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十五六歲,正是花蕾一樣的年紀,身子含苞欲放,綻放着獨特的色彩。
青澀,稚嫩,美好。
雖然沒有成熟的風情,但無疑是最好的解藥,令人慾罷不能。
隨着浴袍滑落,洛箏身上僅剩貼己內一衣和小褲,頓時生出一陣冷意,夾雜着點點羞恥,一下衝擊向心臟。
而在同時,她不得不發覺,男人如同一匹餓狼,目光鎖定着她,透出濃濃危險。
媽蛋,這才剛剛重生,她難道就要失一身?!
心跳漏掉一拍,洛箏正要俯身,快點撿起浴袍穿上。
驀地,薄寒城大掌一伸,牢牢箍上她的肩窩。
洛箏暗道一聲糟糕,抬頭望向男人,想要討好脫身。
不曾想,隨着她的抬頭,露出深深美人骨,以及天鵝一樣的頸項,上面泛着點點水珠,無聲發散着引一誘。
瞬間,薄寒城只覺自己苦苦壓下的慾念,就這麼重新點燃,再無法自由控制。
忍不下去,那麼不再忍就是。
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門,就要承擔後果,這是自找的!
「哥哥,我……」
也是此時,洛箏這才看出,男人情況不太對勁,雙眼中泛着血紅,映滿無盡狠戾。
他這是……中藥?中的什麼藥!
難道是……春藥?
特麼的,開什麼玩笑,春藥遇上春藥?!
「嘭——」
還未理清頭緒,洛箏就被男人重重一按,身子撞上冰冷牆壁,一下撞得七葷八素。
「大混蛋……唔……」
頭上陰影落下,男人抬起洛箏的下巴,讓她未完的罵人話語,淹沒在一吻當中。
說是吻,實際上就是噬咬,像是一匹飢餓許久的狼,盯上一塊鮮美的嫩肉,急着想要拆穿入腹,連骨頭都不肯留。
顯然,男人是狼,洛箏是嫩肉!
洛箏感覺自己的唇瓣,讓他含在嘴裏咬着,牙齒不時嵌入,一點點奪取着甜蜜,直至無法呼吸。
這還不算,他手掌落下,在她身上摸索,每到一處點燃一簇火苗。
原本,洛箏身內藥物就在發作,他這樣又吻又摸,讓她難耐不已。
偏偏,她沒有急着阻止。
因為,她生出一種錯覺——這個吻,有點熟悉!
恍然間,他冰冷的面具貼上她的臉頰,洛箏瞪大眼睛,忍不住抬手上前,想要拿下他的面具。
未料,才一觸碰上面具邊緣,男人驀地停下深吻,大掌攥上她的皓腕……居高臨下,他俯視着她,嗓音清冽低沉:「小女孩,好奇心太重,是要付出代價的!」
洛箏如夢初醒,眸里閃過一抹嘲笑。
真是瘋掉,保鏢大人不可能在這裏,他又怎麼可能是他?!
打量男人身上,幾乎傷痕累累,來回縱橫交錯,肌肉堅實噴薄,下面還有人魚線……極品的身材,洛箏看得一陣口乾舌燥,這真的不怪她,全是藥物的影響。
她心裏一點不想,可是身體出於本能,不得不生出該有的反應。
「繼續,嗯?」
薄寒城同樣猜出,洛箏身中藥物,突然舔下她的耳垂,嗓音喑啞的問着。
聞言,洛箏倚着牆壁,蔥白手指點上男人胸膛,伸手慢慢向上蔓延,突然勾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開口:「繼續麼,我倒是不介意!只是就怕哥哥,可能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