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狗娃,就連同行的官員也都一臉懵逼。
對葉韶華有所了解的宰相都不由瞪大了眼睛,他以為葉韶華拿出來的方子是開玩笑的,誰能想到……她竟然真的治好了時疫!
明明跟二皇女是差不多的劇本。
可……
她們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葉韶華在江南兢兢業業,帶領百姓建家植樹,輕而易舉的解決了時疫。
能有更好的生活誰願意當流寇?
報名一個個被她治的服服帖帖。
同行的官員一個個都對葉韶華改觀到最後對她敬佩不已十分推崇,就差沒跪着對她表明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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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
二皇女手臂上的紗布拆開了,可難免留下了疤痕。
傷養好的她立馬招來了向自己投誠的官員,一行人在秘密商量接下來的動作。
「大皇女還有宰相那邊……」李大人早就向二皇女投誠的,這幾日江南一直沒有信息傳過來,她心裏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踏實。
「沒有人比本宮更知道的江南有多險惡,這一次大皇女連君家的軍隊都沒有帶過去,已經不足為據。」二皇女不甚在意。
其他人皆點頭。
一行人商量了一晚上,才回去。
二皇女好了,當初跟君家定親最後又轉向禮部侍郎的兒子跟秦家人也聯姻了。
大婚之日。
「公子,這秦家果然家大業大,現在二皇女又受寵,你的好日子還後頭呢!」身邊的小廝將他身上沉重的喜服退去,「您就別惦記着那君家小姐了,大皇女在江南一去不回,你要是嫁去了君家,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被牽連?」
禮部侍郎的兒子坐在婚房中,眼前君宜陵的面孔一閃而過。
他點點頭,秦家小姐現在正在母親手底下,現在的二皇女如日中天。
跟君家太近確實沒有多大的好處。
「奇怪,怎麼前廳那些人還沒有回來?」小廝看到時辰到了,那些鬧婚房的人沒有進來就算了,連秦小姐都不在了。
不由開門問了依舊。
「他們都去皇宮大門前了,」秦家的侍衛聞言,興奮的道,「大皇女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剿了江南的匪,將那些得了時疫的人全都救好了,回來的路上破了不少案子,救了不少普通老百姓,原本那些流寇從江南一路護送到皇都,稱大皇女是神仙下凡呢!百官哪裏敢怠慢,全都去迎接了!」
新房裏的的禮部侍郎之子聽到這句話,不由坐在了床上,「竟然……竟然立了如此大功……」
那之前二皇女在江南所經歷的一切不就是個笑話嗎?
大皇女本來就是皇儲,有了這功勞就算是女皇也動不了她的位子,君家自然不會沒落。
相比較而言這二皇女之前言之確確說江南暴民無法治理,就尷尬了……
不僅尷尬,怕是在朝廷連威信都沒有了。
而跟二皇女一脈的秦家……
一想到這裏,禮部侍郎的兒子渾身一寒。
之前因為葉韶華的表現,一同去江南的官員後來都被她收服了,一個個將江南發生的事情捂的死死的,直到回到了皇都,才讓人傳出來。
震驚了整個朝野。
誰都沒有想到平日裏被寵成這樣的大皇女竟然有此等手段。
於此同時,幾乎兩個月都沒有見到人的秦將軍也放出了一個炸彈。
兩月之前刺殺大皇女的刺客竟然是二皇女的人。
人證物證都在,甚至還有二皇女手中的幾封密信,女皇想要包庇二皇女都沒有辦法,只能將二皇女關入了天牢。
最後即便二皇女被放出來了,先前的勢力也全都瓦解。
「母皇,二皇妹也是我的妹妹,就賜給她宮外的一個院子派人嚴加看守吧。」葉韶華在大殿上朝女皇道。
若是以往,女皇哪裏捨得對二皇女這樣。
可現在,她笑得非常的和藹,「皇兒仁慈,那就聽你的,給她準備一處別院。」
現在的葉韶華不僅穩穩的坐在皇儲的位子上,甚至女皇手中的勢力也被她架空。
百官基本上都在聽她的命令行事。
女皇手中握有的實力都是虛的。
溫瑾在大牢面前等着二皇女出來,實際上現在他對二皇女的感情十分複雜,之前因為對葉韶華帶了一些偏見,始終沒有拿正眼看她。
現在聽着旁人對她的推崇,讓他十分茫然。
難道自己……選錯了嗎?
不是,二皇女始終是不一樣的,她那樣的才情,還有那樣大氣凜然的字……
想到這裏,他又漸漸定下了自己的心。
「二皇女,你等着我,我回去就跟母親大人說。」溫瑾定定地看了二皇女一眼,就回去找宰相。
葉明心現在說是眾叛親離也不過了。
沒有想到溫瑾竟然是唯一一個理會自己的人,她不會不知道溫瑾的價值,有溫瑾她以後的日子要好過很多,因此對他更加溫和。
溫瑾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心,回到宰相府之後就去找宰相。
對於溫瑾大膽的乞求,宰相驚訝不已。
「你要嫁給二皇女?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宰相認真地看着溫瑾。
溫瑾跪在地上,請求宰相答應。
對溫瑾的決定,宰相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這種大事,二皇女連頭也不露,以前對二皇女的好感都被敗光了,「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不會阻攔你,不過溫瑾,希望你日後不會後悔。」
想到今日二皇女對自己的海誓山盟,說以後絕對不會有其他君侍。
溫瑾看着宰相,堅定的搖頭,「母親大人,我不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