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拒絕,就是最好的邀請,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事情,夜悠寒一定會延續這情到濃時的纏綿,但,他又擔心勾起她不好的回憶,讓她更加抗拒自己,便只是溫柔地吻她,並沒有進一步的撩。
秦以陌趴在他的懷裏,聽着他急促如打鼓似的心跳聲,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頑皮地劃着,嗓音有點慵懶,就像撒嬌的小貓咪,說:「你的心跳好快。」
夜悠寒低抽了一口氣,抓住她亂撩火的手指,警告:「別亂動,撩火了我,要你滅的。」
「你的火,不是很旺盛了嗎?」秦以陌眨了眨無辜的水眸,驀地抽回被他抓住的手指,往下,在那撐起來的地方,用力一掐。
「嘶」她這一掐,夜悠寒只覺得一陣又痛又酥,仿佛觸電般的奇妙感覺,穿透了全身,他重重地倒吸一口冷息,臉色鐵青,眸光兇狠地盯着她,「該死的小妖精,你欠操了。」
秦以陌迅速鬆開手,高舉投降狀,滿臉無辜:「我只是好奇。」好可怕,她掐了一下,似乎更大,更
夜悠寒閉上眼睛,用力地深呼吸了幾次,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瞪着她:「我對你的身體也很好奇,我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地亂摸亂碰?」
秦以陌立即驚恐地伸手抱胸,後退幾步,可憐兮兮地說:「我錯了。」
那神情既無辜,又可憐,誰還能對着她生氣?
「哼。」夜悠寒傲嬌地冷哼一聲,背過身去,看着窗外的狂風驟雨,開始在心裏默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這曖昧到了極致的氣氛里,除了靜心壓抑體內的邪火,他已經沒別的選擇。
看着他峻峭帥氣的背影,秦以陌以手托着下巴,他在幹嘛,該不會又在念經吧。
「喂,聽說,男生憋多了,會對身體不好,說不定,以後還會陽痿啊,不舉啊,秒男啊,什麼的」每次他們兩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沒感覺他那胯下的玩意消停過,要是日後真的出現那方面的功能障礙,他會不會怪她啊。
夜悠寒正努力壓抑着體內那囂張狂飆的邪火,一聽她這話,差點忍不住就要崩潰了,他咬牙切齒地低吼:「死廢渣,你是暗示,想讓本少爺強姦你嗎?」他已經很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碰她了,她倒好,不知死活地撩他來了。
秦以陌腦海里頓時轟隆一聲,呼應着外面的雷聲,天雷滾滾。
「死變態,老子才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是擔心你日後沒性福會怪我嘛,好心沒好報。」秦以陌伸手捂住火辣辣發燙的臉頰,故意用粗魯的聲音來掩飾自己的羞澀和尷尬。
「你真好心的話,你可以幫我。」夜悠寒慢慢轉過身來,眯着着火似的銀眸,灼灼地盯着她。
秦以陌的小心臟頓時一顫,手掌迅速往下,用力捂住:「不行」她還沒有好心到要獻身的程度。
夜悠寒的視線盯着她的手,涼薄的唇,慢慢勾起一抹邪肆的惡魔式笑容:「不需要你獻身,用你的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