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雅軒第一高手獨孤守候,陪同五仙子去劫獄。
當他們一路過關斬將,把水格格和盈盈救出來的時候,恰巧看到一群聯邦警察又在追捕那個神秘的黑袍怪客。
這回黑袍怪客不願動手了,身形拔地而起,像一隻黑蝙蝠般飛到了高高的屋檐上!
一對年輕的俊男美女忽然從天而降,男的持槍,女的握劍,背靠背站着,造型十分眼熟,正是黑狐和阿璃!
黑袍怪客冷冷地對他們說道:「你們負責解決這些人,我先走一步!」
說完,他整個人就如同大鵬展翅一般凌空飛走了,黑色的身影瞬間消失在茫茫天宇下。
但聞砰砰砰一陣亂響,黑狐毫不猶豫地開槍了,一顆子彈打爆一個警察的腦袋,並且例無虛發!
盈盈嘆道:「果然是神槍手,百發百中啊!」
阿璃的劍法也不賴,輕輕一劍可以挑翻十幾人!她和黑狐聯手出擊,眨眼之間就解決了這一群弱雞的警察!
水格格拍手道:「好功夫,好功夫……我們應該是一家人吧?」
阿璃望着她,嫣然一笑道:「你師父是我師叔,黑狐的師父是逸雅軒九大元老……你說我們是不是一家人呢?」
盈盈明眸一轉:「那你們為什麼要幫黑袍呢?」
阿璃眨眨眼:「黑袍就是他老大……我們能不幫嗎?」
「什麼?黑袍就是那個殺手組織的老大?」
「對啊,那個組織的名字叫黑影……」
盈盈好奇地問道:「所有成員都必須跟他姓黑嗎?」
阿璃解釋道:「他並不是姓黑,只因為他穿了一襲黑袍,所以就給成員們冠以黑姓……」
盈盈頓了一下,又道:「這個殺手組織,成立也有好幾年了吧?從前為什麼沒有警察追殺黑袍呢?」
黑狐接道:「從前他一直藏身於黑暗之中運籌帷幄,不用出來活動……最近他被手下出賣了,不得不現出原形來!」
「呃……那個殺手組織不是挺講信譽的嗎?就跟我們古代的名門正派差不多,為什麼還會有人出賣他啊?」
「聽說那個人是警方的臥底,收集了很多關於他不是人類的重要證據……所以警察才會全世界通緝他!」
水格格皺眉道:「一般情況來說,只要他不做出危害人類的事情,警察是不會隨便抓他的吧?就算他不屬於人類,抓鬼也是道士的責任,與警察無關!」
阿璃嘆道:「但是森威總統之死與他有關……聯邦警察局發誓要追查到底!」
「不對啊,森威總統不是黑狐殺的嗎?」
「是黑狐殺的,但接生意的是黑袍啊……警察們自然要順藤摸瓜了!而黑袍在被臥底出賣之後,就義無反顧地解散了殺手組織,目前只相信黑狐一個人……」
「也就是說,現在黑袍身邊只有一個手下為他賣命了?」
「是的,你們也可以算上我……反正我跟黑狐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盈盈嚴肅的道:「好吧,我們逸雅軒不想捲入這趟混水,只能保持中立的態度……所以既不會幫警察,也不會幫你們!」
阿璃緩緩道:「隨便……我們能自保,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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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逸雅軒一如既往地開門做生意。
七仙子穿着五顏六色的旗袍,像花蝴蝶一般在數百名客人之間往來穿梭,服務得十分周到,每一個動作都體貼入微。
片刻之後,一群來勢洶洶的皂衣漢子,手持菜刀破門而入,大聲喝道:「長生不老藥在哪裏?交出來!」
七仙子很頭疼:怎麼又是來找古大師的?!
為了不影響客人們正常進餐,她們以快刀斬亂麻的方式,三下五除二,迅速地解決了這批歹徒!
黑影一閃,那個神秘的黑袍怪客,忽然又緩步走進門來,身後還跟着黑狐和阿璃!
七仙子面面相覷:他又來幹什麼?難道不怕被警察通緝了嗎?
黑狐淡淡的道:「我們老大要找古大師……請通報一下。」
水格格瞪眼:「找古大師幹什麼?它又不認識你們!」
黑狐緩緩道:「談一筆生意。」
「跟古大師有什麼生意好談的?」
「你先叫它出來。」
「對不起,古大師現在不方便見客……如果你們有誠意,請說出你們的心裏話,我們或許會酌情放行!」
「好吧……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古大師現在沒有自保能力,等於是在拖累你們……我們老大武功蓋世,卻見不得光!所以我們想與古大師合作,讓老大附在它身上,以數千年修為幻化成人形,擺脫各自的煩惱……從此大家都不必擔心被追殺了!」
七仙子:「……」
這是什麼餿主意?你們確定古大師會同意合體嗎?
白影一閃,門外又飄進兩個丰神如玉的美男子,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冷若冰霜,正是公子澈與葉歸人!
阿璃脫口而出:「爹爹!」
水格格也叫了一聲:「師父!」
看見這陣仗,公子澈和葉歸人立時頭皮發麻:他們是不是來錯了?
阿璃問:「爹爹,你幫誰?」
水格格也問:「師父,你幫誰?」
盈盈在一旁笑道:「要不,你們倆先打一架?」
公子澈和葉歸人:「……」
他們兄弟倆幾千年來都沒打過架,今天有必要破了紀錄嗎?
公子澈咳了一聲道:「諸位,我們是奉命來勸架的……」
水格格哼了一聲:「各有各的理由……你怎麼勸?」
公子澈轉向黑袍怪客道:「鬼父大人,我娘是慕容傾城……您老人家應該認得她吧?」
鬼父淡然道:「認得。」
「那麼我想問一下:您和古大師合體之後,它的記憶還能保留嗎?」
鬼父點頭:「能。」
公子澈就對水格格說道:「我們去問一下古大師的意見吧!如果它同意合體,這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水格格盯着他:「師父,你和駱先生合體那麼久,你覺得舒服嗎?」
公子澈:「……」
水格格緩緩道:「縱然可以保留雙方的記憶,但肯定有一個強一個弱,弱的那個肯定要被迫屈從於強的……那麼,誰願意做弱者呢?」
公子澈:「……」
他與駱鉻合體的時候,被駱鉻壓製得抬不起頭來,所以他一點都不想做弱的;他與朗傑寧合體的時候,又恃着自身強大違反了朗傑寧的意願,結果鬧出更大的禍端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