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在答應之後,指了指城的方向。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邊走邊聊?」
鄒渲點點頭,一想到這小灰要把他的秘密告訴自己,鄒渲心中就開始激動起來。
一人一獸一怪在加上一個看不見的衛熙,四人就這樣向曙光城走去。
腳下是青土鋪成的土道,道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麥田,隨着輕風吹拂,麥海隨風搖曳,形成一片片的銀浪。
小灰終於開了口:「其實我就是你!」
「啊?」鄒渲滿是期待,不成想竟然是這個沒頭沒尾的答案。
小灰喘了口氣,用手示意鄒渲不要打叉。他繼續說道:「網絡病乙型病症會引起遊戲出現錯誤,導致產生bug。我想你要比我還了解吧?」
鄒渲不敢置信的搖搖頭:「可是這病不是已經被遊戲給克服了嗎?當日……」
鄒渲話沒說完,突然回放能力開始再次開啟,然而這次的畫面不斷倒退,最後竟然來到了內測發佈會的現場!
本來內測發佈會就是在遊戲中進行的,所以這會兒回放能力能到這裏,也算是沒有問題。
當畫面停留在唐德那張略帶憂慮的臉的時候,鄒渲終於明白當時他所說的話是並不真實的!
小灰繼續說道:「只能說克服乙型病症並不完美,還是有可能出現差錯產生問題的。」
「這……這不可能吧?」鄒渲有些不敢相信。
小灰言辭咄咄逼人,他看着鄒渲,直接問道:「那你以為你為什麼連最初的傳送都會失敗?你真的以為不幸的屬性就那麼強大?強大到連傳送都會失敗?」
鄒渲被小灰問的啞口無言,而小灰則繼續解釋道:「只能說,在你身上的乙型病症,將你各個屬性發揮到了極致,這種極致已經掙脫了遊戲的束縛,所以你才會倒霉到現在這個樣子!」
「呃……」鄒渲心想:這能力還是不要更好!倒霉到了極致,這算什麼狗屁bug!
「那你是怎麼回事?」鄒渲想到小灰剛開始說的話,忍不住又問道。
「我就是從你體內分離出來的bug,這股能力影響了那枚蛋,之後那枚蛋孵化了我還有你!」
「我?」
小灰點點頭:「當時你不是也在蛋里嗎?」
「行了!」鄒渲擺了擺手,打斷了小灰:「也就是說,你之所以會看到衛熙,就是因為這個?」
小灰點點頭,但沒說什麼。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衛熙突然開了口:「那你還能做什麼?」要說女人的直覺確實準的可怕。這衛熙一出口,就看小灰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完全不像是之前面對鄒渲那般從容。
「呵,你這個女人,問的問題還真是挺刁鑽的。」小灰打着哈哈,又沒有直接回答。
「……」
一陣的沉默過後,大家已經來到了城門前,在即將踏進城的時候,小灰突然停了下來,鄒渲也隨之跟着停了下來。
鄒渲好奇的轉過身看着小灰,而小灰似乎在做什麼思想鬥爭。片刻之後……
「我能做的嗎?有很多,多到你無法想像,只是……」小灰頓了頓,又回答道:「只是這種能力不能隨便使用,每用一次都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
回到城裏,鄒渲接到了艾瑪與韓冰筱的留言。這兩個傢伙竟然一同上了線,這讓鄒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艾瑪一上線,就給鄒渲發來了信息:「我說我們等的你可是好苦啊!你的留言我看到了,就這樣定了!你這混蛋竟然昨天忘了說這種事!」
看得出來艾瑪的怨念頗深啊。
三人在酒館匯合,但並未在這裏多做停留。離開的時候,鄒渲又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酒館裏的那個角落,過路人依然坐在那兒,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過。
三人領了一個野外殺怪的任務,組了一個新人就又重新折返到城外去了。
路上,鄒渲說起了今天上線所遇到的怪事。
「對了,今天上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幕壯觀的景象,你們猜猜是什麼?」
鄒渲本來想把這件事弄得神秘一些,然而心中一直有小灰這件事。所以整個人就算很努力,可嘴邊的話也依然顯得很沉悶。
幸好大家並沒有注意到鄒渲的反應,都把精力放在了猜測上面。
「呃?難道是看到了有人當街在嘿咻嘿咻?」艾瑪一出口,果然不同凡響,她猜測的事情,直接把剩下三人弄得啞口無言。
「餵……這裏還有未成年呢!」鄒渲不滿的指向新加入的隊員,一個小個子牧師。這牧師長的是很年輕,一看好像初中生!
