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星辰是一臉笑的十分的得意的。
「為什麼?」
「因為這個就是伴隨了我這個千年女屍幾千年的,我躺了幾千年的棺材。」牟星辰笑嘻嘻的說道。
我們是再一次的被意外到了,沒有想到我們面前這個這麼破舊的棺材,居然是有這麼大的來頭。
「我這樣一去,最久大概也是要半個月,是十五天這樣子,所以你們一定要自己保護好自己,萬一你們在中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可能趕回來救你們的,我一去,我們的聯繫就會暫時的切斷了。」牟星辰快要出發了,所以一下子就變得十分的嚴肅。
「你們也不用每天都來這裏,每過三天來這裏看一次,就可以了。」
牟星辰覺得自己是差不多交代好該說的事情了,就沒有再說什麼話了。她抱了抱我們,然後就打開了棺材,躺了進去,她和我們調皮的眨眼笑了笑,然後就合上了上面的蓋子,就好像是做夢一樣的,牟星辰就和這棺材一起,是在我們的面前消失了。
「這個人可是真的厲害。」嵐山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驚詫的說不出話來,的確牟星辰就好像是一個有着百寶箱的哆啦a夢一樣,有着源源不斷的,我們想不到的驚喜。
林成在一邊雖然是覺得有一些緊張的,但是也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樣藏起來也好,安全。」他只是這樣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了,現在是輪到我們做事情的時候了。」我故作輕鬆的說了說,雖然不知道前面我們要面對的是什麼事情,什麼困難,但是還是要去做的。
我們在走之前就已經是拜託好了糰子一家,一定要保護好王甲,如果有什麼意外的事情,就立刻打電話和我們聯繫,我們會立刻就趕回來的。這個時候就會感謝嵐山羅盤的存在,這樣子我們做很多事情都不用兩邊的進行顧慮了。
我們是朝着村子裏去了,果然我們到了那裏的時候,村子裏面的人是難得的都在外面了,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們也是就象看到了救世主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們都是假裝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故作疑問的問他們。
「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我們村子裏面的人,昨天居然都是做了一樣的夢,太可怕了。」其中一個帶頭的人,立刻是這樣子的和我們說到。
「這怎麼可能,大家做的夢是一模一樣嗎?」我們繼續是裝模作樣,「我們以前從來是不知道這樣子的情況的,我想這不可能是湊巧的,是不是老天在暗示你們什麼,是因為你們有做錯了一些事情嗎?」嵐山這樣子說道,其實是在諷刺這個村子裏面的人,但是村子裏面的人還是沒有其他的反應。
「說不定反應的就是真實的情況的。」林成也是點了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們在弄我,是你們這幾個人在裝神弄鬼。」汪平突然是從人群之中沖了出來,一點樣子都沒有,好像是瘋了似的。原本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很有想法的汪平,此時此刻卻是好像一條瘋狗似的沖了出來。
「你知道那個夢是什麼嗎?難道是我這樣子的人會做出來的嗎?你們還要我也夢到我自己做這樣子的事情,你知道我昨天在夢裏面有多揪心多難受嗎?現在倒是好,居然全村的人都和我一樣做一樣的夢,絕對是他們!」汪平完全是憤怒了。
「拜託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是你在這裏喊冤,你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林成這樣子反問道,「有誰能告訴我們嗎?昨天大家那個夢,到底是關於什麼的?」林成這樣子一問,本來都嘰嘰喳喳在說話的村民們一下子是安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汪平。
「我來說吧。」白棋站了出來,「我們夢到的是,汪老師在侵犯一個小女孩。」白棋也是儘可能的簡短的講了,對於大家來說,這件事情是很難講出來的,而旁邊的汪平臉色更加是青一塊白一塊的了。
「不會的吧,汪老師是學校裏面受人愛戴的老師,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只是一個夢而又。」我故意這樣子的揮了揮手,假裝這並不是問題。但是我知道我這樣子做了,其實大家心裏面更加覺得奇怪,是會把這件事情源源不斷的給想下去的。
汪平卻在一邊是點了點頭,但是我的心裏面看到他這樣子做,實在是覺得噁心,他明明是這樣子的人,現在卻還要在大家的面前裝清白。
「那你們說,為什麼王甲昨天會莫名其妙的不見,是不是你們?」汪平又是再一次的走了出來,可能是因為我們剛剛幫他辯解了,他現在講話又是重新的挺起了腰板。
「王甲能去哪裏啊?你們不是一直看着他嗎?」林成故意這樣子說道,村子裏面有些人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因為發現我們知道了他們看守王甲的秘密。
「我們的確是看着他,但是他現在莫名其妙的不見了,而且沒有從大門出,也沒有從窗戶中跳走。我們村子就是你們來了以後才會有這麼多奇怪的事情發生,一定是你們幹的。」
汪平用手指憤怒的指着我們說到。
我一下子是覺得有些好笑了,「汪老師,剛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幫你講話了,但是你現在卻是反過來血口噴人,指責我們,是不是因為你自己想要掩飾什麼,才把這個黑鍋讓我們幾個人來背呢?」
「而且王甲的失蹤和這個夢,剛好是在同一天發生,是不是王甲本身的身份是特殊的,大家都不知道,他現在走了,所以才留下一個讓大家都記得住的,看起來十分真實的夢呢?是不是他在暗示我們什麼?你們說對嗎?」我繼續這樣說道。
而一邊的汪平,他早就已經氣的臉色發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