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云云憂心沖沖的目光中,田甜進入了寧雨萱的房間。
此時寧雨萱狀態很差,頭髮亂七八糟的不說,臉色也很是慘白,聽到有人進來了,背着人的她有些崩潰大喊道,「我都說了讓我一個人靜靜,你們能不打擾我嗎?」
見到她這樣,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是我,雨萱。」
見來的人不是自己的父母,寧雨萱有些震驚的轉過身來,「怎麼是你啊!田甜,是我爸媽把你找來的嗎?我都和他們說了,我沒事,他們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見寧雨萱的狀態已經有些狂躁了,田甜連忙說道,「你先別這樣,我是來幫你的,真的,你先喝口水冷靜一下,好不好。」
聽到田甜這麼說,寧雨萱喝了一口田甜剛剛端進來的水後,整個人才安靜了下來。
「其實情況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並不是所有人都在用有色眼鏡在看你,畢竟這種事情說起來,其實也算是你們家的家事,再說了,伯母已經出面幫你澄清了,要是這個時候,你還躲在他們的背後,大家就更會覺得偷東西的那個人是你了。」
聽到田甜這麼說,寧雨萱情緒穩定了許多,「大家真的不會在背後議論我?」
「議論肯定是會議論的,畢竟嘴巴長在人家的身上,但其他人也是要吃飯賺錢的,他們不可能和個三八似得,每天去想這些事情,所以你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再說了,咱們這個圈子,只要是你的地位足夠的高,哪怕你之前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些人也會在利益面前把那些那些事情忘之腦後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樣。」
聽到田甜這麼說,寧雨萱沉默了,見她已經陷入了自己思緒,趁着這個時候,田甜拿起寧雨萱放在梳妝枱上的書就看了起來。
趁着對方不防備,田甜順勢把早就準備好的仿寫奶奶字跡的信紙就放入這本書中,然後接着去裝作不經意去看書。
在翻書的時候,故意把自己剛剛放入的信紙抖落到了地上。
「這是什麼啊!」
見到從書裏面掉落出來了一張紙,寧雨萱並沒有當回事,然後接下來田甜的反應讓她傻了。
「寧雨萱這是什麼?」
見田甜拿着紙一臉的憤怒的看着自己,寧雨萱也是一臉的懵逼,「什麼這是什麼。」
一邊說着,一邊從田甜手裏接過她手裏面的那張紙,當看到紙上的字的時候,寧雨萱整個人都慌了。
「田甜,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解釋。」
見這個時候了,她還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田甜有些崩潰的說道,「有什麼好解釋的,已經很明白了,這還用再去說什麼嗎?我本以為你這是第一次偷竊,還情有可原,沒想到你這根本就是慣犯啊!」
聽到了房間裏面傳來了吵鬧聲,李云云夫妻立馬就打開房門走了進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
見這對夫妻已經知曉了,田甜也不去「藏着掖着」了,「叔叔,阿姨,你們看,這是我奶奶臨終前留給我的信,沒想到你家寧雨萱居然據為己有,我把她當好姐妹,沒想到她居然拿我當二傻子,我奶奶留給我的那個玉手鐲呢,你快還給我。」
聽到田甜提到了玉手鐲,寧雨萱也是一臉的懵逼,「什麼玉手鐲,我根本連見都沒見過。」
「你別騙人了,信你都偷偷藏起來了,玉手鐲你沒據為己有你騙誰啊!我本來還想着你要是老實交代,這件事就不聲場了,現在看來,你根本就是死不悔改。」
說完這話,田甜就哭着跑出去了。
雖然對於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寧城夫婦還是有些蒙圈,但他們已經能夠大概的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你之前不是和我們說,你就偷那麼一次東西嗎?那現在這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問,寧雨萱有些崩潰的說道,「我沒偷東西,我沒偷東西,是田甜在污衊我。」
「她污衊你?她為什麼要去污衊你啊!她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啊!你說啊!」
被寧城問的啞口無言,寧雨萱知道自己這次要想賴過去就不成了,想到要是田甜把自己偷他們家東西的事情,宣揚的滿世界都知道,那到時候自己可真就是沒有啥臉面了。
想到那個可能,寧雨萱一下子就跪下了,「爸,你得幫幫我,信的確是我拿的,可能是我當時鬼迷了心竅了,但那個玉鐲子我絕對沒有拿啊!不對,信上根本就沒提到玉鐲子上面的事啊!上面明明寫的是.....寫的是......」
眼看着自己嘗試了好幾次,但就是無法把原本信上的內容說出口,寧雨萱真是崩潰異常,為什麼就是無法說出口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寧雨萱崩潰的不行的時候,她腦中突然靈機一動,既然不能說出口,那自己可以去寫啊!
想到此,她站起身來就連忙去找紙筆。
見到女兒話說道一半開始到處去亂翻,李云云開始有些慌了,自己閨女該不會是招惹上什麼東西了吧!怎麼變得神叨叨的呢。
就在寧城和李云云夫妻二人有些慌亂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就見找到了紙筆的寧雨萱急切的想要把自己剛剛想要說出的話寫到紙上。
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要是想要寫道有關那個葫蘆玉墜的事情,自己手就開始變得不好使。
見到此,寧雨萱是真有些害怕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嘴巴和手都變得這麼奇怪。
寧雨萱這邊恐懼非常,寧城和李云云夫妻二人也是嚇得不行,畢竟好好的女兒突然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不得不讓他們多想,是不是女兒招惹上了什麼髒東西。
就在寧家一家子亂的不行的時候,已經跑回家的田甜已經把田父和田爺爺給叫了過來。
見到田家大人來了,寧城和李云云夫妻二人真是羞愧非常,畢竟這回這個事情,的確是自己姑娘做的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