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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道臨進去遞上掛號單,戴着副老花鏡的李教授細細觀察朱道臨片刻,微微一笑,打趣道:「請坐吧,年輕人,你氣血充沛活力十足,似乎用不着來找我吧?」
朱道臨謙遜地解釋:「有件事懇請教授指點迷津……我有個朋友今年三十出頭,前些年患上了早、泄的毛病,我問他原因,他說十四歲就已經過性、生活了,直到成年結婚有了兩個孩子,都沒出現過早、泄的問題。」
「直到後來多了兩個情人,這才有了早、泄的毛病,兩年多來沒少在膳食上進補,甚至服用很長時間的壯、陽中藥,可最後還是不見好轉,所以想藉此機會請教一下教授,能否通過什麼藥物迅速治癒他的毛病?」
老教授連連搖頭:「十四歲就開始性、生活,還有這麼多女人,能挺到二十七八歲已經很少有了。像他這樣的毛病,除了節制房、事和慢慢溫補之外,誰也沒有好辦法,你說的迅速治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也要在治療的同時加強鍛煉,最關鍵還是要節制才行。」
朱道臨微微點頭:「李教授,能不能給他開點兒什麼立竿見影的藥物?」
老教授只是連連搖頭,卻也不拘泥於什麼理論原則:「要想立竿見影,去買美國偉、哥吧,最近新引進的瑪、卡也不錯,這種主要成分來自植物的壯、陽藥物,副作用要比美國偉、哥小點兒。」
「但是,若想固本培元厚積薄發,還是中成藥調理好些,個人認為蘭州的金蟲草三參還不錯,就是價格稍微貴了點兒,不過話說回來,是藥都有三分毒,關鍵還是節制,注意飲食調配,再加上適當鍛煉。」
朱道臨笑了笑:「不知教授說的這些藥物醫院有沒有?」
老教授想了想,拿起鋼筆在白紙上寫下個地址和號碼:「給你個參考,這是藥店地址,是我老朋友開的,那裏什麼壯、陽藥都有,同樣的藥物價格比醫院的便宜不少,你若是要買的話,提我老傢伙的名字估計能有點兒優惠。」
「非常感謝!要是還有什麼問題,我能不能再來向李教授請教?」朱道臨拿過紙條站起來。
老教授含笑望着朱道臨:「年輕人,你很特別啊,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職業?」
朱道臨一看李教授的表情就樂了:「我是個遊方道士。」
老教授笑道:「你們道家可是這方面的鼻祖啊!怎麼會缺這東西?不是來消遣我這老傢伙的吧?」
朱道臨連忙解釋:「李教授,您老千萬別誤會,剛才我那個朋友的毛病都是真的,為他尋找一種好的壯、陽藥也是真的,回去我會按照這個地址去買一些。」
「至於道教在這方面的傳承我不否認,也認識幾個這方面的高手,只是許多藥物一時半會兒難以找到,再加上沒有好的製藥設備,很難做到大規模量產,而我對這方面了解不多,目前正在查閱這方面的資料,了解之後再說吧。」
老教授眼前一亮:「你真有這打算?」
「莫非李教授也有興趣?」
朱道臨來了精神,沒料到會碰到這麼一個感興趣的老專家。
李教授從抽屜里取出自己的名片,站起來遞給朱道臨:「我今年六十六了,再有兩個月就徹底退休,雖有不少老朋友叫我去幫忙,可我家裏老伴身體不好,我也不願離開生活了一輩子的金陵,卻又想做點兒什麼,哈哈!」
「對於製藥方面我還是懂一些的,幾十年來帶了不少學生,裏面就有幾個從事這方面的工作,如果需要的話再聯繫吧。」
朱道臨恭敬地接過名片,與摺疊好的紙條一起放入衣袋裏:「等李教授退休了,晚輩一定前往拜訪。」
「我姓朱,叫朱道臨,為了不生出別的誤會,我覺得還是該實話實說,我確實是茅山上清教派的道士,茅山元符宮有我的資料,另外,我還兼任湯山影視基地的董事長,雖然不怎麼管事,但佔據不少股份。」