小個子牧師,名字叫踏水濕了鞋,只見他一臉不滿的衝着鄒渲嚷嚷起來:「喂!誰說我未成年?」
「呃?」這次不光是鄒渲不相信,就連其他的人也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踏水濕了鞋。
「人家今年都27了!」踏水濕了鞋公佈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答案。
「啊!?」鄒渲發出一陣驚呼:「你竟然比我都大?有沒有天理啊,我不相信!」
踏水濕了鞋白了鄒渲一眼:「人家長得年輕,誰像你,長得那麼急!」
我靠!
鄒渲被人這麼打擊,真是有心想找個麵條上吊死了算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吵嘴厲害的不光是衛熙,世界上能人還是有無數存在的!當然,也可以說鄒渲的吵架功夫實在是不怎麼樣。
貌似他就沒有獲得過勝利的時候。
嘆了口氣,鄒渲決定不在賣關子,每次這麼做,最後都落到一個被人打擊的下場。
「其實是這件事,就是……我看到了一大群的野怪,在追同一個人滿世界的跑。你們說……」
艾瑪用手指點了點鄒渲的後背,打斷了鄒渲。
「什麼事?」鄒渲好奇的看着艾瑪。
只見艾瑪臉上堆滿了微笑,她指了指隊伍的北方:「你說的是不是那個?」
所有的人都撇過頭去看向艾瑪所指,一陣驚呼隨之發出:「啊!!!!」
原來眾人看到了這樣一幕,一個人正瘋狂的向這邊跑來,在他的身後,狂風四卷,煙塵繚繞。只見一大波的怪物正不要命一般的追着他在跑,那數量,少說得有一千多隻!總之比鄒渲當時看到的時候,還要多一些!...
那個被追逐的人快速向這邊跑來,鄒渲認得那身裝備,就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傢伙!
「喂!別跑了!」鄒渲衝着來人大喊起來:「乾脆就掛回城算了,反正這裏距離城市也不遠!」
那人也衝着鄒渲那樣大吼起來:「本公子怎麼能作出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我的生命,那絕對是這個世界最耀眼的光源,這個世界不能少了我,我怎麼能就這樣死去!世界會跟着墜入到黑暗,人們將會獲得無盡的苦楚,為了百姓,為了蒼生,本公子只能任憑這些怪獸追逐,永遠的奔跑下去……」
眾人皆吐!
沒想到這傢伙一口氣竟然能說出這麼長的一大段來,而且言辭如此不要臉,人能自戀到這種程度,也真夠一說了!
「我們離遠點,小灰上!」
隊伍迅速跑開,再看小灰,直接沖向這玩家,一把抱腿就將對方按在地上。只見那人『哎呦』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就被後面追逐的大批怪物給淹沒了!
怪物們大肆蹂躪他,幾乎沒什麼懸念,就看這人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被掛掉了!
怪物們報了仇,終於散去。再看地上的屍體,已經被怪物踏扁了……
「這樣還能救下嗎?」鄒渲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個子牧師,踏水濕了鞋。
「應該沒問題!」只見踏水濕了鞋帶着自信的走到這玩家的面前,揮動着手中的法杖,開始吟唱出聖潔的神咒。
一片神光緩緩落下,那玩家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
在看他的身體,已經完好如初,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剛剛那麼可恥的一幕。
鄒渲這才注意到這個自戀的傢伙。
這個自戀的傢伙名叫風之浪子,穿着一身皮甲,身側掛着匕首,身後還背着一個連弩。應該是一名遊俠系,或者盜賊系的職業。
風之浪子長的很帥!這一點他倒是有了自戀的資本,這傢伙真的長的非常的帥氣,要比葉雲還要帥!
「咦?」鄒渲很好奇的在心中發出一聲驚呼:「衛熙,你怎麼沒嚷着叫帥哥呢?」
衛熙語氣平淡,似乎沒受到大的衝擊,她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因為這人氣質不行!」
氣質不行?鄒渲沒想到竟然能從衛熙的嘴裏聽到這個詞來!
經常有人說,一個男人無論長得怎樣,首先要把額頭亮出來,才能在談論這個人是否帥氣。
這風之浪子便是如此,他有着一頭不長不短的頭髮,不過這些頭髮好似倔強不已,直接支棱在頭頂,至少這樣,風之浪子算是把額頭亮了出來。
此刻,風之浪子撩了撩額頂的頭髮,然後露出一臉陽光燦爛的微笑。笑容充滿了無窮盡的自信,仿佛剛剛死掉的那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啊!神聖之光都感受到了我的精彩,特意為我送上了重生的祝福。世間的人們啊,終於不用為我的離去而拭下淚水,因為本天才又回來了!」
又來了!這人一出口就極度自戀,再看站在風之浪子身邊的踏水濕了鞋完全就傻在那了,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是後悔施救這個自戀的傢伙。
不過鄒渲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本天才?剛剛不是自稱本公子嗎?
