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是一個很美的地方,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之稱。
西湖更是被人稱讚到了極致。
當然,真正到過蘇杭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西湖其實也就那個樣子,並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也沒有網上吹的那麼漂亮。
其實名氣越大的地方越沒有什麼好玩的。
但不得不說蘇杭的確是一個生活節奏很慢,比較適合人類生存的城市。當然,這只是相比於京都和魔都來說。
而橫店被稱為中國荷里活,並不是位於蘇杭,而是位於Z省中部Jh市。
橫店更是被譽為華夏荷里活,每年有無數電視劇電影在這邊取景。
甚至有人開玩笑說,橫店每年死的RB鬼子比RB人全人口加在一起都多。但橫店附近是沒有機場的,張乾只能坐飛機到Hzxs機場,然後轉大巴前往橫店。
但張乾剛剛一出飛機場就看見一個人舉着一個寫着張乾的牌子。
是不是感覺上面的情節很熟悉,沒錯,我就是複製黏貼我上一本書的。
開玩笑,張乾會坐大巴去橫店?
這貨一直保持着能夠躺着就絕對不坐着的作風,就算他不會開車,他也會打個車去橫店。
更何況老司機怎麼可能不會開車。
開玩笑哦。
老胡更不可能來接張乾,仙三已經開拍一個月左右了,劇組忙的和狗一樣,主創人員哪有時間來接機。
張乾本身是沒有助理的,他懶的讓別人呆着他身邊,尤其是一個男的待在他身邊,就更難受了。
如果是女的,唉,曾經的風流大少現在竟然變成了老婆奴,真可悲。
駕駛汽車來到橫店的張乾,並沒有去劇組給他安排好的酒店入住,而是找人打聽了一下,直接去了仙三的拍攝現場。
來了拍攝現場的張乾,發現劇組正在拍攝大結局的戲份,也就是景天大戰邪劍仙的戲份。
當然,這場戲裏面並沒有徐長卿的戲份,這個時候白豆腐已經給邪劍仙吞到了肚子裏面,在最後給景天提示,成功幫助景天擊殺了邪劍仙。
「你是來探班的粉絲嗎?現在還沒到探班的時候,你先去那邊等一下吧。」這個時候,一個有些糯的女聲傳來,打斷了正在看戲的張乾。
「啊?」聽到聲音,張乾轉頭一看,看到了一個身穿紫色戲服的女子。
很熟悉,無比熟悉。
糖糖。
如果沒有差錯的話,她大部分都是和張乾的對手戲。
「你好,不過我不是來探班的,我是老胡的朋友。」張乾笑道:「而且我也是這部戲的出演人員之一。剛來劇組報道,請多指教。」
「奧,你好。我叫唐焉,也是這部戲的演員。」唐焉看到張乾的臉,愣了一下,急忙回答道。
平心而論,張乾長的很普通,大概也就比胡戈帥個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倍吧。
當然這是開玩笑的。
但張乾長的是很帥,這也是張乾為什麼這麼有自信混娛樂圈的原因之一,不是因為演技遠超同齡人,那是因為長的帥。
演技?
這玩意有用嗎?
當然是有用的。
它能讓你成名嗎?
當然是可以的。
但是,還是長的帥更重要。
看看十年後的一線,你告訴我哪個有演技?
天寶?大密密?
前夫哥雷大臉難道不比炮王演技好,他有炮王火嗎?
沒有。
白夜追兇的人格分裂難道不比鹿含有演技?他有鹿含粉絲多嗎?
沒有。
張乾一直在想,如果直接當紅炸子雞爆出醜聞的話,他們的腦殘粉會不會像屁股萬的一樣,把他們的偶像直接搞死。
我們只是想封殺他們,粉絲是直接想弄死他啊。
「我知道,我也是中戲的,我還要喊你一聲學姐呢。」張乾笑道。
「哦,不用,你叫我糖糖就好了。」唐焉道。
「哦,糖糖,你好。」張乾有些尷尬,畢竟是剛認識,就叫的這麼親熱,總感覺有些奇怪。
畢竟他以前只是一個炮王,又不是專騙小姑娘的情場聖手。
「你是什麼角色,雲霆嗎。」唐焉有些好奇的問道。
畢竟現在已經開拍一個月了,重要角色基本上都進組了,剩下沒有進組的都是一些小配角。
「啊,我是演徐長卿的,應該跟你演的是對手戲。」張乾禮貌的笑道。
「啊?!」聽到這話唐焉嚇了一跳。
在她的固有印象里,這個演員讓劇組等了一個月,而且又不出名,肯定是帶資進組,而且背景很硬。
按照她以前在劇組的經驗,這種人一來就是大張旗鼓,身邊跟個十個八個助理,開個保姆車,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
而張乾,呃,長得確實很帥。
渾身上下穿的,沒有看出來有多值錢。
助理?一個都沒有。
他可以讓整個劇組等他一個月?
難道是蔡總想簽他?
可是,一個新人也沒有必要這麼重視吧。
「怎麼了嗎?我臉上髒了嗎?」被小姐姐看的有點慎得慌的張乾有些尷尬的問道。
「哦,沒事。」唐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樣一直盯着別人看似乎有些不禮貌。
說着,唐焉有點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更加尷尬的是,張乾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和小姐姐打交道。
氣氛似乎變得尷尬了起來。
「糖糖,你怎麼在這裏,這場戲馬上拍完,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一個女聲打斷了尷尬的氣氛。
聲音,無比的熟悉。
張乾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主人,聲音的主人也看到了張乾,兩個人的眼神對視在了一起。
「哦,詩施,我遇見了要和我拍對手戲的演員,就是他。」唐焉剛想把張乾介紹給劉詩施認識,看到對視的兩人,有些尷尬的問道:「你們兩個認識?」
「是,認識,好久不見了。」劉詩施清冷的回答道,似乎還和原來一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是啊,好久不見了。」張乾笑道點了點頭。
張乾曾經無數次想過他再和詩爺見面是什麼場景。
兩個人也許會大打出手,也許會破口大罵。
因為兩個人都是直性子。
但是真到了這一刻,也僅僅是一句好久不見。
僅此而已。
或許,過去的那些人,那些事,也早就隨着過去而過去了。
而此時的糖糖看着對視的兩人,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尷尬了,這算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