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秦以陌被扯進了一個漆黑狹窄的空間裏,空間太小,容納兩個人太勉強,她的背抵在他結實的胸膛,而他的手,從她的手臂環繞,直接覆在她的胸前。
我擦,我擦擦擦
他居然如此光明正大吃她的豆腐,秦以陌大怒,往後抬腳,陰測測地踢他胯下。
「不想死,別亂動。」後面傳來男人的警告聲,隨即長腿一夾,把她的雙腿夾緊,隨即把她壓在牆上,兩人在狹窄的空間裏,緊密地貼着,姿勢真的不要太噯昧,太誘人遐想了。
從他的身上飄來獨特的清淡香味,這味兒對她的身體來說太過熟悉了,秦以陌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興奮,激動,是他,是原主夢寐以求都想撲倒的男神夜悠寒。
「叫你別動,你還亂蹭,想死?」夜悠寒貼在身後,被她亂磨亂蹭的,幾乎要擦出火來了。
「我也不想動,身體控制不住,靠,夜悠寒,你這個變態,你」感覺到某男的生理變化,秦以陌氣急敗壞。
這禽獸,他居然變態到對一個同性起了變化,原主是豬頭啊,居然迷戀上一個斷袖男,啊呸呸呸
夜悠寒的臉色鐵青,臥槽,就算他飢不擇食,也不會挑上這垃圾廢渣,他認真考慮要不要殺人滅口。
「閉嘴,他們有槍。」聽着外面的腳步聲,正向着這尋來,夜悠寒壓低聲音,霸道地命令。
秦以陌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麼地方不去,偏來這裏,分明就是有企圖。
狹窄的空間裏,他們緊密地貼在一起,秦以陌覺得身後有一座火爐,好熱,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往下滑。
「吱吱吱吱」腳下傳來了可疑的聲音,秦以陌慢慢低頭望去。
操居然是她最討厭的老鼠,它爬上她的腳背,觀望了幾眼,然後沿着她的褲子,積極地向上爬。
秦以陌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地豎起來,眼看着那該死的老鼠就要爬上她的大腿。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操,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去死。」秦以陌原地爆炸了,一拳向着不知死活的老鼠砸去。
「啊什麼鬼?」老鼠被秦以陌一拳打飛,砸在了一名打手的臉上,落了一嘴的毛,頓時嚇得尖叫。
「去你媽的,只是一隻老鼠,就嚇得你三魂不見了七魄,你媽生你沒給你膽子嗎?」
「操,吵什麼吵,還不趕緊找廢渣,想被炮哥扔進海里餵魚嗎?」
他們還沒爭吵完,突然從黑暗中竄出兩條人影,左右夾攻,同時配合無間地飛踢出無影腳,大手們在慘叫聲音,被打趴在地上。
「走。」夜悠寒抓住秦以陌的手臂,奪門而出。..
「爆了老子的頭,就想走?」船上的燈突然大放光明,一群打手舉着槍,氣勢洶洶地指着他們,炮哥面目猙獰地盯着秦以陌,咬牙切齒,「你這堆垃圾,老子今晚就讓你變成一堆名副其實的廢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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