「之所以和李教授說這些,是因為我確實已經有了打算,想購買全套的中成藥提純和製藥設備,送到中草藥較多可是也比較落後的地區辦個中藥廠,下去幾個月,我還得去那個落後地區好好考察一下,才能做最後的決定。」
「這是好事啊!若有用得着我老傢伙的地方,你盡可來找我,哈哈!」李教授高興地把紙筆遞給朱道臨。
朱道臨留下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便告辭了,回到輸液大廳,陪楚梅坐了一會兒,看到藥瓶里藥液快沒了,叫來護士拔掉輸液管,雙雙走出醫院開車離去。
楚梅看到行走的線路就明白過來:「我這副病懨懨的樣子,怎麼好意思見你爸媽?」
「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才要見我爸媽,只有他們才知道做些什麼才和你胃口,你現在病人,身邊又沒個親人,不去我家去哪兒?要不是我這幾天太忙,我倒是想回去給你做飯,可我也擔心你吃不下。」
朱道臨已經不把楚梅當外人了。
楚梅的眼睛再次潮紅起來,伸手搭在朱道臨腰間,望向前方沒一會兒,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朱道臨的父母對楚梅同樣感情日深,看到楚梅臉色發白,人也瘦了一圈,立刻迎進門來關切地問這問那。
朱母弄明白是晚上加班受寒引發的高燒之後,不停埋怨自己兒子粗枝大葉,沒把楚梅照顧好,說完就把熱淚盈眶的楚梅帶進自己房裏。
朱道臨想進廚房幫忙,朱父擺擺手讓他歇着,沒人理睬的朱道臨剛要坐下打開電視機,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立即走進自己屋子關上門,與遠在京城的宋少君聊起來。
宋少君有些氣惱地告訴朱道臨,說陸濤的父母登門道歉剛離開,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傷害兩家和氣的事情,等陸濤回來一定會嚴加管教,帶他前來當面認錯,可始作俑者陸濤昨天就從滬市坐飛機跑到美國去了,根本沒有半點兒誠意。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朱道臨只好安慰宋少君不必生氣,聽宋少君說定下明天中午的機票飛回來,正想着儘快發財的朱道臨立即把此次帶回的古董字畫詳細告知:
「除了給你的兩幅字畫外,上次帶回的東西還有不少,其中包括十三幅字唐宋時期的名家字畫,十二件宋元兩朝的各種瓷器,都是難得一見的四大官窯珍品,我感覺造型和品相都超過之前的任何一批。」
「此外,還有個戰國時期的大型三足獸紋青銅鼎,一個據說是元朝皇家御用的青花蟠龍雲紋大瓷罐,你知道我的鑑定知識少得可憐,只能靠你了。」
遠在京城的宋少君連聲驚呼,好一會兒才用顫悠悠的聲音問道:「是真的嗎,道臨?」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不過具體如何還需要你來把握,西南那邊最近想辦幾個製藥和礦山冶煉工廠,等着錢用,因此我估計還會有不少諸如此類的古董字畫交給我。」朱道臨毫不顧忌地說到錢的事。
「你等我一會兒,這事太重要了,趁今天家裏人齊,我得立刻向爺爺和我爸我叔叔匯報,半個小時後我再給你電話,錢的問題根本不需要我們擔心。」宋少君哪裏在乎多少錢,她在乎的是朱道臨手上的這批珍品。
朱道臨連忙說道:「我正準備和老爸老媽吃飯呢,別打電話了,發個短訊就行。」
「沒問題,吃完飯乖乖回去等着我,明天下午三點前我就到,要是見不着你小心我狠狠報復!」宋少君撒了個嬌才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