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瘋,現在的南榮府跟以前可不同了,我怕你回了南榮府之後會有危險,還是去南榮智那裏相對來講比較安全,並且南榮朗還有你的那兩個丫鬟可一直都在找你。」
提及自己的兩個丫鬟還有南榮朗,她確實很久都沒有看到他們了。他們現在一定會非常的擔心自己,她這才點頭說道:「好,我們現在先回去再說。多日不見真是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宇飛陽並不做聲,他現在不想娶她為妻了,更不希望她能想起來原本他們兩個人是要成親的,現在這些事情她忘記的話也不錯,倒是省了他不少的麻煩事兒。
兩個人穿梭在山間的小路上,清晨的露水微微打濕了石頭上的青苔,很多的地方都比較濕滑,沐卉走的小心翼翼,看着前面的宇飛陽她總覺得他怪怪的。
按說以前的宇飛陽對自己是極好的,不管是自己走到哪裏他都會輕輕的跟在她的後面生怕她磕着碰着了,更害怕自己會遇到危險,但是眼前的這個宇飛陽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他並不是特別在乎自己的死活,而是在前面走到飛快,是不是的對着自己大聲喊着:「喂!你能不能快點?怎麼比烏龜爬的還要慢?不然我背你走行不行?」
沐卉嘟着嘴巴生氣的說道:「我才不用你背着,我自己可以走,你若是嫌我慢自己先走好了,我自己慢慢的走就好。」
原本這齊壽山跟都城之間宇飛陽只需要一個轉身就能飛過去的時間,現在為了在這個南榮沐卉身邊掩飾自己的身份他不得不一步一個腳印的往都城走,想到這裏宇飛陽的心裏就覺得難受。
「你就不逞能了,我覺得我背着你會走的更快一點。你覺得呢?」
沐卉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自己可以走!用不着勞煩你大駕了。」說完從地上撿起來了一根樹枝握在手裏拄着樹枝不停的往前挪動。
看着她的倔脾氣,他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啊!」他立即扭頭第一時間衝到了沐卉的身邊,看着她十分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崴到腳了?嚴重嗎?」
這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關心一個臭丫頭?並且這個傢伙的脾氣還真是臭,自己好心好意對她她還不領情。他有些恨自己這種沒有任何思考就做出的舉動。想來也是以前的自己也真是不知道哪根筋兒不對勁兒竟然守護了她那麼久,這個時間久的好像已經成為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看着宇飛陽關心的神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沒事。不過腳腕特別疼我不敢動了。」
腳下的石頭在春天來的時候都會長滿青苔,再加上前些天一定下了蒙蒙雨不然不會這麼的濕滑。沐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宇飛陽一眼,他還是關心自己的,不過是表面看起來比較冷酷而已。
「我看你的腳腕是崴了。你先別動來坐下。我給你看看骨頭是不是錯位了。」他輕輕的扶着沐卉坐在了石頭上。突然他十分深情的看着沐卉問道:「你是不是愛我?喜歡我?」
沐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皺着眉頭問道:「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愛!啊!……你!」
「咔!」一聲!
在她分心的時候宇飛陽猛然的將她已經錯位的腳腕兒給挪了回去。他回頭對着沐卉很嚴肅的說道:「你這個的腳崴了沒辦法我只能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將你的腳對好。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傷到筋了。可能你要有幾天不能下地了。來吧趴在我背上,我背你走。」
沐卉看着他原本還想罵他的話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很明白這荒郊野外的根本就沒有大夫,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他背着回到都城。現在若是再開口罵他的話。他將自己仍在這荒郊野外那可不得了。
「好,那就麻煩你了。」
他的肩膀讓她感覺很冷。她有時候都懷疑他應該是一個冷血動物。所以他的表情看起來才那麼的冷漠。
在他的肩膀上來回的晃着,沐卉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精緻的閨房中。
夕陽夕月兩個人紅着眼睛看着沐卉,嚇得沐卉猛然的往後退。
「你們兩個幹嘛這麼瞪着我?我還沒死在路上就被你們兩個嚇死了!」
夕陽與夕月高興的相擁而泣!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真的回來了,並且變得更加的漂亮迷人,就連臉上的胎記都沒有了。
「小姐,您總算是醒了,我們都要嚇死了很多天您到底去哪兒了?」
沐卉苦笑了一下,她這些天到底都幹了一些什麼。都去哪兒了她自己現在還想不明白,又怎麼告訴她們兩個小丫鬟。
「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這這裏好像不是我們的雅築,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兩個又怎麼在這裏?」
夕陽看了看沐卉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姐,您現在在三爺的府上,我們不在南榮府住了,少爺也搬了出來。一會他就過來了。」
沐卉的眉頭緊緊皺着問道:「你說的是南榮朗?」
兩個人不停的點頭,原本還以為自己的小姐會失憶什麼的,現在看來她現在除了崴了腳其他的都還好。
夕陽鬆了口氣說道:「小姐,您還記得我們記得少爺。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您臉上的胎記不見了,以前的人全部都不記得呢。」
沐卉大驚!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什麼?我的胎記不見了?什麼胎記?「
她說完不自覺的捂着自己的臉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是不是我左眼處的櫻花胎記?這個我生下來的時候就帶着的胎記?」
兩個丫鬟點頭說道:「對呀小姐,您現在臉若銀盤,一點點瑕疵都沒有。美的就像是仙女一樣呢!」
南榮沐卉不敢相信她們兩個人的話,她一個箭步衝到了銅鏡面前,看着銅鏡中的自己,臉若桃花,整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的,那櫻花般的胎記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