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戀皺着小臉,不明白她哪兒做錯了……
大灰狼想吃小兔嘰,根本不需要理由,說的都是藉口!
「疼……」
皇司夜狠狠撕扯着她的浴袍,猩紅着眼,像下一秒就會把她一口吞了。
白似戀開始焦急,小手推拒着,柔軟的力氣根本抵不過他。
皇司夜只一隻手攥住她的小手置放在頭頂,狠狠廝磨着她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敢在我的浴巾里噴除臭劑,你就要有承擔後悔的勇氣!」
白似戀小身子一僵,他……原來發現了!
皇司夜扯開她的浴袍,像打開花朵里包裹的小人,白皙無瑕,粉白的肌膚他稍微用力就留下紅印子。他的力道很重,揉着捏着,疼得白似戀嗷嗷叫着。
她剛剛洗過澡,沒有穿內內。
皇司夜分開她的小腿兒,才低下頭,他的眼眸就猩紅撕裂的更可怕了。
如果不馬上要了他,他恐怕會疼到暈厥。
皇司夜歷經情場,真的沒有這樣失態過。
「別亂動!」大掌死死按住她的肩頭,皇司夜怎麼也打不開她的身體,她太小了,而他……因為被除臭劑刺一激,比平時更腫。
「我承受不了的……」白似戀嚇哭了,小屁屁蹭着床單,往後逃。
她退一寸,他逼近一寸。
直到她縮到床頭前,退無可退。
皇司夜額頭滿是大汗,結實的胸膛也滴着性感的汗珠,每一塊肌肉奮戰而起。
他這麼魁梧、雄壯,還這麼兇狠,白似戀怕會死在這裏。
「小叔叔……我錯了……小叔叔……放過我吧……」白似戀軟軟地求饒,「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我以後都會乖了……」
皇司夜嗓音啞得變了調:「現在認錯,晚了……」
「嗚……嗚嗚……」白似戀抬起小手抹着淚,「我會很疼……」
「現在怕疼了?敢招惹我,你就該知道下場!」皇司夜尖牙微咬,該死,第一次肉在面前卻吃不下去。
她真的太小了,該死的小……
皇司夜將她抱起來,磨蹭着她走到書架前,按下一個開關,打開的書架上擺滿了情一趣用品。
這些都是他玩弄女人時的輔助品。
「小東西,選一個潤滑膏。」皇司夜親吻着她,在她奶白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草莓痕。
一秒鐘都捨不得放開她,他像中了藥物。
白似戀眼角垂淚,還是懵逼的狀態:「?」
「不想太疼,被我撕裂的話,選個你喜歡的口味!」皇司夜全身都濕透了,憐惜到她還是第一次,他算給了她最極限的溫柔。換做以前那些女人,他管她們疼不疼,他爽了就行。
白似戀反應過來:「今晚……小叔叔說什麼也要吃掉我,是不是……」
「你說呢?!」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對不對?」她小小乞求問。
「毋庸置疑!」皇司夜抬起英俊如斯的面容,威脅,「還不拿,我們就直接開始了?!」
白似戀一咬牙:「好,我知道了!」
她探長了小手,在架子上拿起一個電一擊一棒。
「拿好了?!」皇司夜按下開關,書架回歸原位,他抱着她幾個快步扔回大床上。
剛單腿跪在她雙腿間,就發現她拿的東西不對勁:「你是智障?!」
白似戀雙手緊緊攥着電一擊一棒,哭得眼睛都紅了:「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皇司夜可怖地扯唇而笑,「你以為就憑你,和一根電一擊一棒,就能對付得了我?!」
他那點三腳貓的力氣,連近他的身都不可能,就會被他沒收掉電一擊一棒!
白似戀搖了搖頭:「小叔叔,我才不敢這樣對付你,不然你肯定會揍慘我的。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你放心,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今晚會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給你吃的……你吃飽了,就真的會放過我姐姐了是吧?」
皇司夜慢慢蹩起眉,這女人到底想搞什麼鬼?
「那是自然……」
「嗯……」
「既然要乖,自己把腿打到最開。」皇司夜握住疼痛的部分,欺身而下。
忽然白似戀打開電一擊一棒的開關,小身體巨顫地抖了抖,當場暈了過去。
皇司夜:「……」
皇司夜第一時間將電一擊一棒拿開扔遠,攥起這個昏迷的小東西,怎麼擺弄她都醒不過來。
他渾身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這就是她口裏的「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給他吃」?
她把自己弄暈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把他皇司夜當什麼了?隨便抱個木頭就有興致?!
很好……他原以為只有白微光能惹火她,這該死的小東西,完全繼承了白微光的品質,這對姐妹都一樣不可饒恕!
……
「白小姐,你就吃一口吧……早知道你是這樣不負責的女人,少主怎麼也不會讓你得到他。」蘇德愁苦着臉,栽了栽了,這次少主真的栽了。
嘭!
皇北宸重重撞開房門,消失了一整晚,他一身酒氣搖搖晃晃地走進來,眼神猩紅直勾勾盯着她。
住到老宅里來,他們就這樣冷戰了三天。
白微光說要分手,然後她就立馬被關了起來……
「少主,你沒事吧?」蘇德放下早餐,迎上去。
皇北宸重重推開他,搖晃到白微光面前。
為什麼要喝酒?——難喝而已。
為什麼還活着。——因為艱難。
為什麼就是喜歡她?——胸口每分每秒都在心痛,猶如煉獄。
也許人就是賤,非要去掙扎本就不可能屬於他的幸福!
「就算不吃不喝……白微光,我也不會放你走的。」
刺鼻的酒味衝到鼻前,白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別開臉。
大手捏起她的下頜,扳過她的臉,強迫讓她對視他:「沒有分手,我們之間努力的那個人一直是我,你只會處心積慮地騙我,逃離我……你都沒有跟我在一起過,哪來的分手?!」
他分明知道,但從她嘴裏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受傷了……像一把劍刺穿胸口。
她對他做的任何事都沒有堅持過,除了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