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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陽離開房間,谷浩南叫來谷長琴和上官清風,谷長琴忙道,「哥哥,你是怎麼出來的?」
谷浩南得意地笑了笑,「這當然是穆陽的本領!」
「他?他不是去了國舅爺府上當差了嗎?去享受他的榮華富貴嗎?」谷長琴不高興地說道。
谷浩南搖了搖頭,說道,「妹妹,你真的誤會穆陽了,他這樣做,就是不想讓你們去國舅爺府,以免人多話雜,他現在在天星國上下朝野,可算是呼風喚雨之人,上上下下他都能打探,如果你們去了,他的計劃就不能實施,我也就不可能現在站在你們身邊了。」
谷長琴不解地說道,「不,他可不是這麼想的,他是看到孫成化為了當什麼駙馬爺,出賣了你們,他也想混出個名堂出來,你看看他,成天不是到賭坊就是到酒樓,他不是為了榮華富貴為了什麼?」
谷浩南瞪了她一眼,就道,「妹妹,你怎麼能這般說他呢?要不是他這樣混,怎麼能走進國舅府,又怎麼能將我帶到這裏來見你們?」
谷長琴心裏也不相信穆陽會這樣忘恩負義,但她就是心裏氣不過,氣不過他為什麼會這樣對她,越是心中有對方,越容易對對方造成無邊的傷害!但無論如果傷害,他在她心中形象依舊,除非本身心中的地位就不高。
谷長琴嘆了口氣,說道,「就算如此,他為什麼不與我們商量,為什麼對我們有所隱瞞呢?」
谷浩南見妹妹心結已解,笑着說道,「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是怕給你們添無端的麻煩,怕你們替他擔心,你如此聰明,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兒呢?」
上官清風點了點頭,說道,「我就說穆將軍是有情有義之人,他不可能這樣絕情絕意。」
「滾!」谷長琴白了他一眼,「與你有何相干?」
上官清風立即閉上了嘴!他可是言聽計從之人,絕對服從於谷長琴。
谷長琴轉身對谷浩南道,「哥,你出來了,還有秋生秋香他們呢?他們怎麼沒來?」
谷浩南道,「我來了也必須得回去,我只有半個時辰時間來這裏,對了,穆陽找你還有事商量呢!」
提到穆陽,谷長琴少女之心有些不安,她的心裏早已原諒了他,但嘴裏卻說,「他?他能有什麼事找我們商量的?」
谷浩南自然知道自己妹妹的心思,笑了笑,說道,「妹妹,你就別嘴硬了,此事事關重大,你就別耍脾氣了,我叫他進來,好好合計合計!」
說着站起身來,到房間外去找來穆陽,穆陽走將進來,瞅了瞅谷長琴,心裏有百個千個「對不起」,可一個也沒有說得出口。
谷浩南道,「兄弟,時間快到了,說說你的想法!」
穆陽接過話頭,說道,「好,我就長話短說了,事情是這樣的,苑月國叛相章歸來到天星國,並主動請纓,率一萬人馬,攻打陽河峰城!」
上官清風大大咧咧地說道,「切,章歸,何許人矣,區區一萬人,何足懼哉?」
「閉嘴!」谷長琴瞪了他一眼,說道,「這裏豈有你說話的份?」
一個堂堂男兒,居然被一弱女子這般呵斥,卻一句話也不敢說,當真閉上了嘴,惹得谷浩南與穆陽暗地裏好笑。
穆陽繼續說道,「不不不,上官將軍所言差矣,此章歸制伏苑月國多年,深得苑月國國君喜愛,誰會想到他會叛變?他手下江湖能人異士有些多,什麼西北五虎四蛟龍七煞星,都籠絡於他的麾下,他可不是一般的人!」
谷長琴點了點頭,說道,「此人就是挑起苑月國與狼族戰事的罪魁禍首,是他與狼族太子賴咎勾結,這才釀了戰爭!」
穆陽點頭道,「此人心計之深,無人能知,無人能曉,他明知陽河峰城易守難攻,卻準備帶區區一萬人前往,他到底想要做什麼?誰也不清楚,為此,我想請上官將軍和長琴妹妹化為天星國士兵,潛伏在軍隊之中,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有機會,就像陽河峰城的上官文博和錢雲武報信,看準時機,回陽河峰城,與上官文博和錢雲武他們匯合!」
「那你呢?」谷長琴擔心地問道,縱然穆陽說他要去享受什麼榮華富貴,拋棄了他們,但她的心裏始終如初地關心掛念着他,「你還會回國舅府嗎?」
穆陽豈能不知谷長琴的心情,他點了點頭,說道,「嗯,我與谷浩南還得回去,因為秋生秋香他們還在地牢裏,就是谷浩南,也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谷浩南點頭道,「我們是被國舅粱谷雅君關押的,沒有他的赦免令,是不可能出來的,就是現在,都是穆陽動用了不少關係,才能出來半個時辰。」
谷長琴追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陽河峰城與我們匯合?」
穆陽道,「我們打算讓章歸的建功立業的願望泡湯,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有機會向粱谷雅君推薦支援,這樣就可順理成章出獄,來陽河峰城與你們匯合了!」
谷浩南點了點頭,說道,「到時,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大家。」
他準備說穆陽是黔風城少主之事,穆陽瞥了他一眼,制止了他的話語,說道,「既然是到時,又何必現在說呢?再說,現在的關鍵是能不能順利會合,還是另外回事,現在的任務就是潛入章歸的軍隊,制止他們攻下陽河峰城!」
上官清風道,「這有什麼,他區區一萬人,又能怎麼樣?陽河峰城裏有五萬餘人,還有我哥,錢將軍在,加上地勢優越,易守難攻,大可不別擔心!」
穆陽道,「大敵當前,上官將軍不能輕敵,輕敵之心不可有!」
谷長琴瞪了他一眼,說道,「去,有你說話的份嗎?一邊呆着去!」
上官清風乖乖地停了下來,穆陽與谷浩南相視而笑,一話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