風之浪子剛得意的自戀之後,突然眼睛放出一陣光芒。原來他看到了鄒渲身旁的艾瑪,這傢伙立即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經來到了艾瑪的身前。
只見他抓着艾瑪的手,十分紳士的親吻了下去。
「美麗的女子,請不要流下傷心的淚……」
「我沒流淚啊?」艾瑪打斷風之浪子。
然而對方似乎根本就沒聽到艾瑪的話,又繼續說道:「你的淚會讓我心碎,會讓我留戀這美好的瞬間,然而我們註定沒有結果,我是浪子,只能流浪在這個世界。」
「嘿!」艾瑪指了指風之浪子,然後對鄒渲說道:「我覺得我開始喜歡這個傢伙了!」
鄒渲嘆了口氣,走到風之浪子的面前:「我說,咱們能好好交談嗎?」
「呃!」風之浪子一怔,片刻之後點了點頭:「男孩!有事就請呼喊我吧!」
「好吧!」鄒渲點點頭:「你在幹什麼呢?」
「我在將我的聖澤施向這些怪獸,讓他們被感化,讓……」
「說人話!」
「打怪升級……」
鄒渲很滿意,用手拍了拍風之浪子:「這麼說不就對了!」
風之浪子不敢不從,因為此刻他的脖子上已經架着一把寒冰巨劍!
「你在打什麼怪?」
就這樣,鄒渲開始與風之浪子進行交談,終於了解到他在做擊殺怪物的任務,而他要殺的怪,與鄒渲等人要殺的怪竟然是同樣的!於是鄒渲等人決定,就幫幫這個傢伙,讓他也加入到隊伍之中,本來隊伍也只有四個人,正好缺了一個位置!
在去往怪物聚集地的路上,鄒渲好奇的問向風之浪子:「對了,怎麼會有那麼多怪在追你啊?我看到有好多怪都不是主動攻擊人的啊?」
「也許是本天才實在是太過注目了,所以它們就忍不住了!」
聽了風之浪子的回答,鄒渲只能嘆口氣的打消了這個念頭,想要從這傢伙的嘴裏聽到一句正常的話,還真是挺不容易的。
雖然沒從風之浪子的嘴裏弄明白原因,不過眾人還是很快知道了真相。
當小隊穿過一片怪物聚集地的時候,就看風之浪子突然撩了撩額頂的頭髮,然後對那些怪物說道:「來吧,來感受本英雄那威嚴的氣魄吧!」
誰也沒有想到,本來是被動的怪物在聽到風之浪子這句話之後,竟然開始發起瘋的向他攻擊過來!
這會兒眾人才終於明白,這風之浪子竟然是一個自戀到連怪物都受不了的傢伙!
小隊立即進入到戰鬥狀態,將這些發了瘋的怪物擊退。不過鄒渲也因此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讓韓冰筱一直盯着風之浪子,這要這個傢伙準備開口說話,就把巨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別說,這招還真是管用,自從風之浪子管住他那張嘴之後,怪物們也就跟着正常了。...
風之浪子,本名叫雷凱,職業冒險家,是遊戲職業排行榜中,排名第九多的職業,算是一個很大眾的職業。
本人極度自戀,甚至到了連怪獸都無法容忍他的地步,而雷凱目前……
成為了鄒渲團隊中的一員!
當時,鄒渲也只是心血來潮,隨口問了一句,就像鄒渲詢問踏水濕了鞋一樣。沒有想到這雷凱就答應了下來,更沒有想到的是,艾瑪竟然贊同,而韓冰筱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
在加上鄒渲本身就是邀請者,這古怪的結果就造成了雷凱成為了團隊中的一員!
又是在曙光城中的酒館裏,這回四個人坐在一張酒桌前,已經顯得有些擁擠。畢竟這要考慮到鄒渲還帶着小灰與阿熊。
坐在這裏,鄒渲心中暗想:下次在湊齊最後一個人,恐怕就要換更大的酒桌才行了。
想到這裏,鄒渲忍不住轉過頭向過路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對於過路人的執念,鄒渲仍然沒有消除。
而且對於鄒渲來說,現在已經到了一種必須要選擇進退的時候了!因為團隊現在已經湊夠四個人,還剩下最後一個名額了!
