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齊百拾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爸爸聽孫傳說過,他是被人陷害的。
我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時鴻英,她有病,你應該找醫生。
實在不行,找你親媽也可以,她是中醫聖手。
若是她還不行,我可以幫你找石頭的414里的陳老他們……」
姚瑞雪一臉的痛苦,右手像是因為難受而捂向自己的臉,瞬間把靈清水送入到口中,身體這才漸漸的讓呼吸輕鬆起來。
不過,她改變自己呼出那粗重的呼吸聲。
「就算你和她是我爸的早期戰友,也不可能與他一起上戰場的。你別哄騙我了,你不過是文工團的團長而已,她也只是一個醫生。
就算再厲害也沒辦法知道當時在戰場上發生的事。」
姚瑞雪故意帶了一點刺激的語氣,她得等待時機,看能不能從時鴻英這裏套出些東西,如果不行,那就準備自己反攻。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這骨頭和你那賤爸一樣呀,硬的狠。
不過,我到是要看看,把你身體裏的器官一個一個的摘下來後,還能不能這樣對我說話了。
來人……把她給我扣起來送到黑屋。」
時鴻英猛然站起來,眼底透着狠厲的笑意,開始喊人。
很快不知從哪裏出來兩個蒙着面的兩個高大的男人,向姚瑞雪走來,而時鴻英已經背對着姚瑞雪推着錢春雲準備離開。
就是這麼一刻。
姚瑞雪打開要手鐲里的機關,對着時鴻英一按,再對着沖她快步走來的兩個男人射了過去。
木手鐲里射出來的都是帶了強烈麻醉藥劑的銀針,那銀針又如頭髮絲那般細,肉眼都很難看得清。
「嘭,嘭,嘭!」
時鴻英和那兩個男人同時倒地,姚瑞雪這才抬頭擦掉額頭上在短短几秒內冒出來的汗,她甚至都來不及去廚房看時承冬,而是自己拼命又不敢驚動別人的往外跑。
上車,開車,一氣呵成。
姚瑞雪坐在寬敞的駕駛位上,看着被自己開成蛇的車,後怕不已。
還好還好,時鴻飛在西江村時,逼着她學了車。
還好還好,在時承冬扶她下車時,她順手把車鑰匙給偷了過來,不然,她今天一定逃不出這座洋樓。
姚瑞雪有些不記得路,本來開回家只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結果她開了近兩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回家路,最後她把車停到了一家郵局門口,跑進去打電話。
給時鴻飛打電話,電話里的接話員卻說時鴻飛出任務了,不在。
姚瑞雪只能給老爵爺打電話,時鴻飛說過,如果他不在京城時,她出了什麼事,可以直接找老爵爺。
老爵爺在電話里聽了姚瑞雪的遭遇,氣得大發脾氣,就是在電話里,姚瑞雪也聽到了老爵爺砸了東西的聲音,他讓姚瑞雪不用擔心,更讓她別往其他地方走,他會馬上派人來接她。
姚瑞雪打完電話不到十五分鐘,就來了個三四十歲的婦女,手裏拿着的是老爵爺專屬親兵信物,那信物姚瑞雪手裏也有一個,是在訂婚前的那天晚上,老爵爺送給她的,只不過等級比來的婦女要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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