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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睡下眯眼時,都還露着得意的微笑,我就報復性的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
然後就像扛麻袋似的,把她放在肩上扛了出去,這時候的我,還以為這只是一個豬八戒背媳婦兒的扛運任務,可是當我在走出這間溫泉之後,我就徹底傻眼了。
我感覺我跳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坑洞,這特麼的,哪裏是山腰啊,分明是堆亂葬崗,密密麻麻的殘墳斷墓,分支交叉的堆放在這片亂山之中。
現在不是很晚,也才十一點,可這的陰冷之風,已經在這席捲而嘯,而且還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鳴亮,仿佛它們像一群人似的,感覺有人環繞在我的身邊,對我挑釁譏諷,向我示威宣戰,可是我卻又什麼也看不到,摸不着。
幻覺,幻聽,這就只是山裏的風而已,就算是鬼,那我也沒必要怕他們啊,區區幾個孤魂野鬼,我豈能被他們嚇到。
內心在這麼一激勵自己後,我也鼓起勇氣扛着小秦開始往山下走了,幸好這山裏的路還好走,否則我這次真是苦頭吃大了。
雖然沒有看到鬼,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把魔刀喚入了手中,把小秦的身子來回交換的扛於肩上,慢慢的往山下而去。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我這一趟,上山當然是不難,可下山是實實在在的難。
才走了一小段的距離,我這手就酸的不行了,體力也下降了,肩上所扛着的小秦也感覺越來越重了,所以我就想着停下來休息休息一下。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下山也是一個道理,於是我在累的滿頭大汗後,我就打算坐下來,休息休息。
但最麻煩的問題還不是我,而是小秦,我一個大活人,困了累了就自己停下來休息唄,可小秦是昏迷着的,所以我停下來休息的同時,我還得伺候她。
可就在我準備蹲下身子,將小秦扶好,讓她躺在我身邊休息休息時,我轉頭就發現,我後面背着的哪是什么小秦,而是一尊泥石像。
還沒等我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的目光就看到了在我下山來的方向有一個人影正在那裏跑動。
我不認識他是誰,但我認識他背上所背着的人,正是我的老婆小秦。
我也來不及去思考,他是什麼時候狸貓換太子把小秦從我背後換走的,我就立刻對着他大聲一喝:「放開我老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不是恐嚇他,我在說着的同時,我手中的魔刀就已經橫握在了手中,並瞄準於他的腳踝後跟。
「呼…」他無視我的警告,我也就毫不留情的出手攻擊,魔刀像一陣風似的,帶着我的對小秦的牽掛和擔憂朝着他飛襲而去。
「砰!」鋒利的魔刀,在快速的旋轉帶動之下,像收割麥子的鐮刀一樣,直接將那人的整個腳掌收割而走。
普通人,別說是斷了一個腳掌了,就算是擦破一點點皮,那麼他的速度和腳程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
可是這傢伙,對於斷掌後的鮮血直流,不但是毫不在意,奔跑的速度更是反而比剛剛還過之而不及。
果然是撞鬼了。可惡,哪個不知死活的小鬼,等小秦醒了,非得拆了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墳不可。
但現在生氣歸生氣,我必須得跟上,對方也很有可能是衝着小秦身上的玲瓏心去的,我可不能跟丟了。
可我的速度,怎麼跟一個鬼比啊,就算他斷了一條腿,可瘦死的駱駝始終要比馬大,他的速度還是遠遠快於我的。
但還在流淌出來的血液,能讓我及時的跟上步伐不落下,同時,我也繼續揮舞魔刀,朝着那傢伙繼續襲去。
可是這傢伙在吃了一次悶虧後,他也學聰明了,他開始躲避和抵擋我的魔刀,甚至他在擊落魔刀後,想把它也佔為己有的收在了腰間。
可是這無異於是自殺的行為,我看到他在把魔刀別入腰間後,我知道我的機會終於來了,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就直接隔空操控着魔刀,將鋒利的刀刃,刺進了他的腹腔之中。
「嗤…」我的力道沒有絲毫的保留,在魔刀劃入他的腹腔後,我奮力的乘勝追擊將他的整個肚子,劃成了血瀑布。
他的鮮血,他的腸子,以及裏面的五臟六腑,就像流水般的傾注而下,而他也終於倒下了,可小秦還在他背上,他這麼一倒,小秦也失去了平衡,跟着他一同倒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我也什麼都顧不上了,我四肢拖地,像頭髮瘋的野獸,朝着小秦的方向,飛蹬而去。
總算在千鈞一髮之際,接住了小秦,懷中的佳人,還熟睡着,對於這所正在發生的危險,毫無所知。
小秦肯定知道這座山是危險重重的,居然還任由我這麼胡來,真不知道她的心是有多大。
在無語的搖了搖頭後,我把小秦攙扶摟在了身旁,同時我也好奇的往地上打量了過去。
想看看究竟是哪個膽大包天的鬼東西,敢招惹鬼中豪門。
「鶴?一隻鶴?」這傢伙的身體結構,跟我們人所差無幾,可他的頭部,竟然是一隻鶴,我還以為他只是戴了個頭罩故意假扮的,可當我在經過一番檢查後,我發現他的頭,果然是有問題的,但他並不是戴頭罩,而是這個鶴頭,它是嫁接上去的。
證據也很充足,因為在脖頸處,有着清晰的一圈針線縫紉過後的嫁接痕跡。
就算他是鬼,但我想他應該也做不出,把自己頭割下來,然後去跟一隻鶴對換腦袋的事來吧。
這事肯定還有第三者,而且這第三者,也很有可能是個變態,我又盯着他看了一會兒,覺得他也應該是個可憐人,心想着要不要把他埋了。
可是當我在盯着他的這般死狀看了一會兒後,我的頭皮忽然有些發麻,他的這副死狀,以及這裏的場景,怎麼這麼熟悉?怎麼跟我頭一天晚上做的噩夢這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