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趙廠長他們確認安全再次回到村子的時候,剛一進村口卻看到的是一副末日景象。全村老百姓全部被屠殺在了村口,真是血流成河。趙廠長們趕緊尋找是否有活着的人。
終於在小山西的家中房後的玉米垛中發現了他。當時的小山西嚇壞了,也嚇傻了。只知道他母親對他說的那句話:「躲起來千萬別出來。」
終於小山西看到了趙廠長這才從玉米垛中出來。也是萬幸鬼子雖然燒了房子,可是並沒有點燃玉米垛。也使得小山西能夠得以存活。
本來趙廠長要叫他趙鵬飛的大名的。可是小山西,小山西的叫慣了。就一直沒改後來就怎麼一直叫着。趙廠長對於小山西的感情真是親如父子。如今一聽到小山西犧牲的消息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王蕭逸和張大彪趕緊把趙廠長扶起來。掐人中的掐人中,捶後背的捶後背。好半天趙廠長這口氣才緩回來。
可緩上來這口氣趙廠長的眼淚也掉下來了。這個從奉天兵工廠出來的鐵骨錚錚的東北漢子,流下的眼淚是讓人感覺那麼酸楚。
趙廠長掙扎着:「拿拿拿!給老子狠狠地打。」
就這樣又找來兩個戰士一人背上兩箱迫擊炮彈。趕去李家坡。
到了李家坡看到這個時候土工作業基本上快要結束了。其實鬼子也不是不想阻止八路軍的土工掘進。只是山崎本來就沒有想到會闖入八路軍的腹地,本身並沒有帶多少補給,再加上之前偷襲兵工廠和與程瞎子整整八個小時的激戰,在不確定援軍何時到達的情況下他並不想更多的浪費炮彈和手榴彈。
而且眼前的八路軍從側面掘進戰壕狹窄迫擊炮並不能有效的進攻,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幾次衝鋒均被386旅的炮兵壓回,所以山崎只能幹着急。
王蕭逸跟着張大彪來到了,李雲龍的身前。:「團長。張大彪歸隊。」
李雲龍並沒有看張大彪反而仔仔細細打量打量了王蕭逸:「沒傷到那吧?」
王蕭逸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又拿出迫擊炮比了比示意要找一個炮兵陣地。就拿着迫擊炮離開了。
李雲龍看着張大彪:「這小子不會怎麼記仇吧?當初把他調到兵工廠確實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
張大彪:「團長蕭逸他心情不太好,兵工廠有一名戰士為了救蕭逸犧牲了。這對蕭逸觸動很大。」
李雲龍:「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以後多見見血就好了。這是病得治不然會誤入歧途的。做個普通人多愁善感些是好事。可是身為軍人要的是鐵血無情。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如果連這一點覺悟都沒有當什麼兵回家抱孩子去吧!」
看着王蕭逸越走越遠李雲龍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王蕭逸其實全都聽到了,王蕭逸也明白這些話並不是李雲龍對着張大彪說的,而是對着王蕭逸說的。而王蕭逸也明白在這亂世就必須狠一些多愁善感有的時候真的會誤事甚至害死人。可是情感是一個做人的底線。一個人若是沒有了情感和死人又有什麼區別。
王蕭逸尋找了一處相對比較隱秘的發射陣地,剛好處於山崎大隊的東側。三個戰士將帶來的三箱迫擊炮彈共計十二枚辣椒迫擊炮彈送到了旅部的炮兵手中。並且轉告他們在李雲龍團長發出進攻命令時將這紅頭迫擊炮彈射出。
並通知獨立團的戰士,事先準備好濕毛巾或者破布沾濕後掩住口鼻。並詳細講述了辣椒迫擊炮的原理。
李雲龍團長接到通知後瞬間就明白了辣椒迫擊炮的作用。馬上吩咐人去準備。等到全體戰士已經準備好後,和電視劇里的一樣,有一名戰士精通日語。正在向山崎大隊這邊喊話。山崎惱羞成怒用子彈回擊了戰士的喊話。
李雲龍團長一和信號彈打到了天空,旅部的炮兵提前向山崎大隊發起的進攻一顆顆特殊的迫擊炮彈,打到了山崎大隊的戰壕里。每一顆炮彈並不像普通的迫擊炮彈爆炸時那麼響亮,反而有一種沉悶的聲音。
山崎大隊在聽到有炮彈襲來的聲音時,就躲避在了戰壕的貓耳洞裏。可是迫擊炮彈爆炸後產生的煙霧並不像普通它炮彈那樣很快的散去,反而裏面充斥着刺鼻的味道。讓人的鼻腔和眼睛,都感到了灼燒感。由於山崎大隊是誤闖進來的,所以環形工事修建的縱深只有幾十米。很快,爆炸產生的煙霧就籠罩了整個環形工事。
裏面的日軍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灼燒感。不斷的咳嗽,並離開戰壕向後方撤退,企圖脫離開這種煙霧。因為日軍覺得這就是八路軍新發明的特種彈,也就是毒氣彈。
山崎大隊長也異常的震怒,命令通信人員向總部匯報八路軍手中竟然有特種彈,並且是用迫擊炮發射的。在情報人員還沒有及時聯繫到總部時,李雲龍團長的計劃已經開始了,三千多顆手榴彈如冰雹一樣砸向了山崎大隊的環形工事。
由於工事內的日軍已經被辣椒迫擊炮彈熏了出來,所以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一個大隊的士兵瞬間灰飛煙滅。等到獨立團的戰士衝上去的時候,只是在環形工事的背面受到了一些抵抗,趙剛政委也拿出了他神射手的本領,一連解決了三名日本的重機槍射手。
這一手也讓李雲龍團長非常震驚大讚,在得知是射出這一手神準的槍法是趙剛政委時。李雲龍就更加的震驚了,也認可了趙剛政委。
獨立團的戰士正在快速地清掃戰場。而王蕭逸卻在尋找着山崎的屍體。山崎的屍體是由獨立團一名戰士發現,李雲龍團長和孔捷團長圍在山崎的屍體旁正在評頭論足。
王蕭逸奪過旁邊一名戰士的大刀,一刀就砍下了山崎的頭顱。這讓李雲龍團長和孔捷團長非常吃驚:「王胖子,你這是幹什麼?」
趙剛政委走過來:「王蕭逸同志,他已經震戰死了,你是不是應該對他有起碼的尊重。」
王蕭逸丟棄了手中的大刀,拿起了山崎的頭顱:「這是侵略者,所有的侵略者。都該死,該死!我現在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如今我要拿他的頭顱去祭拜犧牲的戰友,如果趙剛政委要處罰的話就隨便處罰吧,但是今天我一定要把他的頭顱帶走。而且我現在還沒有回到獨立團,我想趙剛政委要處罰的話還需要等一些時日。」
說着王蕭逸拿起山崎的頭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