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蓮的說的那件事秦白自然知曉,因為當時這件事在江城大學可謂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事情說複雜其實非常簡單,那個女學長多少有些愛慕虛榮,家庭條件又只能算是尋常,於是便開始在一家娛樂場所打工,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願意了,但據說她借了那家娛樂所一筆錢。
結果就是有人上學校來討債,事後也不知道怎麼鬧的變成了那女生跳樓,好在當時僅僅只是三樓,女生跳樓並未死,但卻也在整個江海大學,乃至整個江城引起了極大的風波。
之後,具體的情況秦白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沒過幾天,所有的事便被學校跟政府幾方面給壓了下來。
而且打着高大上的女生個人私隱,哪怕是秦白跟杜心蓮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以至於哪怕是如今江城大學內也有好幾個說法,有逼為娼的,也有始亂終棄的,總之各種煙霧彈,這在秦白看來就是有人在攪渾水。
但那時的秦白人微言輕也只能當一個連舉手的能力都沒有的看客。
但說與雷火有關那絕對是肯定的,這一點絕對是毫無疑問。
「秦白,雷火那混蛋明顯就是在利用你,我這就幫你把真相公佈出去。」
沒等杜心蓮起步,林老爺子卻一把攔住了她。
「你要怎麼說?說小秦沒有答應成為散修聯盟的名譽盟主,還是說小秦根本就不是應雷火盟主的請求公開的刑天之舞,你注意,雷火盟主用的是請求二字,而且你想過沒有,如果小秦公開拒絕成為散修聯盟的盟主會帶來什麼後果?雖然我們都知道雷火那群人是什麼人,但如今雷火可是會員人數數十萬,成員覆蓋省甚至周邊數省的散修聯盟的盟主,我想雷火有可能巴不得小秦公開自己拒絕成為散修聯盟的名譽盟主,到時雷火只要使些手段就可以將小秦在散修聯盟中的影響力奪回去。」
杜心蓮愣了愣神,之後不由的望向了秦白。
秦白苦笑了起來,「我現在做什麼都會落進雷火的套里,原本我還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公佈那配套戰法,但沒想到還是被雷火給利用上了。」
杜心蓮雖然沒什麼社會經驗,但也並不傻,想了想之後立馬把一切都想了個明白。
「那該死的雷火,不行,我們不能讓雷火那群黑社會為所欲為,我也要成立一個修煉組織。」
秦白跟林老爺子還有石老頭聽得是目瞪口呆。
「有了,我要成立一個專門的女性修煉社團,我想好了,就叫玫瑰社,你以後也是我們玫瑰福的名譽社長,記得給我們把煉血術給改一改,另外那門刑天之舞也改一下,都改成適合女子修煉的,過幾天我來找你。」
說完杜心蓮根本沒有再理會房間內的秦白跟其餘人,直接快步向房間外走去。
秦白伸出手好幾次想喚回杜心蓮,但見杜心蓮風風火火的離開,幾次話到嘴邊都沒有說出口。
看着一旁也同樣明顯目瞪口呆的林老爺子跟石老頭,秦白是滿臉的苦笑。
「這是什麼事啊,我一個男的當什麼玫瑰社的名譽社長啊。」
沒想到林老爺子吃驚過後忽然面色一肅道:「杜家這丫頭的想法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既然雷火的散修聯盟可以打着散修的旗號起來,那為什麼就不能成立一個專門的女子聯盟,雖然不見得能比得過雷火的散修聯盟,但最少純女子的修煉組織也有着她天然的優勢,如果你再能給她們量身訂製一套功法,那不見得這玫瑰社就不能成為散修聯盟的對手。」
說着,林老爺子忽然大笑了起來,「雷火的生意主要就是在娛樂業,娛樂業本就是女子居多,到時玫瑰社起來了,有杜丫頭給他搗蛋,我看有雷火煩的,除非他直接捨棄了手裏的娛樂公司。」
秦白一時間也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這時一旁的石老頭忽然開口道:「秦大師,既然您現在無法更換廣場內的那篇煉血術,那何不通過這幫女娃將改良後的煉血術放出去,你可以先打着專為女子改良,至於今後是什麼結果,完可以推到時間上。」
聽到石老頭這番話,秦白忽然直接就笑了起來,這確實是不失為一個最佳的解決方法,既可以不影響如今煉血術的影響力,又可以將改良版的煉血術給放出去。
將一切忙完之後秦白這才終於有時間回到江海廣場如今已經完被隔離起來的地下空間。
原本三層的巨大停車場已經完被封閉成了秦白的個人空間,特別是第二層,更是被林老爺子進行了重新的加固,以至於哪怕是秦白走進第二層都感覺到極為麻煩。
沒有在第一層多留,秦白直接便走進了第二層,與幾個月前相比,二層的陰寒之氣越發的深沉了起來。
甚至秦白都能感覺好像整個空氣都粘稠了許多,走在其中遠沒有上面那麼順暢。
如果一定要說地下第二層有什麼地方沒有改變的話,那就只有那座放置着最大的那隻鎮龍鼎的第三層入口位置了。
但如今的這隻已經不再是通體金光閃閃的金黃色,而是變成了一種帶種一絲金光的幽黑色。
雖然上次離開江城前這隻鎮龍鼎就在像這個方面轉變,但真當這隻由銅合金製成的巨大銅鼎變成這個色彩時還是嚇了秦白一大跳。
秦白第一時間撲到了鼎邊,直到透過鼎身上的鏤空看到鼎內清晰可見的巫儺服這才終於將心給放了下來。
九龍盤並不是一個類似高壓鍋,或者老火鍋一般的結構,它雖然有足有蓋,但很多地方並沒有封閉,反倒是不少地方都是縷空的。
但當他打開鼎蓋,完看到鼎內的情況時,他還是被眼前的情景再次給震驚了。
這隻最大的九龍盤結構鎮龍鼎鼎身內的空間大概是一米七八,也就是說,足有一個人高。
上次離開江城前秦白還曾打開過這隻鎮龍鼎蓋,當時裏面的情況是雖然巫儺服跟面具上的色彩變得更鮮亮了一些,但也頂多就是有所恢復。
畢竟那些石頭骨頭,木頭羽毛,獸筋,都是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東西,能夠不朽不腐就已經足夠毀三觀了。
那時的巫儺服完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一股子歲月沉澱的痕跡。
當時秦白之所以將巫儺服放置在這個大鼎中,除了一是發現這大鼎吸收的陰寒黑氣對巫儺服似乎極為有用,這還是秦白有一次穿着巫儺服走進第三層才發現的。
其二則是他發現當他將巫儺服放在鼎中他就能夠好好的睡上一個好覺。
那時的秦白可不知道夢境就是所謂的天授,以至於他對夜復一夜的血戰夢境是畏懼不已,當他發現這個用途之後,那更是想也沒想就將這套巫儺服放進了這隻大鼎。
總之放置在第三層入口前的這隻鎮龍鼎如今也就只有他能夠靠近,更不用說如今吸取了大量陰寒之氣的鎮龍鼎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觸碰打開的。
但眼前的一幕卻讓秦白完就是不敢相信,只見原本應當是疊房在大鼎深處的巫儺服不但閃耀着一種奪目的靈光,就是整件巫儺服都人立着飄浮在大鼎內。
確實是飄浮,整件巫儺服就好像有一個隱身的人正穿着一般飄浮在大鼎中央,包括那塊邪異的血色面具也飄浮在人臉位置,以至於當秦白第一眼看到時整個就嚇了一跳,那情況就好像正有人穿着巫儺服站在大鼎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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