。
站在床邊,看了一下她的腳。
「待會藥膏會成膠,四個小時以後在撕下來,重新塗新藥膏,過個幾天就好了。」邢玄看她已經上好了藥膏,就不理她了。
他沒和女人同一個房間待過,所以都不想靠近她似的,走到了沙發那邊坐下,和她隔着好幾米。
叱雲溪問道:「會留疤嗎?」
「留點疤才好看。」邢玄說道。
「留你身上,我也覺得挺好看。」叱雲溪白眼。
「還有干毛巾麼?」叱雲溪問。
邢玄進浴室去拿了一條出來扔給她,又回沙發去坐下,繼續擦他的頭髮。
叱雲溪也是拿毛巾擦頭髮。
邢玄坐在那邊看着她。
叱雲溪發現了,卻故意不看他,假裝沒看見,但是過了挺久的,他還看着,叱雲溪就忍不住了,回頭看了過去,眼神瞪着。
「看什麼?」
邢玄眼神到處轉了轉,才說道:「看你死了沒。」
叱雲溪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住,不客氣的說道:「來者是客,給點吃的喝的,我餓了。」
邢玄有點火大的說道:「女人,你是被我抓回來的,不是請回來的,你什麼態度?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