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帶着余元去見了君子嫻她們,聽她說余元成了她的小師弟,眾人都很是震驚。
這才過了一天,他就變她們的小師弟了?
而且書道峰多年不收徒弟,最近幾年就收了兩個,這對太一宗來說,影響重大。
不過,驚愕也只是一會會兒的事情,很快她們就將驚訝收起來,笑嘻嘻地拿出入門禮,說着歡迎他的話。
之前他們雖然也和余元有過交流,但是畢竟不是一個宗門的,總有些疏離。現在是自家宗門的人了,那自然要親近的多。
余元被他們的熱情嚇到了,第一次這麼多人對他這麼親切。
他有些不安地看着蕭以沫,蕭以沫給了他一個鼓勵和安心的笑容,慢慢的他也沒那麼怕了。
沒過多久,夏禪和余元娘過來了。
「都杵在這裏做什麼?去收拾,明日就回宗門。」
蕭以沫發現,自己師傅的臉色又臭臭的了。
余元娘將余元叫走了,說是有些事情還要叮囑他。
其他師兄師姐都發現師伯今日有點小情緒,麻溜地溜走了,很沒義氣地留下蕭以沫一個人面對她師父。
蕭以沫被夏禪盯的頭皮發麻,小心賠笑:「師父……」
「你做的早點呢?吵了我的美容覺,還打算餓死我?」夏禪幽幽道。
哦!
「這不是有小師弟,開心的忘記了嘛。」
蕭以沫拍拍額頭,來到涼亭里將做好的早點拿出來。
「師父請用。」
夏禪走過去,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蕭以沫……只能在一旁站着。
還在生氣。
又不是不能修煉的凡人,還能真餓了不成?
不就是吵了他睡覺嘛,小氣的師父!
他剛吃不久,秦雪緗和墨萊來了。
「聽說你收了個小徒弟?」秦雪緗坐到一旁,自己拿出一雙筷子,跟着吃了起來。
墨萊見夏禪沒反對,也加入進去。
「嗯。」夏禪淡淡應了一聲。
「怎麼又想着收徒弟了?」墨萊問。
「俢鶴的兒子。」夏禪說完夾了個包子咬了一口,很高興地看着兩人的筷子落到石桌上。
蕭以沫拿出兩雙乾淨的筷子遞給兩位師叔。
原來,那個長輩叫余俢鶴啊!
「大師兄他……現在怎麼樣?」秦雪緗聲音有些顫抖,根本沒想過會在猝不及防間聽到自己大師兄的消息。
雖然他當初自請被逐,雖然他和師父不歡而散,被師父下令不許再提他,她依然當他是自己大師兄。
「應該還活着。」夏禪說,「就是下落不明。」
秦雪緗:「……」
「那余元就是他和那妖的孩子?」墨萊不確定,他並沒有在余元身上感受到妖獸的氣息。
「嗯,屬於妖的血脈沒被激發,現在看起來還是人模人樣的。」夏禪說。
蕭以沫對自己師傅翻了個白眼。
他用的是個什麼形容詞!
「你們來就是來問我收徒的?」
「不。我們來是想說,有人可能不想我們這麼快離開。」
「哦?有人想打劫?」夏禪問。
「師兄你別大意,聽說天罡宗的宗主來了。」
聽到天罡宗宗主,夏禪的臉頓時沉了下去。