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兩天妖獸竟然變少了。」兩天後,有人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異象。
「還真是!這裏究竟有多大?我們都已經穿行幾日,還沒有看見對面的盡頭,這是要我們走到什麼時候?」
「幸好,我的乾坤袋中還存有許多辟穀丹,否則的話就會被餓死了。」
「你們看前面那是什麼?好像有上百頭妖獸!快逃!」
「等等,你們看怎麼有妖獸橫空而起,然後重重的落在遠處?」有人疑惑的道。
正要一鬨而散的一群人聽見這句話也是疑惑的站住身影,朝着前方的有妖獸群看去。
「不得了了,我竟然看見中間有一個人,他一拳打飛一個,一腳踢死一個,那些一星妖獸在他的手中竟然扛不過一擊?」有人不可置信的揉了揉雙眼,重新凝神看去。
「不對,你們看見沒?還有四人每人都對上一頭妖獸,在與它們生死搏殺。」又有人驚呼。
「那些是人嗎?渾身浴血,滿頭滿臉看起來都是血漿,兇猛的一塌糊塗,根本不像是人。」
「那我們還逃嗎?」有人不確定的問。
「還逃個屁呀!我決定不逃了,跟在這樣的一群猛人後面,總比我東躲西常的要好。」一群人看着前方塵土飛揚,血花四射,妖獸在空中飛舞的場景,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同時,小聲地議論着。
與此同時,大峽谷外面的小山上那幾個糟老頭子盯着眼前的鏡面,上面正是苟旦他們幾人大戰上百頭一星妖獸。
「這小混蛋到底要幹什麼?他已經接連殺了三天,足有近千頭妖獸葬送在他的手下。難道他要將這裏的一星妖獸全都滅絕乾淨不成?」一個老者盯着鏡面中伸腿震掌的苟旦,低聲罵道。
「不過這小子還真是個小變態,走體修路就是不一樣,要是同等階的法修面對這麼多的一星妖獸,恐怕已經將體內的法力消耗個乾淨了。而這小子你看還生龍活虎的。而且就算是他體力耗盡,只要大吃一頓,就立即恢復。」另有人附應。
「其他這幾個小傢伙也不錯。別人遇見這些妖獸唯避不及,他們竟然正面相抗,游斗在對手之間,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將之活活耗死。若是解開他們的法力,做到這一步不難,但現在他們只憑肉身,的確難能可貴。在生與死中磨礪,他們的成長很快。於他們以後的修行道路大有裨益。」
眾人皆是點頭,帶着滿意的笑容。
「不知你們注意沒有,這小子每斬殺一批妖獸,不僅會將妖丹取走,還會直接劃破它們的屍體,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一個頗有威嚴的老者緩緩地說道。
所有人齊齊一愣!現在細細想來,好像很真實的麼回事。
「你們看這小子腰間掛着的令牌。他是不是在找那種令牌?」有一老者低聲驚呼。
「是它!它怎麼又出世了」那威嚴老者眼神一凝,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莫非那塊赤銅令有什麼來歷嗎?」其他老者均是不解地問。
威嚴老者面色複雜,說不清是悲是喜。他嘆了口氣,道:
「你們還記得玉面書生嗎?」
「第八公子?難道你是說這是他留下的那塊兒?」
威嚴老者搖了搖頭,道:
「不盡然!雖然應該有些關係,但應該不是那塊兒。我曾聽聞過一個傳說,第一代始祖也就是昊天宗的創始人谷宗主曾經鑄造過一塊令牌,後來不知怎麼的竟然丟失了。所以,第二代宗主又重新祭煉了一塊,被第八公子所得,按照宗門的規矩,他就成為那片地域的主人。」
「可這小子的那塊兒真是第一代創始宗主祭煉的那塊,又該如何處理?第八公子已經是那塊地域的主人,不可能有所更改了。」有人立即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威嚴老者眉頭溢苦,也感覺到有些棘手。
「問題是,這塊令牌怎麼到了這小子的手中?」
「大家也不必多想了,說不定這小子的那塊兒赤銅令並非我們所說的那塊兒。」有人樂觀的道。
威嚴老者搖了搖頭,道
「雖然無十成把握,但至少有八成可能。你們看,這塊兒令牌的正面寫着「昊天」兩字,背面寫着「天雷池谷」。雖然後面的字看不清,但我想,應該就是谷宗主的名字。你們在這裏守着,我去稟報副宗主,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說完之後,架起一道白虹,劃破天際,消失不見了。
這時,苟旦將最後的一頭金甲獅虎接連幾拳打的翻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而他自己也是有些虛脫,渾身鮮血沐浴,汗水淋透,濕漉漉,順着他的腳步滴落在地留下一個個血腳印。
不過雖有疲憊,在他眼中卻帶着興奮的光芒。手中將子母雙蛟刃的母刃拿出,閃爍着金銀二色,鋒銳的刀芒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攝人心神的光芒。
「又有百顆妖丹了。也不知能賣多少元晶!」他口中喃喃,手中動作卻不慢,將倒地不起的妖獸紛紛割破頭顱,從中取出各色妖丹,大小不一。上面全都有一顆星辰一樣的小點,閃爍着光芒。只是這些星辰也有明暗之分。
這時,劉千葉跌跌撞撞的來到他的身旁。一臉的疲憊,同樣是沐浴一身的血水,一身出塵白衣早就不見蹤跡,披在她身上的,是一件沾滿血漿的紅色長裙,不過此刻也變得破破爛爛。
「受傷了?」苟旦頭也沒抬,止住手中的動作,從乾坤袋中拿出兩顆丹藥,不顧劉千葉的反抗,一把捏碎塗在了她被抓傷的後背。道:
「別反抗,要不及時處理,會留下疤痕的。沒想到你又排在他們三個之前。」
「謝謝!」劉千葉語氣冰冷的道謝。
「怎麼又比我快?」這時李浩也狼狽的走了過來。他實在有些無言。
「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戰鬥力總比人家小姑娘差,我都替你感到丟人。」苟旦白了一眼李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