酒桌上,每個人都有說有笑着,雷凱的加入為這個小隊注入了更多的快樂!雖然這個傢伙有自戀的毛病,不過為人卻很是幽默。
現在酒桌上大家有說有笑的,但艾瑪與韓冰筱卻注意到了鄒渲的眼神,鄒渲的表情,二人看得明白,也清楚鄒渲在想什麼,只是都沒有把話說出口而已。
雷凱不明真相,突然之間好奇的問道:「啊,本天才剛剛有注意到,天才的團隊還少了一人,那個最後的幸運兒究竟是誰呢?」
這話一出口,整個桌子都安靜下來。
這突然的情況讓雷凱有些不知所措,那舉在半空中的雞腿,指着自己的嘴巴卻始終插不進去。
「那個……賞給你了!」雷凱把雞腿伸向一旁打着瞌睡的阿熊,阿熊毫不客氣的提起精神,咔嚓就是一口,這一口把整個雞腿都咬到了自己嘴裏,還差一點把雷凱的手也吃了進去。
雷凱與阿熊的搞笑節目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鄒渲,艾瑪與韓冰筱三人依然你看着我,我盯着你,氣氛一直緊張不已。
「喂!難道本天才語出驚人,把你們這幫凡人都震住了?」
唰!
韓冰筱的巨劍立即貼在了雷凱的脖子處,嚇得雷凱一口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終於,艾瑪打破了堅冰一樣的氣氛。
「你還在想着那件事嗎?」
「大概吧。」鄒渲隨口回答道。
「放棄吧!」艾瑪語氣堅定,幾乎可以說是斬釘截鐵。
一旁的韓冰筱也贊同的點點頭:「嗯!」
整個氣氛又進入到了舉步不前的境地。
「那個……本天才怎麼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雷凱學着小學生上課時候的樣子,舉起手,然後才發言問道。現在的他,脖子上就架着韓冰筱的巨劍,所以不敢說錯半句話,自稱天才這種事,倒是並沒有引起韓冰筱的反對。
「是有關最後一人的問題。」
「哦!啊?」雷凱看着回答自己的人,竟然是渾身長着綠毛的小灰!「你……你竟然會說話?」雷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小灰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說過任何話。
面對雷凱的問題,小灰只是賞了他鄙夷的一眼,然後就看小灰拉着鄒渲的褲腿,突然說道:「你跟我出去一下,有事相談!」
眾人一陣驚奇,也包括鄒渲自己。不知道小灰怎麼突然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
「大家稍等,我出去一下!」指向酒館的大門,鄒渲被小灰強拉着出了門。
來到就館外,小灰又將鄒渲拉到了酒館側面,酒館與鐵匠鋪之間的小胡同里。
這裏幾乎可以說沒什麼人會往來穿過。
小灰會選擇在這裏,鄒渲感覺得出他這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而且還不想被其他人聽到。
「什麼事,這麼神秘?」鄒渲好奇的追問。他看了一下胡同兩旁,又補充了一句:「這裏已經沒有人了。」
「你一直對那個人有着執念?」小灰不答反問。
鄒渲想了一下,答道:「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樣……就是那樣吧。」
「為什麼呢?那個人很顯然不適合你的團隊,而且其他人對他也抱着很深的敵意。」小輝說道:「你這是給自己找煩惱。」
鄒渲抿抿嘴:「不知道,只是心中就突然有這種強烈的執念。」
聽過鄒渲的解釋之後,小灰陷入到一片沉默之中,就好像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一樣,慌張中帶着不安,隱隱之中在思考着自己究竟把它丟到了哪裏。
是的,小灰在思索着,他在考慮着什麼。他在做着一個重大的決定,現在的他需要安靜的思考。
看着小灰的樣子,就連鄒渲也不敢在出聲打擾到他。就讓他在一旁靜靜地思考。
終於,小灰的眼神由迷離變得堅毅。他想出了答案,或者說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小灰盯着鄒渲,目光猶如蒼空中翱翔的雄鷹。
「我可以幫你!」
「啊?幫我什麼?」
「笨蛋!」小灰低聲不滿的抱怨了一句:「當然是幫你,讓你得到你想要的那個人,他能夠幫助你!而且你也能滿足他提出的苛刻要求!」
「什麼!」鄒渲不敢相信,是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發出的驚訝聲是來自於自己,那聲音聽起來完全是別人的驚叫聲,很難聽,很怪異,整個聲音完全變了樣子。
「咳!怎麼做,快告訴我!」
「別着急,怎麼做你不用擔心,但是……」小灰遲疑了一下,才終於說道:「可是我們需要承擔一定風險,你可要想好了!」
「什麼風險?」鄒渲立即追問着。。
小灰搖搖頭:「現在還不清楚,可能什麼都不會發生,也可能會發生非常嚴重的後果。總之你要想清楚!」
這一次,換成鄒渲陷入到沉默中。鄒渲的沉默來自於小灰,因為小灰的表情寫着充滿了危險,可他又沒有完全說明白。這種沒頭沒尾的話讓鄒渲有隱隱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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