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抓我的手吧。」秦以陌上輩子是練武術的,知道挫傷骨是多痛的事,她咬牙,很有義氣地向他伸出手。
這事,多少跟她有點關係,她也不好意思獨善其身。
夜悠寒邪魅妖嬈的銀眸瞥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我開始推了。」中醫師給他的背上了精油,試了一下力度,然後開始來猛的。
汗水開始在夜悠寒的額頭上滲出,他的眉頭皺得幾乎可以夾死蒼蠅。..
他一定很痛,但是他沒有很用力的抓她。
「夜悠寒……啊啊啊……」秦以陌正想說,沒關係的,用力抓吧。
夜悠寒突然把她的手拉過去,低頭向着她的手,張口就咬下去,一點都不留情,那狠勁,把她痛得撕心裂肺。
「痛痛痛……」秦以陌趕緊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看着上面深可見骨的牙印,心裏一萬隻草尼馬狂奔而過。
操,這變態絕對是故意的。
夜悠寒滿意地看着那牙印的深度,抿唇,滿意地笑了,不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今晚太便宜她了。
看着他唇角那得瑟的賤笑,秦以陌欲哭無淚,尼瑪,都怪自己太善良,人心太險惡了。
「死變態基佬。」秦以陌咬牙切齒地腹誹着,然後轉向正在賣力推拿的中醫師,陰險地說,「醫生,你不用手下留情的,儘管大力點,他承受得了。」痛死他這個死撲街,居然咬她。
「我會的。」其實,中醫師已經推得很使勁,早滿頭大汗了,但是這小子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哭爹喊娘的,喊着不要不要了,見他沒啥反應,他不禁懷疑自己今晚夜宵是不是沒吃飽,力氣不到位。
骨頭挫傷了,夜悠寒能不痛麼,只是他這人太驕傲,自負,不可一世,不肯在人前示弱,只是默默地忍受着痛疼。
「醫生,你用力點,使勁啊……」靠,他腎虛麼,流那麼多汗,夜悠寒卻沒吭一聲,秦以陌不甘心地叫嚷着。
中醫師頓時壓力山大,眸光冷颼颼地瞪了她一眼,說:「我在給傷患治療,你到外面去等着。」吱吱歪歪的,真討厭。
秦以陌頓時尷尬了,沒趣地退了出去,在外面,兩個殺馬特造型的混混,正躺在椅子上痛苦地叫着,等待治療。
看起來有點眼熟,沒錯了,在山頂上見過的,秦以陌立即箭步上前,一手揪住其中一個混混的衣襟,兇狠地問:「說,跟我一起上山的那個女孩,現在怎麼樣了?」
那混混見到她,也嚇了一跳,趕緊說:「我們豪哥派人送她回家去了。」
「你們沒有對她不規矩吧,嗯?!」秦以陌眯眸,揚起拳頭,惡狠狠地對着他的臉,語氣兇狠得想殺人似的。
混混迅速搖頭:「豪哥放話了,誰都不能碰她一根汗毛,我們哪敢碰她。」
另外一個混混也在一旁說:「真的,我們沒有騙你。」
「老子現在就打給她,要是她受了你們這群混蛋的氣,你們就別想走出這家醫館的大門口。」秦以陌陰測測地拍了拍他驚得發青的臉,然後掏出手機,打給楚貝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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