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你母親不久前遇險出了事!這件事情沒有上新聞?」
風爵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母親什麼時候遇險了?她現在好好的在王宮裏面待着呢,所以她怎麼可能會遇險呢?你是不是做夢,夢見我母親遇險?」
年夏:「……」
「不是!我那是親眼看見的!就你說我摔下樓那一天!我就這麼告訴你吧,其實那天我不是自己摔下樓的!而是我自己撞的車門,
那輛車是你母親保鏢所坐的車,她讓她的保鏢把我抓上了車,接着車開到一條小路以後,你母親的車隊就被一群黑衣人給全殺光了!
當時我的手被手銬給銬住了手所以才沒有下車,不過我看見地上到處都是血!由此可見,你母親一定出事了!
所以你快別裝了好不好?你這樣弄得我心裏怕怕的好嗎?」風爵扶額:「我看你就是在做夢吧!這裏是m國,那裏來的黑衣人?」
「我…」
「好了!我最後在和你說一次,我母親沒事!她現在在王宮裏待着!所以你就是在做夢!別自己嚇着了好嗎?」
年夏抬起手敲打一下自己的腦袋,難道她真的是在做夢?可那明明就是真的啊!那天王妃打她的時候,她還能夠感覺到痛呢…
所以這怎麼可能會是在做夢?
這完全就讓人不敢相信好嗎?
難不成風爵沒見鬼,她卻見鬼了?要不然這個夢怎麼這麼真實呢?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樣!莫不是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封琰做的?
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年夏比之前更加的煩躁,她決定不想了,好好的靜下心來和風爵一起佈置他們的婚禮,既然他都不嫌棄她,她也沒什麼好說了的了…
……
此時,冥界,
封琰和寒站在一起,寒有些不明白封琰好端端為什麼出現在冥界,他是否真的以為,他會一直遵守自己和初晴的約定,不傷害他?
「風衍,下次你若是在來冥界…本座不敢確定,會不會把你給抓起來讓你繼續承受你未接受完的懲罰!」
「我有事情要問你…」
「本座並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封琰嚴肅的開口:「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你必須回答我!」
「能有多重要?」
「關係到初晴在哪裏,你說重要嗎?」寒眉心一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初晴不就在你的身邊好好待着嗎?難道她不是初晴?」
「對!她不是…」
寒輕笑一聲:「你今日來我冥界是來找本座開玩笑的?若是年夏不是初晴的轉世,那麼你告訴本座,她會是誰?」
「我就是不知道,才想來問你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她就是初晴!她的真實身份就是靈族靈女!」
「可我都說了她不是初晴!也不是靈族靈女!她會法術,但卻不是靈族的法術!而且她塵封的記憶不是我和初晴的,而是和一個名叫情淵男人的!你一定知道情淵是誰對不對?」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