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當年是怎麼做的,碰上的事情,難道你自己都忘啦!」聽到王昭這麼說,許妙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然後對王昭說,「你自己當年碰上的情況,可是遠比裴湯圓都還要不好,甚至到現在都還有人質疑的。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年你是自己一個人熬過來的,我們也知道、更是沒有辦法幫上忙。只不過湯圓跟你的環境、還有你的個性都不一樣,你也別把兩件事情混成一個看了啊!」
隨着王昭的身世水落石出,當年到底為什麼王昭會被王家人不喜歡,甚至王家人還會故意把王昭遺留在喪屍區域自生自滅,等到裴修他們過去把人給帶出來,都慢慢地被大家給理解知道。
因為王昭還真的不是被人類自然孕育的孩子,她算是根本查不出來身世的一個孤兒,直接就是一個嬰兒,誰撿到了誰負責養大。
要是沒有人給養大的話也沒有關係,路邊的動物對於王昭都有着相當程度的善意,會想辦法給王昭找食物吃,會想辦法給王昭提供溫暖,絕對不會讓王昭一個人餓了冷了渴了的。
所以王昭小的時候,雖然運氣很好,碰上王教授跟付教授,但是周遭的人都知道,這一對繁忙的夫婦兩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跟體力生孩子,加上還有王家跟付家的財產問題,他們自然也就對王昭格外的不友善
即便,她有了養父養母,在小家庭里很受寵是一樣的情況。
所以王昭對於自家裴湯圓碰上的事情會這麼生氣,其實在他們看來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王昭想要把裴湯圓跟自己一樣的鍛煉,這點在大家看來還是覺得相當的不可取的。
或者要說,不公平。
沒有辦法,兩人的起點跟本就不在一個水平,年齡也不在一個階段,甚至連實力都不一樣。
「你們放心吧,我訓練人的我有分寸。」王昭雖然並不介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世,只不過這種大家私底下知道,不過實際上要把她拿出來說的事情,對於王昭來說還是有些怪異跟不舒服,「這個高家人之後的人際關係名單出來的話,記得要給我一份。」
王昭並不想要在這裏繼續待下去,她想要出去一個人走走。裴湯圓那裏暫時有裴修擋着,她正好有自己的時間可以靜一靜。
「行,有事情給我打電話。」許妙妙跟之前相比,也沉穩許多,不會再那麼咋呼呼的,也懂得要給人一點自己個人的沉澱時間。
只不過,她還是那個許妙妙,給手機設了定時,又給身邊的人說,
「萬一到了點了王昭還沒有回來的話,記得提醒我讓裴修去接人。」
「得了吧,我剛剛已經看到裴修頂着裴湯圓去找王昭了。」林斌眼神依然很銳利,聽到許妙妙這麼說,立刻伸手指了窗戶的外頭,「你自己看,裴湯圓都要哭成裴湯圓乾兒了!」
「呸!你這張嘴,也不知道有誰能夠忍的了!」許妙妙聽到林斌又在那裏搞怪,忍不住笑了起來,「晚上讓大家都過去王昭他們家做飯啊!今天這個事情,也真是的,怎麼就偏偏讓湯圓跟這個智障相處了呢!」
大家其實都很忙,雖然說最近娃兒多,也已經儘可能地讓他們都待着一起相處了。只不過實際上能夠有怎麼樣理想的好環境,這個當然也不是太現實的事情。
畢竟這一批戰後的第一波孩子,在專家學者看來,都是相當重要的實驗數據。
所以要說生活質量有多好,這個還真的也是不一定的。
但是被研究機器跟狂人圍繞,這是必定的。
「我讓武萬先去把湯圓帶回何曉波他們那邊吧。」林斌考慮的比許妙妙細一點,「今天的事情跟大嫂的過去也有點關係,我估計老大跟大嫂私底下應該也有些話要說,讓他們兩個人有一點獨處時間也是挺好的。」
「那也行。」許妙妙會放王昭一個人出去走走,也是顧慮到王昭可能想到自己從前的事情,所以才沒有要陪着她的意思。
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缺口在,那是時間、還有朋友、甚至是家人愛情等等,都沒有辦法彌補的地方。
除非自己可以過得了自己那一關,否則過了再久也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不過裴修參與了王昭的上一輩子,或許還是不同的吧?
「唉這日子要過,怎麼就這麼難呢?」許妙妙在工作上面畢竟還是比較冷靜的,也只有繁忙的工作,能夠讓她忘了一些自己並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算了,還是看看這一次的東西,能夠給我們什麼驚喜好了。」許妙妙戴上了特製的口罩手套,又再一次地拿出了解剖刀,直接就朝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狗划過去,「不要怕,等我拿出了這個影響你的器官,就能夠給你重新找一對好的眼睛,省得你之後不好被人給認養。」
「哦,不過,說不定裴湯圓這一次之後,也需要多養幾隻寵物在旁邊顧着呢!要是你之後表現得不錯的話,說不定王昭還會優先選擇你喔!」
「汪!」
另外一邊,裴湯圓本來面對裴修都還沒有哭哭啼啼的,被自家親爹又摔又打又扔的,灰頭土臉,本來白白胖胖軟軟糯糯的一隻湯圓,現在變成了芝麻口味的,給武萬直接頂過去何曉波家裏洗澡了。
離開之前,武萬給裴修遞了一個眼色,表示他們都會在裴家等着,讓裴修先好好的跟王昭說一會兒話。
「咱們這些小弟,培養的可還不錯的吧?」王昭其實吧,以她異能的等級,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察覺到武萬他們的那些小動作呢?
沒有說,只不過是因為想要接收他們的好意,並且也的確有些話想要說的。
裴修有的時候比較粗心,不過對於王昭的事情,他一直都跟最開始一樣的敏感跟上心,
「我也知道當年的事情對你來說是一道疤,只不過湯圓這一次並沒有出事情,而且我剛剛也跟他談過了,他只是覺得自己可以跟動物植物說話比較怪,但是要是可以知道原因的劃,他也不會覺得自己怪胎。」
如果裴湯圓是一個女孩兒,估計裴修今天就不會是這個說詞。
但是男孩嘛,摔摔打打都很正常。
又不是一個姑娘家家,需要注意身心靈的平衡健全發展,餓不死就好了的,裴修根本就懶得管。
「而且,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要不是那樣的話,咱們兩個人也不會相遇,也沒有辦法有湯圓這麼可愛的孩子,不是嗎?」
「我就是覺得吧,我跟湯圓這樣子,你難道就不會覺得我們兩個人都不是人嗎?」王昭踢了踢腳邊的石塊,難得相當小聲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