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將他們送到了門口依然還依依不捨的往外送。一直到他們消失在街口才肯離去。鮮于睿看着沐卉好奇的問道:「你哪裏來那麼多的銀子?出手倒是挺大方。之前你購買的那些東西被燒了之後還要重新購買,二皇子的三百兩銀子肯定不夠,你剛才又給了那個劉甲一百兩,你是不是撿到金礦了?」
「鹹吃蘿蔔淡操心!您管好自己就行了……時間不早了,夕陽西月我們走……」
鮮于睿抬頭看了看西斜的太陽嘆了口氣。他越是想了解她卻越是搞不明白。她就好像是一團迷讓人猜不透。他立即上前跑了幾步追着沐卉問道:「你不會去偷了吧?你一個新來的小姐,你家吳夫人出了名的精明才不會給你那麼多的零花錢……」
看着他移魂不散,沐卉大聲的喊道:「你立即滾蛋!你才是小偷哼!我一不偷二不搶!這錢來的光明正大!你若是再敢說我小心我宰了你!」
看到她生氣了,他立刻來了精神接着說道:「你一個姑娘家這麼動不動就宰了誰,讓人聽到了就嫁不出去了,不然你就嫁給我好了,反正我也不嫌棄你,怎麼樣?」
沐卉立即往前跑去,對於這個鮮于睿她也算是服了。整個一個神經病。說話也顛三倒四的。前面不遠就是南榮府,她們立刻跑了進去。鮮于睿站在門口搖了搖頭回了鮮于府。
沐卉回到自己的小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對身邊的夕陽夕月說道:「你們說那個鮮于睿不是傻子?誰嫁給他就倒霉了。哈哈」
兩個人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一眼,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看到小姐笑個不停只得皮笑肉不笑的跟着笑兩聲。夕月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去準備晚飯。」夕陽立即跟着說道:「我去幫忙……」
兩個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他們覺得自己的小姐平日裏倒是正常,遇到不正常的鮮于少爺就會變得有些不正常。
吃完晚飯,沐卉看着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上開始出現一顆一顆的星星。想起今日鮮于睿的模樣她的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她有時候就想如果可以一直跟他這麼嬉鬧下去何嘗不是愉快的事情?只是這種愉快太短暫了。
「小姐,千落小姐來找您了。」
沐卉點了點頭看着夕陽說道:「沏壺茶過來。」還沒等夕陽離開千落便拽着沐卉說道:「好了,別沏茶了,我不喝了。走跟我去大戰大娘!」
沐卉皺着眉頭問道:「什麼大戰大娘?你要幹嘛去?」
千落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不知道。我今日下午與大娘下棋,竟然一局都沒贏!那個吳夫人都是好囂張!你幫我報仇好不好?」
沐卉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就當讓着她。她掌管中饋我們吃的喝的都要讓她給的,你若是贏了棋盤。輸得便是錢了。好了乖了聽話不去了。」
沐卉小心哄着,她才不想跟那吳夫人有太多的牽扯。她熱情起來還是挺嚇人的。沐卉手裏捏着熱耳朵上的墜子,想起今日收到的禮物之中就屬這耳環還有玉佩最稱她的心意。
旁邊的千落嘟着嘴巴皺着眉頭,一臉的苦瓜相。嘴裏還嘟嘟囔囔的說着一些什麼,沐卉整個人被她念經念得就要瘋了。
「好好!我們去!但是我們只能微微的贏一步棋。還有你不要亂說話不然我再也不會跟你一起去了。明白了嗎?」
千落點頭。笑着拉着沐卉去了聽雨閣。家裏的孩子都很清楚這幾日十分寒冷,都喜歡來聽雨閣暖和暖和。這聽雨閣不僅房間溫暖並且還有一個專門玩耍的房間,那就是馨兒的屋子。裏面還有各種玩具。沐卉與千落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家僕的孩子正在玩馨兒的玩具。
看到她們兩個人,那兩個孩子立即行禮嫩聲嫩氣的說道:「見過小姐!」
「你們家馨兒小姐呢?為什麼只有你們兩個玩伴在這裏?」
其中一個笑着說道:「回稟小姐,馨兒小姐在裏屋……」話音還沒落就聽到馨兒嚷嚷着說道:「沐卉姐姐你來了嗎?」
沐卉輕聲說道:「是呀,馨兒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馨兒穿着一身可愛的紅色襯衣跑了出來,一下撲進了沐卉的懷裏說道:「我還以為沐卉姐姐不來陪我玩了,都這麼晚你才來。我都不想玩拉。」
兩個婆婆從裏屋走出來,對沐卉與千落行禮說道:「見過小姐,夫人吩咐我們要帶馨兒小姐休息了。時間不早了已經。」
「夫人去哪兒了?我看她沒有再正堂?」
兩個婆婆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做奴才的並不清楚。」沐卉嘆了口氣說道:「好吧。馨兒來姐姐哄你睡覺!給你講故事好不好?」馨兒十分高興的拉着沐卉的手進了馨兒的裏屋。
沐卉一邊拍着馨兒,一邊開始講很久以前的神話故事……講着講着不僅馨兒睡着了就連要報仇的千落也睡着了……
這時候的南榮軒一身的黑衣,來到了沐卉的房間,他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精緻的盒子,裏面赫然躺着一塊潔白的玉佩。這塊玉佩他記得很清楚,他不敢相信的摸着手中的玉佩失了神。為什麼那個尹總管會有這個玉佩?並且還送給了沐卉?他很清楚這絕對不是巧合。
他沒有多留將玉佩放回了原來的地方離開了房間。他仔仔細細的盤算着原因,這個尹總管從很多年前都已經跟着南榮慕了。他不可能對南榮慕的夫人動了歪心思。
再說梁初月是何等人?怎麼樣也不會喜歡上一個下人吧?當時追她的人全部都是名門望族,她沒有理由跟一個下人私通。南榮軒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肯定是南榮慕讓尹總管交給沐卉這些東西的。這是梁初月的遺物,他可能怕吳夫人誤會才出此下策。
這樣想來他才微微鬆了口氣。他心中最愛的女人不可能跟一個下人在一起都不選擇自己,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堅信這一點,然後嘆了口氣回了自己的屋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